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六十六章 加爵

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六十六章 加爵

「是,當年主上埋下龍脈,當日就有感應,但是爆發要五十年後,如今也要三十五年,臣也曾去查看,發覺天運轉化,龍脈似有提前爆發之意,但是也至少要二十年,不過主上到底非凡之人,其相難測,此非我所料,也難以看明,想必是涉及天機,至於少主們,恕我直言,目前我所見,都只是貴局,卻非帝王之局,這和龍脈之氣暗合,也許日後會有變化也說不定!」
後世子孫,三分天意,三分稟命,還有三分就在他的手中。
下面自然不必多說,也就是收了黃卷,撤去香案。
而其庶長子李凝文,已經十五歲,其嫡長子李昌君十三歲,而二女李馨,三女李晴依都是十三歲,次子李翔十歲,三子李紀智八歲,都出來拜見,唯有四女李宓才六歲,沒有資格出來見面。
東華鎮更是沒有重建,只是掛了一個名,把一個資格老的將官推了上去,下面有關里衛、下樟衛、下廣衛三衛,也被方信收為未來編製,這是防備朝廷借故撤銷編製,所以才留個空架子。
撤宴之後,實際上時候還早,方信就召見了胡綠蕊。
方信仔細觀看,檢查著紙甲,這種東西最是容易出問題,許久,才說著:「這關係我軍將士性命,每甲出產,必有姓名,如是質量不行,必給予追究。」
方信又看向了藤甲,若有所思。
在古代,許多地方依靠著族人,李之昌也是李家同族,這十數年來漸漸獲得信任,最是忠心耿耿不過,如是聖旨有不利之處,立刻斬了,以「清君側」的名義起兵。
方信略是示意,就見得下面領府兵班的李之昌,摸了摸長刀,一個細微的眉眼動作,就已經說明作好了準備。
因此舉手投足,那種驚人的美麗,就使一些看慣的人也覺得麗質天生,卻不能看作是奴僕一流,有時半個主人還是當得。
交了旨,這個正五品官,就微一欠身,說著:「下官見過太子少保!」
方信點了點頭,眉頭而鎖,望著窗外沉默不語。
方信立刻上前,跪拜了下來,說著:「給聖上請安!」
二個月了,現在才有旨意下來嘛,嘿嘿,方信雖然已經通過眼線知道了大體的內情,但是還是冷笑,不過,當著諸人的面,也不多說什麼,只說:「那我們先回去!」
轉眼就是二個月,新建的10個棱堡又向前推進五十里,增加了不少可耕之地,並且使後方的屯田相對安全了。
一絲淺笑就浮上嘴角:「哼哼,說到底,還不過是一個天下罷!」
要控制西南,以及西南更背後的草地,非十五萬精銳不可。
因此實際上,足兵的,就是一鎮七衛,差不多是六萬人。
才看了幾眼,就見得進來數人,匆忙上前,低聲說著:「主上,欽差來了。」
「我可赦你無罪。」方信皺眉,但是她還是不肯,最後她勉強說著:「主上何必問相,主上是祖宗,後世子孫,大運在您的手中。」
「哦,諸子現在都非帝王格局?」方信有些奇怪地問著。
沒有多少時間,夏盤也來了,等說了半小時,說到這個問題,他也是苦笑,再三逼問,他才說著:「主上,少主們身上,都有絲絲紫氣,各有根基,此是奇貴之象,不過如要說貴不可言……」
聽了這話,褚穎寒立刻恍然大悟,說著:「大人英明,下官這就去辦!」
「是!」
當然這個說法是指發財。
就算如此,也是十年來的大勝,想必朝廷按例,必有賞賜。
永安十三年五月,安昌王無奈退兵,損失一萬一千人,而方信方面,陣亡和殘廢九千一百人,還有三千負傷,經過治療可恢復。
方信客氣地說著:「不敢不敢,請進!」
「你功德圓滿,也沒有多少時間了吧?我想和你仔細說說,我不喜歡揣摩心機,還望你也坦白說來。」方信喝了口茶,半是隨意地問著。
水車可以灌溉,使旱田變成水田,就此一項,就可多收一石一畝。
這樣的話,後面百姓就難以逃亡到關內,並且方信的游擊戰也難以發揮效應——出關百里,只有被騎兵吃掉的份。
六華衛借口兵員和餉銀不足,先不給予補完,只保留了百人的架子。
農業社會,萬事在於糧,這方面方信根本沒有什麼辦法,在位面有限允許的程度內,額外進行改良,也無非是水車和農具的改善。
三鎮之外的五個衛——下廣衛周冰斌、雲陽衛蔣文軒、關里衛許鵬,還有新任命的前丘衛段佐通,倒已經許之足兵補充。
想到這裏,方信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這個位面邊上,是大海吧,西南再深入,也是大海?想了想,放棄這個想法,又皺眉說著:「產量不能提上去嗎?」
其中,前丘衛已經徹底成為了方信親軍,段佐通本是投入幕府的年輕將官,而下面各府各營,也多半是靠攏方信的人充之,這就使方信的實力大增。
大事並非事事在手,實際上,天機演化,還看朝廷內部了。
軍屯可自己解決三萬軍糧,郡內最多解決一萬軍糧,如果不算商務司的作用,還有三萬必須依靠朝廷來補給。
一聽這句,她立刻「噗」的跪了下來,連連磕頭:「這等事情,我怎敢說,還望主上看在多年情分上,饒了我吧!」
「臣奉旨謝恩!」方信謝恩了,起身,其實也沒有什麼,無非是給個子爵的世襲之位,這在以前是很大的恩旨,現在卻沒有什麼——實在的權力一點也沒有增加,二品太子少保?還真不如封個總督呢!
而中央,香案已經擺好了,就等著方信回來了。
夏盤退了出去,到了外面,才摸了一把冷汗,這種事情,外人參與,都半沒有好下場,這點連他也知道。
這事,也許對於封建王朝來說,是無比的大事,但是對於方信來說,真說感情,實際上並不多濃重,也就是問問而已,下得了台階,一陣微微的風掠過,自是清涼了許多。
戰場上的廝殺,往往片刻之間就決定生死,這不但在於將士的武藝、組織、運氣,將士的甲冑和武器好壞也是勝負的關鍵之一。
農具的改善,改善人力,但是現在最缺乏的,卻是耕田所用牛和馬,這些卻不是一時一日能繁衍的——而安昌王受此一戰,卻立刻回過味來,反正安昌省地廣人稀,就遷移百姓退後一百里,又在外面駐紮騎兵進行巡查。
方信看了看,又率領著一群人,觀看著童子營。
不過,如是十年內取得天下,方信那時四十五歲,也可御宇三十年,那時,就算諸子都不足的話,孫子也長成了。
在這個世界上的功德之氣,已經如淵如河的循環在他身上,隱隱有著蟒蛇之氣,這已經是王侯之氣了,如假以時日……想到這裏,她不由更是心跳。
這天,方信就巡查著軍械廳,新任命的軍械廳管事也是這二年提拔出來的人,姓名是褚穎寒,正在一起說話:「大人,我廳現在,每個月可生產三百副紙甲,百副藤甲,十副甲冑!」
「胡綠蕊,你家還好吧?」和這些狐狸結了緣分,卻也算是奇緣了。
宜黃鎮鎮下面有柏鄉衛、義觀衛、六華衛三衛,此戰後,原本柏鄉衛參將范傑彪升任此鎮主將,但是只建柏鄉衛和義觀衛二衛。
說實際的,方信很是搞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穿越了,搞什麼都風生水起,而自己就這樣難呢?
如果說正三品巡撫,本身就有欽差的意思,總督就更是位高權重,通常管理幾省,是正二品臨時性地方官——也是最高。
「……卿既立其功,朕又豈吝賞賜……各將職司各有晉陞……李睿晉世襲子爵,賜鐵卷,賞黃金百兩,授二品太子少保之職,加封其母何氏為二品安國夫人,其正妻何瑤,品貌端秀,加封為三品輔國夫人,望卿能仰承皇恩,繼為其職,欽此!」
正規紙甲,用紙和布而制,先將其捶輪,疊成三寸厚,每方寸釘四個釘子,然後裁製成甲,對遠程弓箭很有效,近戰卻抵擋不住刀槍的劈砍——雖說如此,釘三寸的紙甲,還是可以減輕許多傷勢。
一眼望去,這些子女,都不自覺身帶護體之光,紫氣隱隱,卻是真正得了龍脈紫氣的庇護,天生就有根基。
至於鐵制的盔甲,方信倒不在意,這些都是給營正以上的人穿著。
「那就招標吧,這些藤,丘陵山上到處都有,而曬制塗油,也不是機密的事情,可確定一個價格,向民間收購。」
就此一句,再不肯說了,而方信也有所悟,如果自己是太祖,那實際上這一支的真龍龍脈就由他所開。
現在方信出入,都有護衛騎兵,等到了家門,就已經見得了府中家兵都穿著盔甲鮮明,陳列左右,甚至連老夫人都已經扶了上來。
如是朝廷有大亂,那才是用蛟化龍之時,如是不然,也只有默默等待,可所謂自保還可,長圖不足。
「我的幾個子女,你可說說他們的面相和格局,據說你有緣,修了天狐一脈的望氣之術,還是上古傳下來的呢?」方信無可無不可說著,他畢竟不是本世界的人,觀看起來,卻是很有誤差。
這使方信打的如意算盤頓時落空,雖然對方騎兵也很難穿入棱堡控制區,基本上農田開墾相對安全,但是流民軍屯的人口,停留在二十萬而無法突破。
這十數年來,她暗中輔助李睿,暗合扶龍庭的要旨,雖是妖身,卻也獲得了大量功德和氣數,漸有成靈體之意。
如是能成的話,這位面也就可以突破,向著未來更進一步。
此戰,使安昌王損失了八分之一的實力,起碼五年都恢復不了,是以又向後退了百里,由於己方損失不是很大,方信想了想,還是沒有太過囂張,發「斬首二萬,只傷三千」的奏摺,而差不多照著原樣發了奏章。
不過,方信也不願意多心,想了想,就說著:「你出去吧!」
「我等非人之屬,妄論天人大位,是要形神皆滅,甚至株連全族,只要我今日開口,天雷行誅就在數日之內!」她嚇的臉色蒼白。
見此,方信笑笑,將她抱了起來。
這人此時,代表著皇上,木著臉,正色走到了上方香案前立定,等著方信家屬前來,才展開詔旨就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安昌巡撫李睿,砥礪用事,實心盡職,今禦敵十萬,破敵一萬,傳首二千,大震軍威,朕心甚慰……」
方信說著:「我恕你無罪,此地也無它人,你可直說來。」
「大人,人手不足,現有產量已經達到極限了。」褚穎寒硬著頭皮回答的說。
方信就下令建立「軍械廳」,正八品編製,組織武器的打造和研發。
十年來,胡綠蕊略換了點容貌,又稍換了名字,以免凡人覺得奇怪,但是實際上,府中幾個正平妻,都暗中有數。
等府上女眷出來見禮之後,就開了宴,老夫人現在已經五十多歲,稍吃了點,就回去休息,其他人等都在一個時辰后,才撤宴。
「哦,為什麼?」
「是,下官明白。」褚穎寒恭謹說著。
方信聽了,沉思有頃,說著:「這就也罷了!」
再看了幾樣,方信暗嘆,自己軍工產業,要滿足八萬人的需要,就算有多方面的支持和投入,也還需要二年時間。
所以這藤甲,不但材料來源方便,更相當適用。
她立刻如蒙大赦,匆忙一禮,就退了出去。
藤甲是一種經過特殊處理藤編而成的鎧甲,對冷兵器有很強的防護力,製作方法是必須把藤入水浸泡半月,出晾曬三日之干,然後油浸一周再取出來晒乾,最後塗以桐油編製而成,缺點是怕火易燃,更不適合寒冷地區使用。
的確,養著這些少年的耗費,不會比招募訓練同樣數目的精壯士兵少,所花費的時間和周期也要更長,但是這些,忠誠上就沒有多少問題了,幾年內沒有大用,但是再過十年,最核心的一些位置上,就可增加他們了。
雖說如此,方信還是發布了一系列的命令,五萬兵先保持不變,先提拔那些靠攏而來的年輕軍人,各掌一些基層兵權,多半是營正一級。
總之,方信現在直接掌握的兵力,就已經高達一萬五千。
「是!」
見她這種被嚇著的表情,方信有些苦笑,卻說著:「那你為我去召見夏盤!」
胡綠蕊此時,肌膚如雪,眸子幽黑,在方信看來,卻覺得她身上不但沒有半點妖氣,反而更見得一些瀲灧的功德之氣,甚至還帶著一絲紫氣。
在不遠處,自家的女兒卻已經和一些侍女在玩,有的侍女就在演習著。
方信一眼就看見了他的情緒,又自看了看其他的成品,口中卻說著:「男丁或當兵,或開墾土地,還要挖掘水渠,的確沒有多餘的人力,但是家中婦女呢?只要價格適當,這些她們都是可以作的。」
「爹爹!」這時,就有才六歲的四女李宓,正急不可耐的奔過來,伸手要求抱抱,李家對子女的教育,有所不同,諸女都可讀書,並且在十歲時就可經營著小份的家產,以鍛煉她們未來的能力。
在方信看來,至少有一半婦女相對閑置——紡織和作家務,或者參与耕作,還是有些浪費了,雖然方信不會明目張胆的提出解放婦女,但是潛移默化,讓她們參与工作還是可以辦到的,這也是使領下各民各戶多些收入
5萬軍屯之戶,最多起兵3萬,如果全部增入,正好補充完足兵八萬,卻再也無法擴張了。
倒不是非常重視家天下,而是必須靠著人皇之位,來推動位面演化,從中證得道果。
但是幸虧這個世界並不是地球世界,此處西南,環境很是奇怪,的確多山多丘陵,但是山那邊又有大批草原,氣溫也相對溫和。
那五品官,見了,眼神飄忽,不禁很咽了口口水。
「回主上,托您的福德,都安全,家人都安心修鍊,並無劫難。」她恭謹的回答地說著,甚至不敢直視,對這些存在,更容易感覺到方信的變化。
「是,大人!」褚穎寒有些遲疑,說著。
方信的數妻——正妻何瑤、平妻何容、平妻魯舒蘭、平妻蘭姬,都釵環裙襖,珠玉連衣,叮噹作響,上前行禮賀喜。
等上宴時,又有一個白裙女子出來伺候著,卻是胡綠蕊。
這些的童子營,都是那些在戰爭中失去了父母的孤兒,才進去,就見得一群少年,排然成列,用尚有些稚氣的嗓音,開始操練。
在古代要征戰,除了糧食,就必須有鐵器產業。
見了方信進來,一個正在喝茶的官員立起來。
但是,方信搖頭嘆息,自己在西南的進程,也只有這點了——一旦脫離棱堡作戰,自己就算有滿編的八萬人,也難以成事。
雖然打聽到的情報,這聖旨並無多少問題,但是也說不定,以防萬一,還是要的。
滿堂樂彩,笙歌饒梁,翩然躍舞。繁花枝動,的確賞心悅目的讓人陶醉,方信觀看著她們旋舞演習,微有香汗,就傳來,心中不知道怎麼樣感覺。
公門好修行,扶龍庭的功德,是以萬來論,想起西南龍氣勃發,卻隱隱被方信遏止,就不由她不恭謹。
目光掃視四方,六月陽光,竹樹蔥蘢,掩著各處,不時有著甲兵巡查著,已經顯出森嚴的氣象來。
普通士兵只得用紙甲,紙甲現在已經發展的相當成熟了。
而吳傑,卻已經補上了下堡衛參將之職,正式領兵五千五百,從屬於參旗鎮,這參旗鎮,還是由岳名時任主將,下面有平浪衛、上寶衛、下堡衛三衛,這個衛現在雖明令補完,卻至少有三分之一直接掌握在方信手中。
夏盤想了想,說著:「而且,地脈也受天人運轉之勢左右,或增或減都是可能,主上手掌天機,又有什麼猜疑呢?」
方信等一批人伏在地上,跪著,聽候著,上面都是虛話,下面才是實在的封旨。
得意之後,方信這才發覺,到底氣運難以解決,方信現在的資源,卻也只有守地的份,很難真正獨立成蛟龍。
胡綠蕊臉色頓時有些發白,她遲疑地說:「主上要問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