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命》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零七章 詛咒初顯

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零七章 詛咒初顯

「我,我沒有,我只是就事說事。」夏小容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那就說來話長了,一年了吧。」夏小容慢慢的陷入了回憶里。
鬼月的孩子像是恢復了從前,再也沒有生病的跡象,只是大家都知道裏面的原因是什麼也擔心將來鬼月和孩子都要面臨的問題。
而冷憐紫一直看著那緊閉的車窗時看見了好幾次聶末的影像。她也知道聶末時常的看著她。
夏小容道:「這就是你在回來的時候問我那些事情的原因。」
他看見了冷憐紫那痛苦而難耐的神色,那本白暫的臉竟然變成了淡紫色,額頭全是汗珠。
然而他這定身一般的動作卻因為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而終止,外面同時傳來夏小容焦急的喊聲:「聶末,憐紫她出事了。」
站在門外的可不只是夏小容,還有冷憐紫,鬼月等人,幾人聽見聶末的回話,都是面面相覷。
「你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才有這些想法的。」夏小容問道。
四周十分的漆黑只有那窗戶因為閃電時不時的閃過出現的光影,聶末突然站了起來,然後走到窗戶旁,猛然間一下推開了窗子,狂風暴雨頓時傾打在他的身上。
「你沒有看錯嗎,阿姨。」冷憐紫問道。
他們回到夏小容家的時候已經快到凌晨,大家洗了澡,本是有倦意的,但想到今天的事情個個都無法入睡,女人們都在客廳里。
聶末時不時的看一眼坐在副駕的冷憐紫,她一路上都沒有主動和他說過話,也沒有看過他一眼,只是獃獃的看著外面的雨夜。
冷憐紫最後看了眼那緊閉的房門這才離開。
「恩,他為了我們什麼都可以不顧,不然我也不會那麼的喜歡他。」夏小容直言道,反正大家都知道,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
鬼月道:「那確實奇怪,聶末在那樣的時候竟然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薛女士一抹那濕潤的眼角,道:「那詛咒,我姐姐曾經也這樣過,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
夏小容笑道:「憐紫不是我說你,你就該給他點脾氣看看,你老是那麼溫柔不行,對了就該像今天那樣說他幾句。」
「沒有,你們早點休息吧。」聶末說道。
「也是,魯力那麼怕你,一看就知道你教導有方。」鬼月還不忘打趣道。
「也許吧,那時雖然有危險,但我們都在。」說到這裏她想起了莫紫凝,還有才剛死去的齊笑雅,臉色一下黯然,半響才道:「那是我人生中最賦經歷的時刻也是最開心的時候,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反而沒那麼有意思了。也許是朋友都不在了吧。」
「你們發現沒有他有些不對勁。」夏小容小聲道。
薛女士聽著夏小容的訴說,看著她那似乎沉寂在回憶里的笑意,道:「看來你很懷念那時。」
「是啊,薛女士說得對。」鬼月不忘特意的看了眼夏小容和冷憐紫一眼,這才離開。
他卻看不見這風,這雨,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響,只有那突然急速跳動的心臟一下下讓他的腎上激素膨脹,彷彿身體里有個怪獸在慢慢的蘇醒,只是又不斷的被壓制,總是抬頭,卻無法出頭。
「誰說的,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們只是沒有看見我對他好的時候。」夏小容嘟著嘴道。
薛女士點頭應道:「恩。」
聶急忙跑進了冷憐紫和薛女士的房間,其餘的人都在那裡。
夏小容再一次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我看你總是看後面。」
鬼月道:「我只是提前比你們多知道些事情。不過後來你們也都知道了。」
夏小容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也沒在問。
「你怎麼老是這樣想,你越這樣想,他越不把你放在眼裡,男人就該……」夏小容的話還沒有說完。
這時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冷憐紫,她茫然道:「幹嘛這樣看著我,我們大家都是在一起的,我又不比你們和他呆的時間多。」
「沒事!」聶末回了一句。
薛女士默然點頭,然後道:「現在呢,你覺得他有變化嗎。」
「但是你們的關係不一樣啊。」鬼月說道。
「我又不是紫凝姐。」冷憐紫嘟噥道。
只有聶末一人回了房間,夏小容家雖然也大,但是不能人人有單獨的房間,薛女士和憐紫住一間,鬼月和莫語嵐一間,聶末是男的當然也得單獨住一間。完全將夏小容家擠得滿滿的。
薛女士猶豫了會,才道:「對了,小容你們和聶末是怎麼認識的。」
鬼月道:「別碰她,讓她自己熬過去。」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即使在車裡聶末等人還是能聽見那轟轟的雷聲,看見那閃電劃過的顏色。
薛女士搖搖頭,道:「不會錯的,那樣的感覺我不會忘記,我從未有過那種從心底發出的恐懼。」
冷憐紫聽見這樣的話,即使到了現在她還是有些羞澀,故意皺眉道:「我也不知道,他最近什麼都不告訴我,鬼月姐,你倒是知道的可能比我們還多呢。」
「你快看看。」夏小容那有些被嚇得蒼白的臉色,讓聶末知道大事不秒。
夏小容更是一臉的無奈,她們都不知道原因,與聶末呆的時間最短的她更是無處去想了。
鬼月點頭道:「這樣說來,問題就嚴重了。但奇怪的了,我們一直和聶末在一起,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啊。」
「可能不只如此。」這說話的是薛女士,她也走了過來。還有之前在客廳里的莫語嵐也好奇的看向她們。
「憐紫,她這是怎麼了?」聶末急道,本想抱起她來,但被鬼月阻止了。
「不!」聶末突然大喊了一聲,然後急忙將窗戶關上,好像一下又都靜止了一般。
薛女士見大家都是無計可施,也想不到原因,於是道:「先休息吧,已經很晚了,明天在說,實在不行就直接問。比猜的要好。」
「我們,你是說我和憐紫嗎,鬼月我可不清楚。」夏小容道。
薛女士看了幾人一眼,道:「今天我發現聶末神情詭異。」說著她將看見的告訴了幾人。
幾個女人都笑了,一時氣氛也緩和了些。
聶末本以為來找夏小容只是個過渡,沒有想到會呆這麼長的時間,而且發生了許多的事情,還多了一個是莫紫凝姐妹的女人莫語嵐。
「那剛才怎麼回事,我們好像聽見……」
「是啊,我們經歷過許多,我本覺得對他了解的,但現在我卻突然不那麼自信了,也許沒有人真正的了解他。」薛女士無奈一嘆。
聶末猛然抬頭急忙開了門,問道:「怎麼回事。」
莫語嵐一直帶著笑意看著在鬼月懷裡黯然入睡的嬰孩,那眼裡也露出了母愛,她真希望在多幾個親人,想結婚,也想要個孩子,過過普通平靜的生活。只是這一切的前提是先救了她的弟弟才行。
莫語嵐聽著幾人的對話,也是抿嘴笑著,然後跟著鬼月回了房間。
「他不說呢。」冷憐紫道。
就聽鬼月笑道:「小容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經驗了。」
「什麼意思,阿姨。」冷憐紫問道。
莫語嵐早已聽出裏面的蹊蹺,她更是無法理解。
聶末的房間里沒有開燈,他坐在床上,只是注視著窗口。
莫語嵐接到那電話后,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怎麼救自己弟弟,但是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人從一開始的絕望到有希望,這本就是件令人振奮的事情,即使最後的結果還是未知。
冷憐紫緊咬的嘴唇幾乎溢出血來,這是何等的苦楚。
不多時,已經傳來了敲門聲,還有夏小容的聲音。「聶末,你怎麼了。」
夏小容很是贊同的點點頭,然後道:「這樣也好,那乾脆明天直接問他。」
「也不能算是吧,我也不知道。」薛女士勉強一笑。
「憐紫!」聶末疾呼,甚至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床邊。
「你怎麼了,薛女士,怎麼想到問這些。你不是也和聶末經歷過許多的事情嗎,你應該對他也是了解的。」夏小容已經覺得薛女士問這些好像別有想法。
「沒有那麼好的身體。」薛女士喃喃自語道。
冷憐紫一句話都沒有說話,只是憂心的看著房門。
其實她們在外面的談話,聶末雖然聽不清,但是也勉強聽見一些,他有些痛苦的抱著頭,那雙漆黑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窗外。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很久,很久。
「恩,畢竟今天齊小姐死了。」鬼月道。
夏小容轉頭看了眼薛女士,詫異道:「你怎麼這麼問,雖然今天的事情他有些不對,但是我可從來沒有覺得他變過,如果說有變化的話就是他沒有那麼好的身體了。」
「恩,你和憐紫。」薛女士點頭道。
「怎麼回事,快告訴我。」聶末的語氣帶著莫名的憤怒。
薛女士道:「照你這樣說,聶末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好了,大家別說了,睡吧你們這些事情,我們也不懂。」薛女士也笑道。
幾人一聽既是吃驚,又是大惑不解。
薛女士又道:「最重要不只是他流露出的神情,而是我剛才說的那種給人的感覺,讓人非常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