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八十五章 道論

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八十五章 道論

起身想了想,就說著:「冰冰,你可知道我為什麼進步如此神速,為什麼能在這個位面,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主上,卯時一刻。」正九品官張倫欠個身,回答地說著。
就算後世皇帝,一些所謂的清流要廢之,也無濟於事。
「無妨,國壽並不是問題。」方信淡然說著,他的確對國壽並不在意,只要能完成他在本位面的蛻化,突破位面極限就可。
這書房,已經是最核心的地點,裏面是他處理政事的地點。
道路雖然簡單,但是不點破的話,就無法清楚的把握脈搏,這就是所謂的真傳一句話了。
紙張自是極好,這十個字,轉折之間,神意婉然,方信微微一笑,繼續寫就:「非以其無私耶,是以成其私。」
「還有,既然在本世界,就要多讀些本世界的書籍,大道淵深,不可以里程丈量,本世界還是很有大學問在裏面,學了,總有些好處。」
雖然方信在地球上,作為普通人,對官僚資本深惡痛絕,但是矯枉必須過正,在早期,工商業離不開官僚階級的保護——沒有當時統治階級的保護和允許,又沒有海洋經濟或者國際經濟的話,那永遠也發展不出資本。
「嗯,我簡單分一下,凡是位面世界,都有自己的循環、穩定、變化之道,如果把位面世界看成一個人的話,那我們人類,或者其它生命,只是寄生在這人之中的微生物。有的世界對微生物控制嚴格,有的世界對微生物控制相對鬆些,但是無論怎麼樣,外來的微生物,既然到了新的位面世界,在沒有同化前,就會受到吞噬細胞的注意,如果隱藏起來,只在細節上局部上稍微修改,那還可勉強容忍,如果是快速膨脹,就好比外來病菌迅速蔓延的話,那就自然會引起整個排斥系統,這無疑自尋死路。」方信先總體上說一下。
「恩,很不習慣,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家族,陌生的身體!」蕭冰苦笑地說著,說著「嗤」的一笑,聞了聞,說著:「只有身上的氣息還算是熟悉。」
蕭冰聽了,笑了,說著:「這些經典之學,我家學就有些,不過畢竟時代不同了,學起來並沒有多用心,現在再學,自然可以進步,你放心好了。」
方信推辭不可,眾人仍進表不止,這已經是一件非常嚴重的政治事件了。
其它世界,就算是正妻,甚至包括嫡長子,非經允許,也不可進入。
「人進乎于道,卻有上面所言,這就是人道圓滿而上應天道了。」
再說,日後君主立憲,也不是不可能,就看這個世界上的李家本身的運數了,對這點上,他已經不想繼續插手了。
方信也知道,雖然仍不必急於稱帝,但如果還一直只以總督和鎮南侯為號召,對內外都已然不甚合適。
等宴會完畢,夜幕已緩緩降臨,方信想了想,就對著蕭冰眼色示意。
「所以,直接把科技和文明灌輸的話,就會遭到位面意志的拚死反噬,只怕不但形體要滅亡,甚至連靈魂也要殺之後快,所以就算要引導位面進步,也必須在原來的文明基礎上引申,切不可太過超前。」
先處理一些容易的,略掃了一眼,卻是一份吏司的文件,幾處縣郡官員的調動和任命,這事已經商議過了,當下看看,就畫了押,表示通過了。
儒家,如果有人真的能仁者愛人,禮者為制,自然「利者,仁之大矣」就在其中,無需方信再重點提出來,而地球上,數千年之間,這真意,無不降格使用,最後變成了君君臣臣,三綱五常,禮制殺人的工具。
正思考著,翻開了一疊文件,方信皺起眉來——這又是一份請求方信稱王甚至稱帝的文件,向下翻著幾本,一本本看過去,這疊全是如此……
才出了門,此刻天已微亮,東方有彩霞扶搖而出,紫氣就開始升騰,無需引導,自然世界珠一亮,採取這天地紫氣,片刻之後,才停息下來。
蕭冰聽了,默默的點頭,問著:「具體情況怎麼樣分佈?」
「這就是功德了,不但能在本世界使用,甚至其它世界也本質如一。」方信說到這裏,甚至直接顯示出他的根本:「我憑此而迅速進益,裏面有什麼好處,你以後自知。」
「所以,我的任務就是不斷發展工商業,控制著降臨者的活動規則,然後就是盡量讓官僚地主直接參与?」
蕭冰見得這十個字,心中思潮翻滾,方信能有今日之地位和力量,當然基礎離不開許多東西,但是根本原因,卻在於深明其道,而能轉得生死。
而且,這不是根本之策,而關鍵是體現了一點:就是並非地主階級官僚階級不言利,相反,他們是中國最重視自己的利益的集團,也是保護自己利益毫不猶豫出手的集團。
作為後世穿越者,「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之策的重要和用處自然不必細說,特別是對根基淺薄的人來說。
「恩,就是如此了,這不是一時一日的工夫。」方信說著:「控制著降臨者的活動規則,是重中之重,如果出了格,要等位面之力排斥的話,那有損我們的功德。」
由商進仕,不可長久,也只能局限於低層,關鍵只是改變輿論,讓官僚地主不能進仕的餘子次子經商而已,如此,當他們明白其中利益,並且掌握著這些利益時,那工商業的發展,就再也推翻不了。
至於正仕不商,商仕不正,實是對傳統道德的保護,在方信看來,開發工商業是好的,但是民族的傳統和道德不能丟,怎麼樣平衡,共同發展才是王道。
燭光明亮,一點點如淚,蕭冰仔細聽著自己丈夫的想法,不時點頭著,時光就在這裏飛快而過去。
但是這人顯的如此陌生,尋了過來,只有在眸光中還看見熟悉的神色。
說到這裏,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到了天亮了,方信和她商量完畢,就起來,白天還有政事呢!
日後自己為帝,以開國太祖之力,就可推行攤丁入畝,但是想來也必是障礙重重,不過在這方面,他願意學明太祖,以殺戮以鎮天下。
蕭冰眸子看了上去,只見眼前一顆明珠,開在空中,足足有五尺方圓的一團紫氣,圍繞旋轉,自上而下,又垂下無數細細彩光,有著七彩五行之氣,真是霞光瀲灧,彩氣繽紛,頓時使她目不暇接。
不久,言宮把矛頭指向張居正。神宗於是下令抄居正家,並削盡其宮秩,迫奪生前所賜璽書、四代誥命,以罪狀示天下,還差點刻棺戮屍。他的家屬餓死的餓死,自殺的自殺,流放的流放,逃亡的逃亡,落得如此可悲的下場。
方信望著蕭冰,徐徐而說,並無隱瞞,如果她要追上他,那就必須獲得通達無阻的道,心中卻浮現出悲哀。
入了裏面,首先見到的,就是一張大大的書案,堆放著一些文件,方信不由打個哈欠,現在內閣還沒有正式建立,事情就麻煩了許多。
方信取出筆來,取過上好的捲軸,展開到桌上。
心思翻滾之下,稱公現在已經多此一舉,稱王正是適宜,這時可立嫡長子為世子,正妻何瑤為王妃,建內閣,建百官,建郡縣,立禮制……除了不開元,其它的和稱帝沒有區別了,正好以後為統治天下儲備人才和經驗。
這書房,甚至是連掃地清理都必須監督之下,而且都有規定好的時辰,多半是在方信在的時候進行。
「冰冰,你現在選擇呆在我的宮殿里受封四妃之一,還是準備封個郡主而外出呢?」說完了這個,方信就問著。
相反,那些稱號不高的,卻可以投靠新主保得一方富貴。
「這還是以人體來比喻,冰冰,你也知道的,人體之中,有些細菌是良性的,對消化、運轉、合成、吸收等等,都必不可少,而且良性細菌還能抑制有害細菌的生長——實際上,位面之道,就是當良性細菌,換句話說,就是賺得功德,以漸漸獲得位面的承認。」方信對她並沒有什麼隱瞞的,直接說著:「我們許多藥物,本質上說,也就是良性細菌,人體對此並不排斥,這就是其中的道理了。」
內院之內,自是相通,方信出去,在數個侍衛陪同下,沿著園中小道緩步前行,穿過一處竹林,進入了一處亭閣。
所以制度上,就是正規科舉考試,以及因功而仕者,是正仕,那些靠商業影響授官的人,永遠只停留在八品以下的層次,如此使原本完整的士大夫集團和政治,不至於受到太多的影響。
不過,還是硬是壓下想觀看起居注的想法——自己可不是那種修改史記的人。
處理完一疊,揭開另一疊的一本,才略看了看,心中就是一驚一動,這是大局的情報,說的就是經過數年,現在郡縣已經不復朝廷體制,許多官員太守之類,都訓練士兵,如果可能的話,自然就是割地為王,如果大勢已去,他們也會迅速投靠一方明主安享富貴,因此他們自稱將軍都督的都有,卻很少稱公稱王——稱公稱王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見蕭冰有些迷惑,他又解釋地說著:「現在商務廳,集中了許多外來的商人,正需要一個足夠分量,又懂得兩方面情況的人來主持,冰冰你最適當不過了,而且,你憑此可獲得大量功德呢!」
方信先沒有說話,仔細想了想。
不過,時至於方信今日,又有不同。
「由工而爵更是簡單,日後誰有發明,能使工農業改善,我授爵就可以了。」
方信隨意開口問著:「幾時了?」
當然,先聖賢或有不足,後世自當補之,有此心,才為求道者。
如此浩瀚深遠,洞察宇宙真理的道,卻被華夏後裔所拋棄,這不是道來棄人,是人自棄道而已!
方信上了台階,侍衛先進去檢查,片刻後退出,分佈在外面。
「這是個人之道,至於改革之道,冰冰,假如有種病菌,能使你的身體提高數倍功能,但是付出的代價是失去你的獨立思想,你可願意?」
不過,裴許晝還沒有滅,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稱王還欠了一點,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心,令人召見沈軒。
至於「攤丁入畝」,可以說,這策真正挽回了滿清氣數,打破了「胡人之運不滿百」的鐵矩,相比于張居正,攤丁入畝對地主官僚的損失更是巨大,因此雖然雍正以皇帝之尊而推行,但是還是遇到難以想象的壓力和非議,以及數十年連綿鬥爭——就算如此,那個「苛政」的名字,還是落到雍正身上。
蕭冰自動上前,取來硯來細細磨著。
一邊想著,就坐了下來,開始翻開文件進行批閱。
人亡而政息,張居正在位時所用一批官員有的削職,有的棄市。而朝廷所施之政,也一一恢復以前弊端叢生的舊觀。致使剛剛中興的明朝,又走開下坡路。整個神宗一朝,沒有人為居正呼冤,這就是得罪了廣大地主知識分子的下場!
「我選擇外出,這樣才會獲得位面的承認。」蕭冰並不是傻瓜,立刻知道了方信的意思,受庇于方信,雖可相拌而行,卻成為了純粹的附庸。
與之相反的,是起義軍,起義軍由於經歷了一系列戰鬥,相互吞併,從不識戰事迅速成熟為一支軍隊,已經有十幾支成了氣候的起義軍稱王稱帝,聲勢一時極盛……天下已經亂成一鍋粥。
只有出得天地,才可按照這個原則,自己來獲得位面的承認,以積蓄著力量。
一連十數本,並無曾大事,無非是官員調動、案情政事,或者是正常的兵員訓練之類。
侍女乖巧的上前奉茶,又退了下去,殿里立時沉寂下來,蕭冰看了上去,入得眼中的,是一個模樣只是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膚白如雪,劍眉濃密,坐在那裡,就自有一種非凡的壓迫力。
現在,方信已經差不多佔領四省之地,下面有郡三十一,縣有一百三十,百姓也有千萬,已經佔領了天下四分之一的地方,雖然地大人稀,只有中原和南方二省之地的人口和經濟實力,但是為了統治如此大的區域,不得不有個合適的名分,現在總督和鎮南侯,很明顯已經不堪使用了。
「恩,很好,實際上,我還真有一件事來交給你作呢!」說到這裏,方信最後又提筆寫著:「道者,通達也!」
見得蕭冰還有些迷惑,他不得不再解釋:「你別說士大夫不言利益,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才狠呢!控制兼并,攤丁入畝激起的反抗,你應該清楚的很——控制他們兼并,收稅收到他們頭上,他們就已經要筆誅口誅,殺之後快,何況其它呢?」
「攤丁入畝」,是明朝「一條鞭法」的深化。
蕭冰對這個早有疑問,現在一聽,卻是凝神望了過來。
整理完了思路,方信就對著蕭冰仔細介紹著想法。
道者,若非必需,不增一毫,不減一絲——世人把它當成凡世道德和治國,雖不是不可以,卻已經相差甚遠了。
再說,三百年五百年國壽,已經非常長了,那能奢望千年不易的國度呢?
時帶現在,這一紙一硯一筆自是精品,磨完墨,方信一笑,飽蘸濃墨,就此寫下:「不敢為天下先,故能成器長。」
最後方信想了想,又寫了八個字:「聖賢之道,隨世而移!」
「儒家言人道之要,在仁在禮,仁者愛人,禮者制度,極其善哉,能持這心,當是人皇的治理天下的總綱,能成真人皇。」
別說五階了,就是四階,也無論轉世何處,只要靈識不滅,氣息自是相同。
那就是五點半了,方信點了點頭,就在一處小廳中,有人送上早點,方信隨口吃過,直接前往書房。
沈軒本在附近,片刻之後就到,才進去,就聽見方信說著:「沈卿,我意擊敗裴許晝,佔得五省,就稱王建制,如何?」
起義軍稱王稱帝,這就使他們斷無後路,歷史上,稱王稱帝的起義軍,基本上沒有可能再被新主收編了。
「啊!」有著此景,雖然簡單,立刻使蕭冰恍然大悟,再想起自己丈夫在這個世界的過程,更是清清楚楚了。
「怎麼,不習慣?」
連連翻下去,本本情況大體如此。
方信想了想,又說著:「既然這樣,那我日後登基,就請太后封為你郡主,可出入宮禁之處,我想你現在能把握其中的分寸。」
方信上前,一把將她攬在懷裡,一手摟了她腰肢,蕭冰雖沒有抗拒,但是身子立刻僵硬了起來,顯是相當不習慣。
這時,早侯在外面,當日值班,記錄起居注的正九品官張倫,靜靜的走上前,方信見了他,不由想起,自己和蕭冰,一夜入內,徹夜不眠的事情,也許會被當成香艷事而重重寫上一筆,頓時就有些心虛。
片刻之後,蕭冰就進了殿,打量著這個日後是自己居住的房子,這房子規格雖然比不上老太太,以及四位妻子,但是也是一座兩層小樓,周圍廂房是侍女所住。
方信看了過去,見她有些迷茫,也暗中嘆息了一口氣。
「這樣作的話,會培養出龐大的官僚資本,並且引發新的矛盾,也許國壽並不能長久保持下去。」蕭冰明白了全部意思,於是說著。
「應人而成更是簡單,無非就是先建造一個官僚資本罷了,讓士大夫和官僚階級,能知道工商業的好處,自然他們就成為了擁戴者,保護者了。」方信簡單地說著:「當然,這裏面有個分寸的問題,現在基本上是正仕不商,商仕不正。」
「當然不願意了。」蕭冰回答地說著。
寫完了,方信說著:「我不知道當年聖賢是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的確是我現在領悟的道法之一,以及位面探索、改造、提升,全在這幾行字中。」
這二點一說,蕭冰頓時點頭,位面探索儀發明了五十年,已經深刻的證明了這點,她沉吟了一下,又問著:「那怎麼樣避免排斥呢?」
「聖人恆無心,以百姓之心為心。」
在工商業發展后,那對技術的發明和保護,就理所當然了——哪家商業都希望自己技術能更先進,更能受到專利保護。
至於道德經,不站在覺悟者的高度上,根本無法理解其中真意,就算理解一二,也變成了一種似是而非的解釋。
正因為這點,所以內部群臣,以及地方官員,都拜表進章,言李睿驅逐蠻司、統一四省,功澤千萬民,又以天下大亂,非大德大能者不能保一方平安,故請李睿進得尊位,以安人心。
「道者,通達也,實際上到了我這個地步,一切都沒有障礙了,本世界的文明,無論是科技,還是識字率,都已經達到一個臨界點,現在欠缺的,只是打通工商業的道路。」方信好整餘暇地說著:「打通道路,說難不難,說容易也容易,無非是就是兩個字——利益!」
雖然對功德的作用還沒有徹底明白,但是看方信這種嚴肅的神色,就知道其重要性了,蕭冰不由點了點頭,心中浮現出喜悅來——能和丈夫一起作事,完成事業,使她產生一種同舟共濟的感覺。
而且,要取得天下,也需要一個名分來建立完整的中央系統和地方機構,而招攬人心,安撫將士,收取士族,也需要一個新的名分。
「既然如此,改革也是一樣,各個位面,都有自己千萬年來形成的獨立思想,或許你可稱為天意,而且位面進化都是按照一定的軌儀來,假如你直接把我們世界的思想和科技傳播,那會怎麼樣呢?」方信嚴肅地說著:「結果非常明顯,就是這個位面原本文明消亡,外來文明奪舍,終使這個位面失去了自身的獨立性,而事實上消亡,變成了身體強大的殭屍——誰會願意消亡呢?」
雖然方信對胡人為帝向來不滿,但是對雍正還是有佩服之心的。
方信聽了,若有所思,說著:「哎!」
一條鞭法,主要是總括一縣之賦役,悉併為一條,即先將賦和役分別合併,再通將一省丁銀均一省徭役,合併徵收,使差徭主要落在土地所有者身上,已初步具有攤丁入地的性質,這嚴重損失了地主官僚的利益,結果萬曆初,首鋪張居正執政時期,雖然執行下去,拯朱明王朝將傾之廈,以孤焰照亮王朝復甦之通途,使萬曆時期成為明王朝最為富庶的時代。但死後,即遭人非議,張居正逝世后的第四天,御史雷士幀等七名言官彈劾潘晟,潘晟乃居正生前所薦。
「我著李氏六書,實是為了這個位面開了藥方,但是裏面,實際上就是這個位面原本存在的文明和思想的強化,並非是獨具一格,更沒有直接的制度和科技改革,所以才會受到位面的承認,有著這一次成為人皇的機會——就算如此,我也只是引導者,而不是傳授者,我的任務是在允許的範圍內,盡量創造條件,以為萬世開道。」說到這裏,方信身上的氣息漸漸飄渺,又似無處不在,與這方天地相合。
「所以,打通工商業的通道,永不退轉,說起來,也很容易,由商而仕,由工而爵,應人而成——由商而仕很簡單,你的商務廳,建立功勞,我授于官職,雖然這個縫隙很小,但是就打開了這條道路。」
這都是引導,使位面社會自動產生這些進化,所以時間可能很長,也許要三百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