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七十八章 祭祀

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七十八章 祭祀

到了現在,對這些,已經有許多規矩。
這就是天意人事了,當然這種事極其罕見,原因很簡單,別人如有大運大能,你憑什麼折服於人?所以說非機緣湊巧不可為之。
就這一驚,正思忖時,眼前奇景已失,他連忙摸了摸,發覺懷中那祭文已經變成了紙灰,卻是祭祀完畢了。
騎兵策馬前行,雖天下大亂,但是目前從江府還是相對寧靜,並無兵災。
同時,他也自覺對風水之道,有了新的理解,他策馬前行,心中卻如潮水一樣涌動——地龍深沉紮根于大地,本非凡人所能撼動,能撼動和轉移,必是天之大力和萬民之力。
「貴子李參也在其中吧!」
從江府還是太平,但是沿途卻已經不一樣了,現在大戰還沒有徹底爆發,要走的話,眼下是最後一次機會,再等一些時日,說不定千人護送也闖不過千里之途。
在城外一處小山之處,道路曲折滑膩,卻是小心前行,諸人見到他速度放滿也不以為意,這很正常的事情。
其原因就在於李睿的曾祖父就遷移到這裏,子息甚少,與同族聯繫甚少,到了李睿這代,勉強有些五服內親族了,也是李睿發達后,投奔而來。
「糧既豐足,而兵也鋒利呀!」嚴涵指著一隊騎兵說著,這隊騎兵只有數百,但是策騎前行,個個虎背熊腰、神氣剽悍,策騎行軍,也隱隱有法度,使人一見就知道是精兵。
整個天下,亂賊四起,遍地狼煙。
分別就是蟒蛇之相裴許晝、異氣如花者周立華,還有一人,就是彭含志了。
正思考著,已經穿過了這片小山地,來到了平原之上,此時雨已全停,下午的陽光照亮著大地,萬里晴空,溪水漏漏,樹木掩映,甚是美景。
在馬匹之上,手握祭文,心中默禱,頓時,在夏盤的眼中,平淡的丘陵之上,凝聚出了絲絲紫氣,開始時淡淡,卻不斷凝聚,漸而濃烈,最後,竟然化作一條蛟龍,龍角已有,龍睛灼灼閃耀,十分旺烈。
「彭大人,您看,安昌未受蝗災,今年又是豐收了。」
這一段時間並不長,只要一年,可是現在問題,就在這一年之中,這就是未來群雄最虛弱的時光。
「正是後日,夏爺你的意思呢?」
正在沉思中,舟行如箭,在水面直划而去,向那一處岸飛馳而過。
這些思考只是一念之間,夏盤就決定回去稟告主上,以讓主上早定宗人之法。
當然,如有朝廷腐敗衰退,卻想靠著破壞龍脈之理來消滅未來真主,也屬妄然——龍氣有靈,本好好運轉,卻被破壞,自然對破壞者充滿本能的仇恨,這些龍氣散於大地,就可撫育出對當朝本能而根深蒂固不滿的亂民。
如有風水之士,只知道尋固定的上佳地龍,不知天地運轉,不知人心所向,妄以為龍脈就可決定一切,那就不得精髓所在——以一點牽引全局,才是至理。
一旦李睿佔了二省,聲勢浩大,天下有志之士,有勇之將,就蜂擁投靠而來——這就是滾雪球啊!
一萬騎,歲增五千,聽到這個數字,彭含志的眉都不由跳了跳,這裏面的分量,他是非常清楚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要將親族,以及同族中一些骨幹遷移到相對安全地點。
當然,這還是嫡系,如果是旁系,二三代之後,天潢貴胄除了一些社會關係外,身份地位就會變得與尋常百姓無異,倘若自己不能取得權勢,則不免要躬耕度日——不過這樣也不錯,可以出職為官,不受宗人府的監督。
再仔細一觀,卻見得此蛟盤旋在地,地脈如支流,一絲絲紫氣向它滲透,夏盤大吃一驚,卻是想著:「為何,此蛟竟有吸納附近其它地脈之力,而匯成真龍之相!」
此人眼如點漆,謙恭有禮,卻處處顯的卓立自若,淵停岳峙,教人心折——正是裴許晝。
夏盤也在雨中前行,眼前從江府已經清晰可見了。
古人說,得人心者得天下,固是此理。
再以後,就是數個宗室王稱帝了,可惜的是,數個並立,相互之間水火不融,內鬥比外斗還激烈,也是氣數已去。
這自然大有用意,現在高明統登基為帝,建朝「大成」,發旨于天下,而各王稱帝,又四處有賊兵起義,有識之士都明白天下已經真正大亂了。
「這等兵馬,安昌有多少?」
原來龍脈消長,固是地勢所向,也是天人之感,有了此悟,對風水之道,已經入得真要,雖然還有數個疑點,卻大則已得。
至於一些賞賜就不必多說,總結下來,為此客卿,一年可抵八品官的待遇,完全滿足了夏盤的要求。
「夏爺,有人有船,只是現在雨還沒有徹底停,您是不是等會?」方信全家已經遷移到安昌省,但是在從江府也有著5000畝地,數個宅區,也有人看管,羅彪就是留在原府中的三等執事。
「這是家事,我不能多說,唯奉主上的意思觀禮罷了。」夏盤又將冷了一些的茶,一飲而盡,噓了一口,說著:「主母的娘家人,也來了嗎?主上的意思,這次要迅速帶著回安昌才是。」
彭含志眸光閃過,浮出一些異色,這句話說到了他心頭之上了。
有悟的同時,夏盤心中十分欣喜,他此時已確信李睿不但承納了龍氣,更是能處中樞,凝聚周圍龍氣,生生不休,原本五十年判斷,龍氣才達旺發之期,這已經可以忽視不計——的確已經有資格角逐大地唯一真龍之位。
一個原本命格只到縣格的人,如能真正得到十數個鄉格人才之助,其氣就大盛,如能機緣湊巧,又有用心,獲得同樣是縣格之人相助,那其人之氣就會轉變,漸增威儀,而可突破原本命格,氣運大增。
從江府方向,十五騎在雨水狂奔,騎兵皆帶了刀劍,這種穿著打扮,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他們的身份——不是商人,不是平民,不是土匪,不是官差,而是軍人。
裏面的人迎出,為首的一人跪在地上說著:「小人羅彪,府中三等執事,前來迎接。」
要知道,龍氣具備靈性,一旦與血脈感應,就會延續不斷,直到龍氣轉流,因此挖掘墳墓,對當事者有些影響,卻不是根本性。
夏盤聽了,不再多說,目光自上掃過,眼神就沉了下來——主上動兵的日子,也迫在眉睫了吧!
這次前來,他的唯一任務,就是說動李睿,無論用大義也好,利益也好,甚至假結盟,許之共擊也好,總之就是要使李睿在這一年中,不,哪怕是半年也好,不出兵。
論大地之上,以兵力當然是高明統最多,但是這全靠他個人權謀來維持的軍隊,失去了天下補給,失去了民心士心,天下人都知其運不長。
「是在練兵吧?」
夏盤一見,心中猛吃一驚,本來他點的這處龍脈,雖然也算是王者之脈,卻非是天下五種真龍龍脈——所謂真龍龍脈,實際上也是地龍,只是其氣太濃烈,因此很容易使得者又取天人之應,所以稱真龍。
而龍氣有靈,除非有特例,厚薄也是如此分配,當年夏盤曾見大楚一個遠方宗室,離太祖不過六代,除了山根上稍有一點影子,大半隻是作個記號,卻早就沒有半點真正龍氣庇佑了。
只要各省根基深厚盤根錯節的家族獲得一段時間,奪得並且消化所在省郡,那李睿後繼乏力的缺點就暴露出來,雖然還算是可以競爭天下的一股力量,但是僅僅算一股而已。
再過一片地,又聞著蹄音震天,在午後的陽光下,一千騎兵,潮水一樣,從大地上賓士過來,走的還是官道,雖沒有踐踏田野,卻也威猛無比,見此,有人就奇怪地說著:「奇哉,為何多見騎兵?」
就算是蛟龍,也非常人所見,隱於大地,何況真龍。
夏盤瞭然於心,這二個少年算是李睿五服內的親族,可惜的是已經隔的太遠了,按照歷代的規矩,日後李睿登基為帝,一般就是親兄弟封王,侄子可封公侯,再遠些就是伯子,而追封不過三代,這二人如果沒有戰功,靠此蔭弄個官職,襲個男爵也算是到頂了。
「不了,趕回去祭祀才是正經。」夏盤嚴肅地說著:「主上回不了,派我觀看祭祀,卻不可怠慢了。」
就這點小小知遇之恩,作這點事也就罷了。
一路下來,似乎安昌省已經恢復了元氣,田野開墾數十萬畝,滿地的金黃夾雜著尚未熟透的青色,蕩漾著就將收穫的意味。
祭禮上,他身著長衫,竟然也有半份儒雅之氣,見人聚的齊全,就一聲令下,然後就開始祭祀祖先。
再奔了三里,就見得一個亭子,一桿旗掛在那裡,夏盤突高舉馬鞭,發出一聲喝,坐騎漸慢,終於徐徐勒住韁,而後面的騎兵也隨之停下,然後夏盤取出一小旗一示。
彭含志心裏當然明白,此時,對李睿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出兵魯南的話,魯南就這萬把兵,以及新拉上的幾萬新兵,萬不是對手——現在佔地盤,可比以後從群雄那裡虎口奪食來得容易多了。
現在幼帝一絲,高明通登基為帝,又群賊蜂擁而起,有心人才得以放開手腳招募兵員——但是形成戰鬥力,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因此,嚴格的來說,大部分郡縣本身都還屬於空白地。
天地蒼茫。
李適這一支,就是李睿曾祖父的兄弟,算輩分卻也是和李睿同輩,卻已經四代了,所以其子李參,正好是五服之內——李適勉強可主持家祭。
這次祭祖,實是觀看龍氣情況。
而且入葬者之靈,特別是集大成者,就能命令著龍氣,假如李睿成為開國太祖,可以說,其靈其朝不滅,這龍氣就有它主持,非外力等閑能動之,就算挖掘陵墓,也只能傷其血肉皮毛,不能斷其根本。
先是眾人讀祭文,上祭品,又跪下行禮。
想到這裏,彭含志的心沉靜了下來,十九年前中進士,以為可以報效國家,但是出身平民,根基不厚,當時又不懂投靠一門一派,因此當了六年縣丞,又當了六年知縣,然後調到了京中,當了五年五品學士。
這的確是豐厚待遇,衣食無憂。
祭祀完畢,就是出門由著各人各支,各自祭祖,這卻也是浩大的工夫,夏盤也就耐心地等待著,直到下午快到黃昏時,才算祭祀完畢。
夏盤頓時若有所失,一種明悟直上心頭,這是他最後一次親見真龍了。
「是來,李睿治政一方,向來為人稱著,不過安昌征戰十數年,而李睿三年平之,二年治之,這就不單是一個文臣能囊括得了,先帝還是有識人之明啊!」彭含志聽了,感嘆不已地說著,想起當年李睿直接被派出當知縣的異事。
幾乎同時,進入安昌的一批人中,就有著嚴涵,但是他卻不是核心,而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如果方信在,卻是認識此人——當年方信考中進士這一科,裏面除了自己,有三人大有氣數。
「非也,只怕李睿此人,已經準備用兵了,誠是狼子野心!」又有人不屑地說著。
夏盤因此非常滿意,雖然他也期待著主上更進一步,而水漲船高。
「是,那夏爺請!」
「明日一早,就啟程去安昌,各位請多準備。」見人都到了,夏盤也就說著。
一行人於是上馬,趕到了渡口,渡口有著一艘長舟,雖然寬大,但是等十數人上前,又把馬匹拉上,就沉重不堪了,夏盤毫不為意,站在甲板上,凝視著河水,默然無語——渡口不遠就是當年葬得李父的龍脈之地了,這是必經之路。
這幾年也算是向裴許晝靠攏,但是裴家根深蒂固,人才輩出,核心的位置,是他想也不要想了。
「恩!」夏盤是客卿,也就是說,不算府內僕人之屬,總共計算,每年給米是100石,1石就有百斤,糧食滿足家人需要綽綽有餘。
騎兵更上前十里,經過一處河水,遠處,就是李氏的田宅之地了。
夏盤暗中奇怪,想著:「這等氣象,已似真龍出淵之像,何至於如此?就算要發,五十年期限,還只過了二十年吧!」
但是現在看來,這龍隱於大地,卻已橫卧騰躍,煙雲掩冉,恍似真龍在吞雲吐霧,呼風喚雨,氣像遠比當年所見熾熱。
但是李睿也有缺點,就是根基不厚,而安昌省也屬偏遠,實力遠不及內地一省。
話說上面的已經算客氣了,如果是刻薄點的朝代,那就是襲爵減二等了,也就是說,如是這代是王,下代就是公,孫子時就減為伯,重孫就變成男,再下面就是百姓了。
太祖可封一個世襲親王,以顯特殊,這是鐵帽子王,非謀反不以削爵,而後世皇帝,除了太子外,還會封一個世襲郡王,以傳其宗,其它兒子,就算封得了王,下代就會減為郡王,再下代就會變成公爵,而後侯伯子男,富貴不過七代——七代平均一百五十年,也一般是走到了朝廷的一半壽命了。
皇族人丁少了,雖有龍氣也難以獨支,可是人丁多了,一一封蔭的話,再大的龍氣也承擔不了這個消耗,因此成熟的方法就是論爵減封。
由於天災人禍,一路上,本來繁華之地,已變的滿目瘡痍,直到進了此地,才感覺到了一種太平時代的痕迹。
不一會,舟便已泊上岸,一路騎兵上前,直奔向李家宅院所在,不過,這時速度就滿了一些下來。
「彭大人,學生先前看時,已有五千之數,但是聞著擊敗蠻王后,繳獲大量戰騎,又在草場大辦養牧之場,此時只怕已過萬數,而且,每年都可增得五千騎!」
「原來是夏爺,快請進,換身袍子,以免受了寒,軍爺們也請進。」
夏盤雖然對面相與人氣所知不精,卻也知道眾志成城之理。
這時,夏盤直眼而望,卻果見祭祀時,那中心牌位之上,滲出一絲紫氣,淡淡的,漂浮在眾人面前,說也奇怪,這紫氣越過眾人,只在兩個五服內的少年身上盤旋一下,稍加而入,也算是受了其氣。
「已經準備好了,李氏本族五服內,總有二十一人,都來到院子里等候了。」
夏盤翻身下馬,進入亭中,秋雨已經有些寒意了,掃了一眼,就見得了亭子的火爐,並且放上了酒菜,還有一些袍子。
「恩,主上的意思,就是儘快祭之,時間可曾選定了?」
夏盤換上了袍子,喝了酒菜,那些騎兵也烤了火,吃了點東西,一個時辰后,雨點變小了,夏盤就急急地說著:「渡口現在可乘船不?」
各郡縣面對這樣的情況,都不得不選擇,是以天下如火如荼,由於選擇不同,而刀兵相見的事情簡直多如牛毛。
龍氣傷而不死,以後自會另尋龍道而修養凝聚。
其次就是土地,有100畝是永業田,子孫可繼承,現有佃戶耕作,又可收到100石糧食,最後,每月還可在帳房領10兩銀子,要知道,現在正妻一月的月錢,也不過20兩銀子,平妻才只有15兩。
這一說,頓時下面的人都分散了,一些婦人都拉著孩兒的手,下面就要分別千里了,以後再見不知道什麼時候。
李氏自然有族人祭祀,他是觀禮。
見此,夏盤對著李適說著:「李管事,主上說了,可以自籌民團護庄,主上已是侯爵,本應該有甲兵護家,以這名義在這裏誰也可以說的過去,如是危急,還可和魯侯府聯合,相信必了度難,至於這些田宅,卻是不大緊的事,現在田中收入,可盡用在此項上。」
秋雨連綿而下,已看不見原野,只見白茫茫一片。
彭含志突地,眼前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實際上,在諸王起兵后,天下有識之士,就知道天下始亂了,但是二百年正統根深蒂固,誰也不敢大舉突破朝廷體制而公然募兵。
不過,我盡我職,儘力勸之,但是也不要把天下人當成傻瓜,如是不行,我也見見這個陌生的同年,到底是不是可輔助的君主。
真是深謀遠慮,布局萬里啊!
夏盤聽了,含笑點頭,兩人都是心領神會。
後日,早已經準備好的祭禮就開始,中間卻是歷代祖先牌位,李睿之父為其中。
裴許晝的父親,是官拜鐘鳴省布政使的裴雙霖,其家族源流也深厚無比,其時,裴許晝也已經當到了西江省布政使,此時天下崩亂,自是英雄縱橫之時。
再看下來,此時卻是以李睿為第一。
這人面堂微黑,卻是李適,李族中人,現在就代著方信管理著從江府的田宅,由於早有接站通知,因此連忙迎了上來。
招呼看坐,給上茶,茶熱,夏盤稍吹了一口,就問著:「李管事,祭祀先祖之事,可曾準備好了?」
李適沉著的點頭,說著:「謝主上,主上在家裡也有先前府兵,訓練打仗我不會,但是委託其人,供應糧餉,還是可以的。」
夏盤這時,卻已經握住了手中一張祭文,這祭文本來沒有什麼神奇,卻是方信親手所作,自然能與龍脈相感。
而堂前,扣除了女人,男丁總有二十一人,李氏一族當然不至於才這點人,但是如果以李睿之父為據點算親屬的話,這五服內,的確只有二十一人——按照此時的說法,這還屬於直親之內,可以受恩,可以澤蔭。
這種爵,除了鐵帽子王之外,大多還沒有封地,由朝廷年供其俸祿,這種薄于宗室而貴於世爵,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當然,我老了,不要緊了,兒子還小,而且要跟著主上,自然比陪我呆在鄉下好上許多。」
這先帝,當然不指最近二位,而是指當年開科取士那位皇帝。
一步先,步步先,下棋如是,天下也如是!
「都已經來了,準備好了,祭后就匯同著一些族人前去安昌!」李適沉聲說著。
夏盤此時已再無絲毫猶豫,決心把自己的命運,徹底與李睿相連。
龍氣者,感先人屍首而滲入血脈,世人以為挖掘墳墓就可斷絕龍氣,實是謬也,這樣的話,誰也不要打仗了,直接斷絕龍氣就可。
夏盤到了宅前,才敲了門,裏面的人探首望來,見得是夏盤,連忙開著門,這時,一個中年人連忙迎接出來。
本月六日,高明統終於清理了帝京的人事,登基為帝,建朝「大成」,發旨于天下。
而龍氣散而不死,在天意人願的要求下,如是直接與人相感,比如天葬,甚至直感,那尋龍破龍,只是妄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