《詭命》第三卷 百目面具

第二百六十八章 短刀來歷

第三卷 百目面具

第二百六十八章 短刀來歷

「是啊,我是不知道,只可惜我們時間不多,不然以我原來的想法是她打不開,那還有下一代,一代代的。只要她在就行。不過現在看來,有些異想天開了。」
佤石女好像也不願意如此,正打算下命令的時候,馮手手突然喊道:「千年亡魂,鐵鏈橋身。」
「然後我們慢慢的明白了許多,也知道了許多。知道薛家有個女人非常的關鍵。而那契約是之後定的,我們提出了要求,就是娶她。他們同意了,正如我前面說的,他們已經不打算在下來。」
「不過在那以後一直如此,也引起了許多的人留意,直到有一次,有個人無意間看見她的樣貌,驚為天人。也在那時我們這裏就有了那人的畫像,與冷小姐長得一摸一樣。」
「諸葛亮。」陳教授驚訝道。
「對,這兩幅圖本就是放在一切的。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人會把兩者聯繫起來,也將那傳說聯繫起來,慢慢的就有了現在的想法。」白牟天道。
白牟天突然看向不遠處的大門,道:「時間,那大鍾打開後下來的時間你們應該知道,之所以選擇這樣的時間是因為這大門,因為他們下來的目的,主要是開啟它,看看祖先們留下的財富。然後馬上又回去。卡好時間很重要。」
「你們沒遇見嗎,我常常遇見。」馮手手笑道,笑得詭異得很。
她的到來,沒人會想到,但很多人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驚訝,除了胖子和陳教授,還有薛女士,他們畢竟沒有見過此人。
「而這圖案也在那時流失,後來到了薛家的手裡。這些我也是聽祖輩們說的。」
聶末的思緒也回到了齊武山上,陳教授幾人叫了他幾次,他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待他晃過神來時,就聽見陳教授道:「你的刀是不是很特別。」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的刀是怎麼回事?」白牟天說道。
「我記得王鐵匠說過上面有個署名是幹將。」聶末說道。心裏開始猜想起來。
「刀確實是幹將所畫,但一開始的圖像不成行,在那樣的年代這樣的短刀,很明顯只能是一個構思,因為它不適合當時的戰爭需要,而從外形來說,也並不好看,所以刀的製作沒有真正的完成,而且他們也沒有時間完成。」
「什麼圖。」聶末問道。
聶末只是無言的點點頭。
「冷小姐的祖先。」陳教授急忙說道,他是越聽越有興趣。
聶末濃眉大皺,雖然想到這些可能性,但沒想到他們竟真的打算這樣做。「除了時間,憐紫還需要做些什麼才能打開這門。」他雖然記得之前冷憐紫對他說的話,但現在聽完這些,也許她知道的也不完全正確。
「你認為誰能打開?」聶末故意問道。
佤石女道:「既然如此,現在就開始,別浪費時間。」
「它被鎖住了。」
「不是,是歷史上的一個著名人物,諸葛亮。」白牟天道。
聶末點點頭恍然道:「那第二個原因是什麼。
「不過那一直存在的大鍾卻成為了他們最擔心的一環,想反卻成了我們的希望,不過我們從來也沒有成功過。」
馮手手已經出現在光照裏面,那蒼老的面容現在看上去更是讓人不忍目睹,而現在她的頭髮更是蓬鬆髒亂。
「恩,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的這圖案的,然後完成其後,打造了部分,不過沒有大量製作,只是組織了類似現在個體部隊一樣的士兵,只有這部分人才有。」
這樣的人物幾乎人人知曉,他的一生估計很多人也是從各種渠道知道了不少。但他怎麼會與這刀有關係。眾人不明白。
「聽她說些什麼。」佤石女竟然如此說道。
就在大家都等著冷憐紫的時候,突然他們的後門傳來了聲音,而那聲音是個女人發出的,聶末一聽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因為她的聲音他可從未忘過,那就是馮手手。
「那只是因為另一幅圖,你們才有了這樣的想法。」白牟天冷笑道。
聶末一喜道:「照你這樣的說法,開啟這大門關鍵是時間。」
「想必你們知道他七擒孟獲的典故。現在西南地區,還是山林密布,但比起千年前那也不算什麼。那時的山林更多,荊棘遍地,樹林繁茂而密,加上氣候各方面的原因,當時的兵器實在不適合當時的作戰。」
聶末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短刀。心裏還是有許多的疑惑,如果只是這樣,這刀其實並不特別,但他清楚的知道手裡的刀有著自己的魔力,這又是為什麼。而且這樣說來這刀的來歷經過了多次轉折,但怎麼變成段家的東西呢。依照圖打出的刀其實只是鋒利而已就像現在佤石女等人用的,但他手裡的這把絕不是。而它到底是怎麼來的呢?反正他一時感到有些亂,想不出緣由來。
聶末說道:「這樣說來,其實很多事情你們也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些都是不清不楚,你當初那麼費勁心思的想娶憐紫,你怎麼能斷定她一定能打開這大門。」
「我知道怎麼打開這扇門。」冷憐紫突然說道。「聶大哥,現在想想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也許是我誤解了些東西,而現在知道了這些,除開時間,我知道該怎麼做。」
白牟天卻搖搖頭道:「不是那樣的,那畫像本來就是冷小姐的祖先,就是我說的那個來開啟這大門女人的畫像。不是什麼莫邪。」
「魏楚仁不見了?」聶末問道。
「白牟天,你簡直是在胡扯,說到最後是不是我們一族知道的事情都是假的。」佤石女再一次激動起來。
「你為什麼說打不開這門?」聶末又問道。
「我們下來也就幾天而已,也許時間過了,也許還沒有呢。只能多試試了。」冷憐紫道。
聶末想了一會,對白牟天道:「那你們認為焚燒憐紫能有鑰匙的事情是從哪裡來的。」
「被什麼鎖住了。」聶末還是耐心的問道。
「別讓她在這裏搗亂,浪費時間。」白奴怒道。
「你知道?」聶末急忙說道。
「那些畫沒有提到嗎?」聶末又問。
「沒有,也許這最關鍵的一步,我們的祖先已經不打算讓後人知曉。想讓這大門永遠的塵封。」冷憐紫道。
而這時的冷憐紫只是出神的看著那大門和地上的圖案,它們唯一相同的就是眼睛。她又拿出那佛珠仔細的看了看,當初她是打算送給聶末的,但她睡醒后,珠子還是掛在她的脖頸處。
陳教授道:「所以改用短刀?」
「我不是給你看過一副畫像嗎,那應該就是莫邪的畫像,而她們卻長得十分像。」佤石女突然說道。
「她真的瘋了。」白牟天搖頭道。
「時間只是其一,我記得聽祖上的人說過,那時下來的人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一個人,一個女人,那女人來的時候,常常是遮面的,沒人真的看清她到底長什麼樣子。」
「為什麼會放在一切,那畫像是你們畫的,那麼這刀的製作圖又是誰的。」
「之所以要設置那樣的鍾,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我之前說的那樣,方便他們,他們雖然到上面去生活,但這地下的大門裡面始終還有自己的祖先,所以在多年間還是會來看看,不過隨著時間的推延,什麼都變了,世界變了,人也變了,薛家的後人就不在下來,相反是怕地下的人上去,也在那時定下了這些契約,來安撫地下的人,其實他們根本就是在騙我們,因為他們已經做好了打算,再也不會下來。」
聶末點頭明白,然後道:「是誰完成的圖案。」
薛女士和冷憐紫都是面露沉思之色,她們現在才對自己的祖先們有了一些新的認識,冷憐紫知道的事情雖不少,但這些她確實不知道。
「什麼意思?」聶末急忙問道,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一直未開過口的白奴,眼神卻有些怪異起來,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冷憐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手裡短刀的原始製作圖案。」白牟天道。
聶末走到了冷憐紫的身旁問道:「關於時間你知道嗎?」
「一個瘋女人。」白奴冷喝一聲,準備命人上去將她抓住。
「不知道?」冷憐紫黯然搖頭,「我知道的事情裏面不包括這個?」
「就算你知道,但不知道時間,也是沒有用的。」陳教授道。
「不,我倒是不知道,但要是能走進這大門裡面,我相信會有答案。」白牟天說著,指向大門的方向。
「你不知道?你應該知道的,這位小姐也應該知道的。」馮手手的目光一下落在冷憐紫的身上,「真美,嘻嘻,不過你現在的樣子已經開始變了。早晚也會和我一樣的。」
馮手手一看見聶末,一下就沖了上來,然後那小小的眼睛一直盯著他「你不是他,他去哪裡了。」
「對,不見了,老子不見了,兒子也不見了。」馮手手失神一般的嚷了起來。「告訴我他去了哪裡?」
「哈哈。」馮手手像是著了魔一般,瘋狂的笑了起來,「你們打不開這扇門,打不開。」
眾人的目光在一次落向大門處,而後又落在了冷憐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