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凝氣成體系
第四十四章 功德和回歸
因此現在，這次沿途凈化殘餘的黑暗靈魂，玉如意中，除了開啟的消耗外，還存在著大概八百份功德，不過值得慶賀的是，玉如意的功德，隨著時間推移，而緩慢增加著，看來，救贖位面，並不是一次性功德，而是長期的不斷增加，這和慈善基金很像，貴在細水長流。
這種體制，應該相當穩定和強大，能滿足這個片面幾百年和平需要，至於以後，那就是這個片面自己的事情了。
「按照您的制度，神殿除了建立教堂的用地，不接受任何土地捐贈，但是接受財物的捐贈。」巴尼爾主教說著：「唯一可惜的是，現在按照二百人一個祭壇的標準，我們教會，至少需要300個牧師，但是現在，不要說300，就是10個合格的也沒有，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別小看這簡單的改革，就此一項，就可增加生產50%，因為它種植不同的作物為人們準備了不同的食物資源，而燕麥的種植則為馬提供了更多的飼料，又使馬的廣泛使用成為可能。至於豆類的種植則使土地肥力增強，同時也提高了土地的生產。
「見習牧師，他們還沒有資格擔任牧養眾生的聖職。」巴尼爾主教說著，它穿著白袍，圓環聖徽，顯得高貴典雅。
此時，巴尼爾主教帶著眾人祈禱完畢，而還有數個唱詩班的小女孩都已經退下，但是這種神聖的氣氛，還籠罩著整個神殿。
「別人不知道，可是貴族和我們都知道，那是漢尼特的孩子，並不是您的孩子，我很遺憾的看見，您雖然這一年來，和許多小姐有過關係，但是卻沒有孩子，如果你離開了，那公國的繼承者，難道是他們？」巴尼爾主教說著：「來自神，必歸於神，那些孩子，並沒有來自神，來自靈的傳承，他們無權以神之名，統治大地。」
「巴尼爾主教，你不必多禮了，看情況，你作的真不錯。」
巴尼爾主教在這一瞬間，抬頭看去，它看見了天上，打開了門，一輪太陽出現在天上，流下了無與倫比光輝，如此的神聖，如此的偉大，而一點黃金色的靈，迅速從眼前人的身體中飛出，消失在太陽中。
打開第三顆，需要四十份功德，打開后空間是八十份，這是一個預言和有揭示性的符號，
三個月後，結果出來了，這個片面的面積大概是一萬平方公里，片面之邊緣，是虛空，方信因此加封貴族，劃分領地。
「為什麼？不是還有七歲的凱威和五歲埃米嗎？」方信略帶疑惑地說著。
「這樣的話，教會不會承認第二代大公具有君權神授的稱號。」巴尼爾主教毫不退讓地說著。
打開第二顆，需要二十份功德，打開后空間是四十份，加強自己的體魄。
凈化了黑暗伯爵，摧毀了深淵祭壇，完成救世主的功業，也不過獲得了八百份功德，打開了第七星，而建立體制，改革農耕，只獲得了三百份功德。
「我剛剛出去轉一圈，全國領地都在開墾和耕作，情況還是不錯！」方信轉身，出了神殿，走在了路上，這路上雖然修過，但是人煙稀疏，聽著遠一點田野中牛羊的叫聲，聽著遠處田野上吆喝呼喊的聲音，方信感到一種喜悅和遺憾：「人口實在太少了，而且，牛羊之類，也非常少啊！」
方信默然，其實他現在建立的，是相對強大的王權。
「巴尼爾啊，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聽著，我降臨在漢尼特的身上，他成就了我的事業，自然當分享我的榮耀，他的子孫，本來就可以安享富貴，而且，我拯救世人，豈是為了我個人和家族？這事，就不必說了。」方信說著。
「這你就看著辦吧！」方信對這個根本沒有多少興趣：「我離開后，你保護著漢尼特，並且讓他不破壞我留下的事業就行。」
「這是您的功業，我們不如上樓去談？」
裏面已經有侍衛匆忙趕來，半跪著說：「大公，歡迎您的到來，只是主教和牧師，都在祈禱呢！」
過了十分鐘左右，馬車在鎮中心停了下來。
由於是新建，房屋都是木造，排列的整整齊齊，以至於街道顯得很寬闊，但是，由於人少，因此雖然在街上走，卻彷彿進入了山林。
「什麼事？深淵祭壇已經毀滅，救世事業已經完成，而各地殘餘的靈魂，已經凈化，宗教方面，我和你已經完成了，以後只要等待著後土女神的信仰穩定和沉澱了，在政治方面，我已經建立王權和國家，奠定以後幾百年的基礎
「大公，您才三十一歲，怎麼看不到呢？」就在這時，身後本來沉默的騎士，不顧身份插口說著：「神必保佑于您！」
「我尊敬的殿下，您還沒有留下後裔！」巴尼爾主教嚴厲地說著。
「大公，不時有人來朝聖，因旅店也是必須的，不得不說，這給我們領地，帶來了許多經濟。」
暖和的陽光照進書房，喝著最好的葡萄酒，方信有些遺憾地說著：「真想看看十年後的未來啊，可惜大概是不成了，還有，我要感謝您和科爾塔德，在你們的身上，我學到了許多知識和劍技。」
而到了鎮上，就有著修的道路，馬車頓時輕快了許多，所見到的人，看見了馬車上的徽章，無不鞠躬行禮。
「沒有關係，先進去吧！」方信不以為意，說著，然後就走進來觀看。
大公已經被視為「承蒙神恩典來統治王國之人」，雖然實行分封，但是公室領地就有二個郡，佔有全國22%的領地，比原本歷史上，歐洲王權最強大的英國國王的17%還多，更加不要說公共領地的管理權了，而且還對各級貴族都有直接支配權。
這個片面，其實並沒有多少真正的山峰，大部分是丘陵，成片的森林和荒地連綿不斷，陽光燦爛之極，沒有半點霧氣。
這就是後土女神的神殿了。
「教會還是需要寧缺不爛。」
而光芒散盡，對面身體睜開了眼睛，巴尼爾主教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雖然還是一模一樣，但是眼神中，舉動中，再無那種威嚴和不可測的感覺，他遺憾嘆息，聲音轉冷：「漢尼特大公，幸運者啊，你現在必須承載著神和眾人的希望而活著，希望你不要玷污了救世主的榮耀。」
中心是一片圍牆，但是圍牆不高，只有一米左右，上面有無數的縫隙，可以看見裏面的情景。
還有三個半郡，為公共領，由大公、神殿、貴族聯合管理，但是實際上，那裡現在還是無人區，畢竟人口統計下來，不過七萬二千人，沒有人能安排去那裡開墾。
說完，他轉身離開，再也不看眼前的人一眼。
「恩，我知道了。」
方信嘆著：「我是看不到這天了。」
「這我當然知道，只有通過知識考核和信仰檢定者，才會獲得牧師的資格，知識考核可以作假，信仰檢定，難道還能隱瞞過女神嗎？」巴尼爾主教笑地說：「不過，這樣的情況，在十多年後，肯定會解決。」
方信當然對農業不擅長，但是也讀過有關方面的東西，現在，就是宣布實行三田制，並且實行重犁獸耕。
看到這一切，方信不由感覺到滿足，這就是他創造的世界。
「已經到了弗里斯了吧？」方信問道。
「不必了，我們走走吧，我想和你說些話呢！」方信笑地說著：「這些都是牧師？」
新作的藤椅，配上桌几，店主人顯然認識這些人，惶恐的上面行禮，而周圍幾個朝聖的人，也紛紛鞠躬。
而要打開第八顆，需要一千二百八十份功德（注，以上修改過，以此項為準）
馬車在前進，後面馬蹄聲已然連成了一片。
當然，方信最得意的事情，還是改善農耕。
這裏，無論是農民小農經營還是莊園的大地產經營，都不能提高低下的勞動生產力。因為實行的是二田制，耕地分為兩塊，一塊耕種一塊休耕，每年輪流進行。
方信微笑，沒有再說話，但是他的確學到了許多，特別是劍技，跟著這個片面第一騎士學習，現在越門劍法，已經進入了三階。
打開第六顆，需要三百二十十份功德，打開后空間是六百四十份，這是契約，是一種分享契約和禮物，收到禮物就將接受者置於對給予者的一種義務之中，可能它的更深合意是它在兩者之間產生一種契約，也是第一次具備與人分享和分擔的力量。
由於長期戰爭，鐵器稀少，因此許多地方沒有耕犁，僅以樹枝之類的東西在田地中縱橫劃過，以播下一粒種子所得到的收穫來計算，收穫率沒有超過3倍，這是何等之低！
打開第五顆，需要一百六十份功德，打開后空間是三百二十份，這是代表報酬，也只有獲得了它，才可以真正把力量轉化成改變肉體和精神的存在。
一行人，隨走隨談，在一處旅店
「大公，國家已經建立，秩序已經穩定，這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繁衍茂盛的，而且，還有著您的改善農耕。」巴尼爾主教神色平靜地說著，似乎這三百年來，造成如此情況的，並不是它似的。
兩人相看一笑，沒有理會年輕騎士的魯莽。
神殿本身並不大，但是地上用的是黑色大理石，廊柱也同樣是用玉石雕琢而成，小巧之中，卻顯出美麗和弘大來，走近了一看，柱身上第一根，已經雕上了對後土女神，以及自己的雕像，這是對女神和使者的讚美。
「神殿還在收貢獻嗎？」方信詢問著。
方信啞然失笑，在門外等候，沒有打攪神殿之中的祈禱——巴尼爾主教正帶領著一批見習牧師在祈禱著，而神殿的中心，立著一個女神，容貌美麗，此時，神像上，散發出白色的光輝，籠罩著整個神殿。
「你們先退下吧，我們上樓去談！」方信說著，讓騎士們退下，留在樓下。
「那我就離開了。」方信喝完一杯酒，然後閉上眼睛。
營養倉可維持兩個月，按照差不多1比10的時間比例，就是20個月，最多是兩年，現在已經過去了1年半了，最多只能留三個月。
「大公，是的，已經到了弗里斯獨立領了。」馬車前方的侍從立刻恭謹的回答著。
所謂的三田制，就是土地被分成三份，一份播種冬季作物如冬小麥，一部分播種春季作物如燕麥、大麥或各種豆類，一份休耕，而不用牛，用馬來重犁耕地。
方信不得不嘆一下，巴尼爾主教以一本後土往生經為根本，創造出了一整套宗教儀式，並且獲得了認可，這就是它的功績了，雖然帶著西方文明的烙印，但是已經了不起了。
方信走下馬車，發覺地上鋪著鵝卵石，而四周，都種著各種各樣的樹木花草，很明顯，有的甚至是新種的，但是也長的茂盛，如果幾年之後，這一定會非常美麗吧！
打開第一顆，需要十份功德，打開后空間是二十份，代表的是豐饒和財富的積累。
就此一項，功德降臨，唯一可惜的是，這功德的比例太少了。
去年得勝后，方信就派人繪製地圖，並且清點人口
「如果硬是要留下，還可以留下三個月左右吧，但是這事毫無意義，我作的事情，已經作完了。」方信對他慎重的神色很是奇怪。
全片面，劃分為八個郡二個獨立領，公室佔有二個郡的私有領地，貴族和騎士總佔有兩個半郡的領地，一個獨立領是宗教領，也就是弗里斯領，還有一個獨立領，是商業領，建帕爾城，這兩個獨立領的面積，都大概五百平方公里左右。
巴尼爾主教受封后，就去弗里斯領，跟著的，是一千兩百人，據說這一千二百人，第一件事情就是修建神殿，並且還獲得了貴族的幫助，花費時間是一個半月，建成時，神像發光，顯示神跡。
「不，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巴尼爾主教還是隆重地說著。
「這個當然，我們都不會允許漢尼特玷污了您的榮耀，因為這榮耀，是屬於救世主，屬於神的。」巴尼爾主教一口答應著。
太陽消失，巴尼爾主教低聲祈禱：「願你走好！」
「歡迎您，偉大的神眷者，地上的統治者！」巴尼爾主教這才出來，向方信鞠躬著，而在後面，幾個穿著白衣的牧師，也鞠躬行禮。
所有的人，都神色匆忙，在地上忙碌著，根本看不見悠閑聊天打發時間的閑人。
打開第四顆，需要八十份功德，打開后空間是一百六十份，這是風，代表了一種快速的神行。
「神眷者，您還有多少時間呢？」巴尼爾主教問著，對這個問題毫不意外。
遠處，一個小鎮出現在眼前，這已經是看見的第七座小鎮了，每個小鎮雖然都有自己的風格，但是有一點相同，那就是嶄新和忙碌。
打開第七顆，需要六百四十份功德，以後空間是一千二百八十份，意思是光明，並且這一光明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它照亮了不確定或無知的黑暗，這種光明是大能力。
「這些，與神相比，不過小技。」巴尼爾主教顯然一點也不在意：「您是淋浴在神的光輝下的使者，這些完全不需要在意。」
最吸引人的，就是中心的白色的大圓頂。
樓上的房間，非常簡單，但是三面都有窗戶，陽光灑在了地板上，兩人都享受著這種溫暖，上了陽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