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成蛟龍

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成蛟龍

「你這些日子,對此縣有何感想?」
方信笑著:「清柏請坐,你作的不錯。」
方信又直向西南,果趁此一景,又見得西南龍氣,也成一柱,直衝天地,數顆星辰都已經感應,個個星光燦爛,光華卻甚熾烈,直有擇人而噬之像。
「從事以後吏員另錄!」
他細細想了想,從情報上說,屯田也只有十數萬人,補滿三鎮五衛也不足,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就說著:「這事尚可議之。」
就算將屯田分成五批,但是十數萬百姓,加上數萬軍戶,裏面的關係別提多麻煩了,幕府的人馬,全部抽調而出,完成此事,直忙的天昏地暗。
方信就算有糧,也不會向百姓發糧,最多在青黃不接時,施點薄粥讓他們勉強活下去就可,現在整個政策,就是艱難度日——這是一舉四得。
想不到卻被高相,說殺就殺了。
軍隊的消耗很大,至於兵甲、鞍馬、器械、衣褥,這種生活小事,涉及到規模數萬的軍隊,事情也變大了,因此實際上,諸軍都有奴僕附庸隊——等日後軍政完畢,這些負擔可由地方官府承擔,但是現在本省情況,是不可能的事情。
把文件攤開,入眼,裏面是二十個名字,方信看了,又看看後面的附錄,都是軍戶中原本老兵充之,但是大部分是伍長火長之類,並非原套的指揮系統,點了點頭,說著:「讓這二十人前來見我一次。」
「恩,這些話不必多說,你覺得一月建一批,來得及不?」
蝦米,指百姓者,凡自食其力,不假於人。
好不容易把這事處理完畢,就又聽見一人又說著:「主上,這是各堡堡長的名單,還請主上裁決。」
蟒者,巨蛇,古代又認為蟒來統帥群蛇,所以,古代蟒袍,是官員的象徵,其一品官至七品官,皆有蟒袍,也就是統治萬民,但是這些,多是假格——也就是因為官位而統治,而非是萬人奉其為主,因此得位有風雨,失位就沉淪。
但是,用軍之道,如高手使刀,講究的是莊子意境,以無厚入有間,以多勝少,所以所以刀不折損鋒利越盛。
夏盤聽了,心中就是一驚,禮部侍郎是正四品官,御史雖然品級不過五品,但是權力很大,可彈劾群臣,連歷任宰相都對其很忌憚。
趁這個機會,方信也在名正言順鍛煉和充實幕府班子,幕府只是半官方性質,因此裏面的編製可以調整。
不過,他可沒有本事夜觀天像,尋思著去見得高相一面,就可知道高相到底得了玉璽沒有,但是高相現在權傾朝野,拜訪者不計其數,據說,五品以下,連面也見不得,五品以上才排著貼子,等候相爺有空。
從事雖然官小,但是卻也不是輕得,特別是到了現在,幕府制度已經相對完善的情況下,方信更不可輕於人事規則。
「是,大人。」
自有侍女接過書信轉呈給高明統,高明統打開,拿來看了看,裏面自然是恭謹之詞,但也不泛著一些真意。
現在全省數十萬軍民,其心在何處,就是復讎,只要能完成這點,方信在這省這軍中地位就不可動搖,如此,這方蛟龍成矣!
用過了早飯,上了朝陽的座位,自然有夥計上了熱茶,當下就取了本書,在陽光下一頁一頁細看,才看了一些,就快是中午,正準備喊著吃食,突地聽見下面轟的一聲,人聲議論鼎沸起來。
不過這些日子來,此人調度有方,上應心思,這縣令雖然是一個空架子,事事彙報,但是也乾的有聲有色,極擅長組織和協調。
所謂的龍脈,實際上就是得了人之氣而凝聚出的位格。
第三就是獲得百姓的感恩,事實上,按照權謀學,直接施糧並不會帶來感恩,組織他們通過艱難的勞動而獲得改善,才會獲得真正的感恩。
天人交感,天柱一成,就見帝都,一大一小,兩個天柱,各有龍氣,而開始相互絞殺起來,方信直向上天,卻見滿天星斗,似有所感,閃爍生輝,也欲入世。
「恩,水的問題,先是井,各堡建造時,就要打井,而附近也要挖掘渠道引水,至於引水之物,還在於水車。」
現在吳傑,已經掌了一千兵,又兼了訓練新兵的差事。
夜色蒼茫,群星橫空,方信夜居於三洞關間山之巔,目視蒼穹。
蛟和蟒的區別就在於蛟,具備了龍性,所謂龍性,就是神性,就是獲得一大批人真心奉其為主,而得其氣,而暗成格局。
「選了多少了?」他進來,方信就問著,上次大戰損失,還必須補充。
相對而言,新兵到底是脆弱,步兵更難敵蠻人的騎兵,如果多出兵幾次,那這些鍛鍊出來的,就不是精兵,而是兵油子了。
第二就是通過這種艱難的過程,鍛煉了新組織的幕府的人員,使他們迅速成熟和合格,這對以後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方信先是望去,就見得他三十歲左右,似是已經洗換過,沒有任何風塵之色。
直等了一個時辰,才有一個老僕出來,說著:「相爺讓你進去!」
他打著哈欠,穿上厚衣出來,他住的這店,卻是一家中等旅店,前後有客樓三棟,院落四重,這時,雖然才是二月,但是畢竟是帝都,也住了六成的客人。
「這是禮部侍郎蘇昌,還有御史朱雲門啊!」有認識的人議論著。
「打草谷的行為,暫時停止,具體會有新的命令下來。」方信說著。
夏盤側眼而觀,果見得此人紫氣凝聚升騰,心中頓時大定,知道這方玉璽,的確已經轉折到了此人手中,已經完成了方信的吩咐。
古稱,蛟能發洪水,後世,以蛟為潛伏王者之稱,換句話說,能具備影響天下的力量,就為蛟。
「哦,如此甚好,現在他人在何處?引來我見。」方信聽了,有些驚訝地說著,以他的小心謹慎,推薦的人,應該不會差。
再看天上,見星斗密布,光華照耀,萬星窺視大地——如是大地龍氣穩固,如一屏障,只有順從其氣的星辰,才可降臨大地,以輔助龍脈。
「這事事關十萬百姓,那敢懈怠?主上對我有提拔之恩,下官只有粉身而報。」他正色地說著。
等他退了出去,就有一人從後面轉了出來,說著:「相爺?」
大楚立國,軍戶也曾經分得田地,但是一百五十年後,人口繁衍,土地早就不堪分配,再加上吞併、貪污、扣克,以及大量罪犯流放邊疆為兵,所以軍戶已經陷入困境,不能糊口,再加上戰爭,大量流民入關,參軍者只靠少量軍餉勉強養活家人。
如是此人嫌官少,方信也只有無奈了,現在見他恭謹應命,倒也是心喜,當下吩咐下去,讓人準備他的官舍和用儀。
這次前來帝都,是方信向高相奉六十大壽禮,這是私人的事情,因此夏盤以李府管事的身份比較恰當,前幾日,就把禮單、名帖遞進去——當然,最得意的,還是通過手段,讓高相的兒子在古玩中以偶然淘到的名義,買到了這方玉璽,以三千兩銀子折價。
「倉曹參事一人,倉曹副參事四人,從事十人,掌倉庫和錢米來往。
此人就是姜清柏,聖旨許了他為三道子縣縣令,但是他態度越發恭謹,拱手恭立。
天人相感,星辰入命,方信目睹之下,心神一震,卻露出了一絲微笑:「恭喜高相得真龍之氣,又得天人感應了。」
當然,這又分為假格和真格。
高明統才吃完宴,見此,也不說話,稍一抬手:「起來罷,禮單本相也看過,你家主人奉上如此大禮,不知有何求啊?」
比如說,現在派出去打游擊戰,一次二次開了血戒就可,以後訓練和指揮都有譜了,卻不能經常下去。
此人面色從容,一一回答,方信見了,就笑著:「甚好,你可願為我府內從事?」
那人聽了,一想也是,現在最要緊是朝廷,這次藉機殺得幾個大臣,不過是開端,等朝廷鼎定,這區區幾萬人也算不得什麼,當下躬身說著:「是,主上英明。」
「那隻能先安排屯田,又安排到軍營的從役隊中去了!」方信想了想,說著:「先安排著幹活,開山伐木,堡建工程,運輸糧草,都可以作。」
因為勇氣也是建立在生存和勝利的基礎上,當士兵發覺勇氣和勇武沒有作用時,要想生存下來,就必須想辦法怎麼樣在戰場上求生——只要有此心,就變成了兵油子。
至於蛟龍和蛟的區別不大,差別是龍性的大小,但是具體判斷還是很明確的。
受到聖旨,方信立刻下達命令進行軍屯。
如是太平盛世,萬世如洪流,聚出紫氣,依于帝國,如天柱,連接天地,是以駕御萬物,這就是所謂的龍氣了。
出了房門,幾個軍人早已經起床,在院子中鍛煉筋骨,見得了夏盤出來,就行禮說著:「夏管事!」
方信組織起來也很是井井有條,有戰鬥力的軍戶,先進行屯田,強壯流民參与勞動而獲得糧食,先規劃好,建20個棱堡,分佈在全縣各據點,以後屯田的據點就被分割和控制。
「是,主上。」吳傑還是簡單應著。
「建兵曹參事一人,兵曹副參事四人,從事十人,掌將士檔案,以及新營訓練。」
方信自然不會如此。
心中如此度量,卻走著側門,如是方信前來,自然從正門而進,但是區區一個管事,能從側門而進,已經算相當客氣了。
靜心觀看帝都方向,片刻之後,果見得那帝都上空龍脈天柱,比起全盛時,已經散失了大半,又突然之間,一道強烈紫氣騰升而起,劃過天際,直射天空。
「的確是帝京啊!」起床之後,把門一開,沒有多少時間,就有夥計送上熱水,他就梳洗了。
而氣象能顯蛇者,就是得了一些人真心跟隨,如到此位,就很可能按照命格和行動,開始得五德中的一德,雖然極其微弱。
永安十二年四月,上許之軍屯,但是只意思意思,發了五萬石糧和五萬兩銀子。
「回秉相爺,西南蠻軍兇狠,多以騎戰,野戰難以對抗,但是卻不擅長攻城,所以主人就望朝廷許之屯田,又修城牆而防之。」
「哼,區區一些金銀,就想糊弄本相,不過,這人還算知趣,西南蠻兵兇狠,本相朝中之事正急,先不必去管他,等他屯完了田,朝中也作完了事,再取之不遲。」高明統冷笑地說著:「如是吃趣,還可用之,如是不知……」
「相爺正是招待百官,你且在這裏等著,如是召見,自然會通報與你!」這個校尉得了些好處,如此說著。
第四也是在情況沒有成熟前,減少對商業系統的依靠,也減少朝廷對這方面的注意。
心中度測,正想去親見,這時,一個校尉走了進來,說著:「誰是李府夏盤?」
而且,這些人,實際上缺的是營養,年輕小夥子,只要日後營養跟了上去,就可以變成精壯之人,想到這裏,他又記起一事,說著:「新軍中,現在輪戰,都已經輪了一次吧?」
上古諸王,實是神裔,承神力而統治萬民,而自祖龍創立龍統,是有龍脈(此龍脈和大地龍脈不同)。
「主上,現府中長史一人,總攬全局。」
魚是指文途,可指那些社會的豪強地主,他們雖然控制著佃戶和夥計,卻難以得其心,因此也就是此類,也指那些通過仕途獲得官位的人。
「是,大人在南雲郡任知府,就用此法開墾十萬畝田地,活民十數萬,下官等人當年,聞之就非常佩服。」姜清柏說著。
一覺醒來,就見得淡淡的陽光在房間中,夏盤起身,就發覺已經是上午辰時了。
方信第二年計劃,就是軍屯解決部分糧食,然後下死工夫進行訓練,並不是說,不出擊了,而是務必選擇合適的部隊和時機,每戰必要獲勝——這才能以戰養戰,培養著百戰精銳之師來。
對方信來說,現在天地奧妙已經盡在手中。
三鎮五衛的軍戶,全部整編,方信藉機,分為精兵、正兵、新兵三等,留在關后的不給予土地,出關軍屯者,按照等級不同,得十畝、二十畝、三十畝地,又把一些受傷制殘的老兵,安排為屯田的伍長之類。
「相爺要見你,你立刻隨我去罷!」這人面無表情地說著。
但是一旦大地龍氣崩解,萬星下降,各爭其命,各輔其主。
再說了幾句話,他卻突地說著:「主上,下官新有一個故友前來,頗有些才幹和抱負,願薦于主上。」
「是,麻煩大人了,小人在此等候就是。」
這些人員,都必須方信一一見面和批准,這可非常費心的工作,方信忙的團團轉。
西南蠻司,卻早早已成天柱,而各星也入命,因此暗成氣候,難怪本來按照氣運,卻大有機會成龍統一天下。
姜清柏卻不知方信的用心,聽了,沉默了一下——的確如此,方信手中雖然還有些糧食,但是卻是穩定軍心所用,等閑不可拿出來。
如果是有文人在,肯定是喊著什麼仁厚了,但是方信並不是這個意思。
突的心中一動,卻見一片星斗,數星光華璀璨,但閃爍不定,似有感應之意,方信凝視片刻,卻只是一笑,並沒有趁勢感應天星,片刻之後,星像隱去,方信凝視著帝都。
此時,實際上帝國各個地區發展嚴重不平衡,方信自是知道引進先進科技對位面產生的強大反作用力量,這事難以為之,但是就算不用這個,單是引進一些發達地區的技術,已經足夠了,他淡然說著:「這事,我已經遣人去南方,取耕田老農和工匠百許人,上次傳信而來,已經快到了,你可用他們來改善屯田。」
從側門而入,繞過三重門,沿路甲士森嚴,直到一間庭院前停了下來。
要得精兵強將,唯一的辦法就是百戰百勝。
夏盤一進入廳里,見得一個老者,雖已六十,卻只顯五十左右,不敢細看,上前一步,屈膝跪倒:「小人李府執事夏盤,奉我家主上之意,拜見相爺,願相爺壽比南山!」
而這道紫氣衝上天空的一瞬間,一顆星辰頓時響應,兩氣一交,這星辰光輝頓時變成斗大,灼灼而亮,搖曳生姿,大有搖撼乾坤,進而令天地翻覆之勢。
「就在門外等候。」
此人聽了,拜下:「風適拜見主上。」
方信聽了,苦笑地說著:「今年不收糧,是可以,但是安撫,難,本撫的糧也不多了,軍中也要糧啊!」
高明統受了禮,卻是揮手,夏盤就恭謹的退了出去。
「如此就傳他進來。」方信說著,時到今日,方信當然不可能學什麼三顧茅廬,這種作法不但有損威儀,也讓人覺得有異。
這裏市廛櫛比,店鋪鱗次,夏盤卻也沒有心思出門,只是等候著,就從店裡吃些簡單的早餐,話說,本朝也是三餐制,早點還是有的。
換句話說,開國皇帝之後,後世因世襲職位而飛天,行雲施雨,大部分是蛟龍,一旦失去了帝位,立刻就會墮落。
雖然方信現在是正三品巡撫,但是由於不是親來,是管事來,也要排上幾天才能拜見一面了,估算一下,也差不多了。
莽夫使刀,以硬對硬,雖是寶刃,也會折損,如是失敗了,全軍士氣下降,而兵油子之道,就盛行軍中,久久就不堪使用。
夏盤聽了,起身,不敢直視,從懷裡,取出一封書信,恭謹遞了上去。
「是,主上。」姜清柏原本功名只是秀才,年才二十許,許多人不理解為什麼他來作這個縣令——雖說縣令,但是以後至少三分之一實力在其管轄下。
永安十二年二月。
首先,就是減少了朝廷的猜忌和注意,本來按照正常情況,是沒有多少糧錢,如果方信有大批糧食發向百姓,哪還得了,這種情況太不正常了,現在雖是屯田,卻第一年,艱難度日,掙扎在死亡線上,倒是正常。
「是,小人立即就來。」說著,他摸出一個五兩的小元寶,暗中遞了過去,這個校尉收了,臉色頓時就變好了許多。
方信冷笑。
「文薄參事一人,文薄副參事四人,從事十人,掌戶籍和文書來往。」
吳傑聽了,不知何意,應聲說著:「是!」
「今年一年,完成十數萬人屯田,完全可以,只是就算有著部分補種,收穫也是不大,糧食上不但不能收繳,而且,要有所安撫才是。」
片刻之後,高明統放下書信,他掌朝廷多年,自然有著氣度,就問著:「西南的情況如何?」
匆忙吩咐了幾句,換了衣服,夏盤才出門,一出門,就見得本來晴的天,不知什麼時候颳起了風,天陰陰沉的。
上了馬車,跟著那個校尉前行,一行人走了一刻時間,這時,正是中午了,見得宏偉的相府之中,竟有上百輛車轎守在外面的正門,一眼望去,就知道是有品級的官員——百官來朝,幾是小朝廷了。
只見茫茫大地,如是細細而分,就見得無數的光點瀰漫,如銀河之流,川流不休,這一點光,就是一人之心,一人之氣。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
方信眼見而去,見蒼茫大地,億萬百姓之氣,多已經散失,非是一天柱,心知天下百姓,已經開始離心離德,而離心離德,就使真龍天子氣衰退瓦解。
世人愚昧無知,把性命前途依託于上主,既然依託,在方信眼中,此人之氣就被其主所懾,按照得人氣的程度,又可簡單分成蝦米、魚、蛇、蟒、蛟、蛟龍、真龍之分。
又說了幾句,讓他們兩人退下,下面就是吳傑上來了。
夏盤連忙上前,說著:「小人正是。」
卻聽見下面喊著:「斬大臣了,殺頭了。」
想到這裏,方信已經下決心,今後二年新掌軍事,雖小股出戰,也受其令,從中培養出百戰之師來。
兵法之道,和平時,固然是訓練和紀律,以及培養服從,這點是根基,無可厚非,而方信第一次派他們出戰,也是讓他們見得血,開得鋒芒。
當下就有人出來傳令,沒有多少時間,一人就進來,進得大廳,就跪下:「小人風適,拜見巡撫大人。」
「回主上,軍民動手,如果不涉及開墾田地,補種糧食的話,那一個月足夠了,一月一批,先安排軍戶,不但可安將士之心,也使日後流民分散安插在其中,可有條不紊編戶編甲,主上之法,實是良策。」
進了院子,來到一處小廳外面,就有幾個少女守在門外,這人先去裏面,稍等片刻,就有一個聲音從裏面傳出來:「進來!」
方信細看而上,這時所見不同,只見此人青氣籠罩全身,幾有半尺,面格之局也不可小看,至少是一府一地之才,心中大是喜歡,面色上卻一切如常,當下就細細問著情況,也問著一些問題。
這句話實是許了,夏盤頓時大喜,這二件事作成,他的功勞就大了,連忙跪下磕頭:「謝相爺,謝相爺。」
「騎兵參事一人,副參事二人,掌幕府二百五十騎!」
真龍:能顯能隱,能細能巨,能短能長。春分登天,秋分潛淵,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多指擁有億萬眾生之氣而成龍者。
軍屯自然不是一窩蜂的而上,首先就是現有軍隊自己內部。
至於日常維持,就先給幕府人員了,到了現在,方信已經名正言順提拔了一些人,漸漸形成個相對緊密的小群體,足以維持日常運轉——而且也必須維持日常運轉,畢竟按照方信的心思,這些人日後就是新帝國的中央了。
「回主上,精健壯實的漢子,不多了。」吳傑恭謹稟告地說著:「雖說號稱流民十五萬,但是年紀合格的男子不過五萬,而精健壯實,達到入軍標準者只有萬許,上次補充了軍中,這次只招了三千余,其它的都不算合格。」
蛟只可發洪水,是屬於地上,而蛟龍,已經飛上天,行雲施雨,幾可和真龍相似,唯一的區別就是,真龍不易,而蛟龍可易。
雖然中午飯都沒有吃,而裏面香噴噴酒菜傳了過來,他還是不敢絲毫怠慢地說著。
龍氣者,核心實是人之氣。
「回主上,三道子縣還好,山地和丘陵不算很多,可開發的農田很多,只是縣裡只有一條梅里雪河,各堡用水和灌溉,問題很大。」
夏盤有些皺眉,從窗口向下看去。
「聽說是彈劾相爺,說是欺君,反被議大罪而處斬了。」
實際上,星辰萬古長存,哪有什麼隕落之說,只是能望氣者,可見其光輝大小,以及入不入世而已,入世承星命者如果死亡,那星辰之氣就不能直接連接到大地,在望氣者眼中,其光就暗淡了。
「本省多是丘陵山地,現在說還太早,等以後收復了一些郡縣,就可用我在當年攔溪築陂之法,而丘陵也可養牧一些馬匹和牲口。」
西南軍兇狠,這早已經知道,十數年來,朝廷屢次大敗已經證明了這點,因此高明統聽得微微點頭,說著:「說起來,能守住,就已經是功勞,你家主子之功,本相已經知曉了,至於屯田嘛……」
這次軍屯,反響比預料的好,大部分軍戶都願意出關屯田,由於是自家人,因此軍人頓時動員起來,與三道子縣,上萬兵馬士氣如虹,隨時等候著迎擊蠻軍的侵入。
為政治者,就要從裏面揣摩出意思來,高明統為官數十年,為相十數年,自然是一看就知道有什麼意思,當下凝神思考。
夏盤聽了,心中一驚,難道是有什麼變故?當下仔細看了下去,卻見得一些甲士排列上前,押著數人上了刑場,卻真正是午時三刻來處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