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八十七章 稱王建制

第五卷 萬世人皇必有根

第一百八十七章 稱王建制

而嫡長子李昌君十七歲,為世子,也要在今年或者明年就大婚才是——不少大臣,甚至包括太后何氏,都已經提點了幾次了。
蘭姬進位賢妃,庶長子李凝文,今已十九歲,封為衛國公,正式下令旨長鎮金沙,其三女李宓,今十一歲,封靜寧郡主。
轉眼就是十一月中,姑且定都在西江仁沙城,改成王宮的布政使府。
但是並非所有的錢莊都是守法經營,恪守信用,朝廷必須追究,但是這僅僅是收取1%的賦稅,如是不法追究責任,而不介入其內務——歷史證明,就算是地球宋朝,官府介入交子,形成「官交子」,還有著28%的準備金,也導致了通貨膨脹,到南宋嘉定時期,貶值到十分之一。
「不但如此,各省各局都以此謀利,無視朝廷法度,使鑄錢成色越來越低,甚至出現大批劣錢,擊地可碎,百姓怨聲載道,可是法不責眾,諸省諸郡如此,朝廷也難以全盤清理——就為了這數萬兩銀子,造成如此局面,實是不值!」
制定法律,可不是一年二年的事情,就算有歷代法律參考,也至少十年時間內,才能制出一套相對完備的法律來。
這個世界當然也有交子,這是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也許各個世界的名稱不一樣,但是本身完全是一樣。
「開道平天下,造萬世太平,主上之德,果可與日月相輝,臣等願意為王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三人聽了,立刻跪伏在地。
「子貢有金有義,贖人而不取于魯,是以為善,然天下人幾人能達?道德者,種子也,時時培養,才得成長,如天下人以為君子之道,在於天上,又幾人願而習之?」方信從容而說著:「因此孤之立法,就在於養德,而養德不能棄利,何也,萬民多苦,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所得僅僅養家糊口,如為善無所報,豈為能善?」
「當然,私鑄也並非是允許民間鑄錢,而恰是相反,孤要取消各省各郡之鑄錢局,而收于朝廷直轄,由全國百家鉅賈代鑄——這樣的話,責任就全部是商人了,一可減少官員牽涉在內,二可坐收巨利,三可必要時處置銀庄。」
不過,兒女事情上,也甚不如方信之意,李晴依麗質天生,聰慧開朗、柔順恭謙,甚得方信喜愛,只是她暗中心許的那個男人——魯銘,實在是有些鑽營,而且魯侯一系,也是一個難題。
國公當然是公爵,等於二品,二百五十人,可授二十五個火長,五個隊正,一個營正(宣節校尉,正八品),並且擁有一萬畝世襲土地。
當然,這種太平是實是一種假相,天下群雄,都在練兵屯糧,準備一決天下。
華夏曆代帝王家族,對皇子待遇大同小異,不過從私心上說,對公主的教育,方信決定採取李唐和宋朝兩家之長。
「諸卿稍安,孤自有道理。」
五年,佔領全省,擴軍20萬,虎視天下,經過多年作戰,其軍戰鬥力相當可觀。
宋朝公主知書達理,溫柔賢惠,是以第一,不過,李唐公主相對自由,只要不幹政,也甚合方信之意——自家的公主,自然要盡量擺脫歷史上許多命運悲慘的公主痕迹。
意思就是,魯國有一條法律,魯國人在國外淪為奴隸,有人能把他們贖出來的,可以到國庫中報銷贖金。有一次,孔子的弟子子貢在國外贖了一個魯國人,回國后拒絕收下國家賠償金。孔子說:「哎呀你採取的不是好辦法。從今以後,魯國人就不肯再替淪為奴隸的本國同胞贖身了。你如果收回國家的補償金,並不會損害你的行為的價值;而你不肯拿回你抵付的錢,別人就不肯再贖人了。」
子爵等於五品,有三十人之兵,一千畝世襲土地。
問題是,由於缺乏相應的知識和制衡,歷代統治者無不利用它來剝削掠奪百姓之財,既無保證金,發行又無限量——引起物價飛漲。
魯國之法,魯人為人臣妾于諸侯,有能贖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貢贖魯人于諸侯,來而讓不取其金。孔子曰:「賜失之矣。自今以往,魯人不贖人矣。取其金則無損於行,不取其金則不復贖人矣。」
同時,有道不經意的令旨,就是何氏提請,封何冰為雲夢縣主。
「鑄錢之利,這不必細說,然正因為如此,所以不但君王為之,甚至官員也為之,鑄錢局一手開礦、採集、煉化、成錢,孤曾讀大楚之制,朝廷直轄鑄錢局不計,地方上,少者僅省有一局,多者連郡里也設有鑄錢局,上下名冊,牽連甚廣,當有百萬人!」說到這裏,方信也不由臉色轉青:「開礦苦難,集眾滋事不計其數,這些都要算到朝廷身上,長久多易生事端,而且鑄錢雖然有利,然發放糧餉,又被層層盤剝,朝廷每年不過收益二千萬錢——才二萬兩銀子!」
才坐下了,方信就說著:「孤稱王建制,欲定人心,先制禮法,不過法典當尚簡白,軍法、民法、刑法、大律,都當有別。諸卿可聞孔子責子貢讓金,又善子路受牛乎?」
只聽見方信就說著:「諸卿請起,一起坐下議事!」
「王上說的是,這事也極要緊,各省原本就有鑄幣局,只要定了新錢,就可鑄之。」工部尚書袁程求見這時說著,這事本來就是他管轄的範圍:「只是采銅,幾萬甚至十數萬銅工,集於數地,實是可憂,王上,可等天下平定,再大舉採集之!」
「還請王上明說。」三人面面相覷,開口說著,如是無理,當堅決不奉令。
「前朝定下紙鈔,物價飛揚,百姓困苦,使太祖不得不在二十年後廢之,王上,此奪民之財,不可用之。」工部尚書袁程聽了,立刻反駁地說著。
「我之心愿,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萬世開太平,如孤登基為帝,年號必以開平,取開道平天下,造萬世太平之意,卿等覺得怎麼樣?」方信笑了笑。
縣主位同伯爵,等於正四品,五十人,可授五個火長,正副各一人,並且擁有二千畝世襲土地。
「父王!」三個女兒都一起起身,行禮。
其它郡縣各有割據,但是無法形成跨越數省的勢力,唯一值得方信注意的是,反是起義軍中一支。
經過長達五年的混戰,整個天下的局勢,都開始明朗化。
子路救起一名落水者,那人感謝他,送了一頭牛,子路收下了。孔子說:「這下子魯國人一定會勇於救落水者了。」
三個大臣聞旨,都是心有算計,沈軒起來說著:「王上聖心默運,已見大仁,製法非一日之功,臣等當領王上之仁,詳參歷代得失,仔細揣摩、小心刪易,為王上聖裁而定,以謀立百世之良法。」
此時正是下午時分,照得一片陽光,方信舉步上階,入得外殿,就令人說著:「著,召見入內。」
幾番用朝廷氣數來作實驗后,許多大臣已經有共識——排除紙幣!
想了想,方信突地決定,就此新年之際,召開一次大宴,請得群臣,以及子女參与,這是符合傳統。
這實際上是法制的一部分,現在雖然稱王,但是方信也沒有時間修改法律,因此大部分法律都延續大楚法令,然後再在某些方面採取突破口,這錢法和鹽法,就是其中大事,當下,對著女兒們說了幾句,就起身離開,直到著御書房——內閣和六部主官才可在此議事。
此時,新國建立,大事眾多,內外交集,新國的重點,還是戰事,只是有許多事情,不能等到真正平定天下再作,必須未雨綢繆而已,下面議的制錢的事情,也是一樣,方信見諸臣已經明白了意思,於是就說:「歷代開國,開元必制錢,以宣天下,這事也要預備才是了。」
到了清朝,以銀為主幣,徵稅一兩以上必須收銀,完糧必須是足銀。因中央不鑄造統一流通銀兩,民間使用的銀子未必是足銀,各地銀錠形式、成色、平碼不同,因此每逢納稅前由銀匠和銀鋪將民間散銀熔鑄成足銀上當。一些銀匠勾結吏役趁機在銀兩成色,分量上苛剝百姓,造成許多複雜的社會問題。
而此時,方信的政策,本質上,就是取消了各個省郡鑄錢的權利,由中央政府指定一些商人來鑄錢。
說到這裏,頓時三個大臣都反應過來了。
庶長子李凝文,今已十九歲,封為衛國公,下令旨長鎮金沙,已經結了婚,其妻是一個正五品的官員的女兒。
方信在此時,建國號「范」,稱王建制,暫不出兵,完成整頓五省軍政的任務。
子路拯溺者,其人拜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又曰:「魯人必拯溺者矣。」
而就在這時,方信終於能緩了一口氣來,因為系統的官僚制度,已經使主君能脫得許多瑣碎的事情了。
至於壽寧郡主李馨,更是讓方信有些介意,不過那個張奉,已經爬到了從八品宣節副尉的位置上了,離從六品昭武副將還有二品四級。
這樣多有才少年中,如果她們還是如此選擇的話,作為父母的也沒有辦法,方信心中黯然的想著。
這也標準著李氏六書,在強大王權支持下,開始登上了社會主流思想的競爭舞台。雖然天下紛亂,但是這還是使誰是儒學正統的爭論迅速興起,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
六部為正三品,張琢任戶部尚書,張弘任刑部尚書,風適任兵部尚書,紀度任吏部尚書,而袁程任工部尚書,禮部尚書由彭含志擔任。
有道德=腦殘炮灰=其家衰亡=生活困難=百姓聞德色變=避而遠之,那影響下來,結果會是怎麼樣,就是很清楚的事情。
經濟發展到現在,社會呼喚更高價值的貨幣,既然紙幣不可行,那就只有銀幣和金幣了。
六部都充實了,不少官員就趁著這風飛黃騰達,一躍于高官之列。
也就是說日後功臣封爵,也按照這個來,一時間,人人歡呼。
郡主位同侯爵,等於正三品,有許親兵百人,可授十個火長,四個正副隊正,並且擁有五千畝世襲土地。
靜悄悄之間,蕭冰領到了二千畝土地,並且開了縣主府,控制著商務司的行動。
方信對此非常清醒,他說著:「官鈔發行之事,此時不可行之,這就不必議了,至於現有的交子,卻可下旨承認,並且偽造交子等同於盜竊等量錢數論罪,而且,朝廷也要設一個交子司,專查欺詐之事。」
朝廷不參与具體鑄錢,這就省了數十萬編製,也省了許多關係,只是坐收巨利,並且把一切責任都可推到商人頭上了。
既然知道這個問題,那造標準銀幣和金幣,也是應著社會潮流而動。
歷代以來,錢幣鑄造實是大問題,就如所說,雖然大凡開國,政治相對清明,鑄造相對統一和精美,但是隨著時代的推移,各省各郡,以及民間,都為了謀利而鑄錢,漸漸錢幣惡劣,大小輕重不一,朝廷雖然一再禁止和打擊,但因為有利可圖,而且鑄錢者又有官吏參与配合,所以並不能制止大量劣錢混入市場,破壞社會的正常經濟生活——甚至有的時候,為了解決財政問題,中央朝廷都也如此。
南方地區,只有一個宗室王還在稱帝,擁有了半省之地。
其實最吸引人的,還是太學中的教學,第二版的李氏六書,經過許多人的修正充實,系統不斷完善,已經由當初薄薄五萬言,已經變成了厚厚的十五萬言的系統書籍,並且正式成為了太學主要課程。
至於地方編製,還是延習大楚舊制,分省、郡、縣三級,省是正三品級,郡是正五品級,而縣是正七品級,都一一有序。
當然,鑄錢利大,四成利潤,也是一筆巨款,雖然商人情知裏面風險極大,不但有經濟風險,還有政治風險,但是也可讓人鋌而走險了。
皇權大於一切,控制在皇權手中的印刷機就決定了必然產生通貨膨脹。
「鑄錢之利,朝廷可取其六,商家可取其四,如有額外損耗,也是如此,如有粗鑄取利之事,當處法事,如此,朝廷不加一工一錢,就可營利,這等百家鉅賈,也非永襲,而可三年或者五年改易一次!」
他實際上還有一個意思,就是商鑄是為了謀利,在現在科技水平上定的利益分配,很明顯不使人滿足,既然如此,除了冒著殺頭抄家之罪來偽劣,餘下的,就是改進經營模型以及改進環節上的技術了。
「甚善!」方信立了起來,凝視著外面庭院風景,心中浮現出難以描述的滋味。
說到這裏,方信起身,背著手踱步,片刻之後,又用黑幽的眸子掃看了三個大臣,說著:「海不辭水,故能成其大;山不辭土石,故能成其高;為善者不以微薄之功為小,故能成其賢哉,望諸卿立法時,能記得孤之用心才是。」
雖然高岩佔領著人口最多的北方,但是有識之士都知道,此根基不穩,不足以謀天下,因此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統一了五省的李睿。
封何氏為王太后,追封三代先王,以入宗廟。
見方信沉吟,戶部尚書張琢又說著:「不如依前朝開國之時,定以紙鈔?」
雖然原本儲備人才很多,但是許多新調上去的人才,還嫌經驗不足,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得慢慢磨合才是。
古代采銅開礦,由於不但要砍伐大量樹木,而且由於技術不先進,動不動就要集成千上萬人,而且銅鐵又可以直接製成武器,因此成為了隱患,歷代無不慎重。
這些雖然僅僅先封了李家人,但是卻明令旨而下,說著:「爵者功臣之賞,以此類推,不分內外!」
至於三女靜寧郡主李宓,今年才十一歲,她正在奮力拉著一條狗在跑,注意一看,竟然是一條閹狗,不過血統實在不好,是鄉下土狗,弄的全身汗汗。
「王上,臣等當鑄金銀銅三等錢,來奉上,以求聖裁,只是制錢必有年號,不知日後王上用何年號為上?」這等話,也只有這些內閣六部核心人員能議論,也只有宰相沈軒所能問出來。
方信這時起來,發覺著朝陽初生,方信心情很好,就在花園裡散步,雖然十一月中,但是花園的落葉還沒有完全落盡,就在一處庭院上,他看見了幾個女兒。
地球上,甚至出現「開河變鈔禍根源」,可見濫發紙幣導致的滅亡因素。
把道德無限拔高,把個人的私德當作公德,這種做法只會得到一個結果——就是道德變成了上位者盤剝天下魚肉百姓的工具。
七月戰而取西江省。
方信就沿著一池水假山而行,橫穿一條活水繞廊,只見附近都是數十年的老樹,粗可環抱,直到了甬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座正殿地板用上上好香木,整個軒敞開闊。
而以下:
又說了一些話,就有人上前跪下:「王上,內閣首相沈大人、戶部尚書張琢,工部尚書袁程求見。」
當經濟發展了,大量貨錢交易,導致錢兩不便攜帶,也不安全,因此有信譽的錢莊,可發行交子——存款人把現金交付給錢莊,錢莊把存款人存放現金的數額臨時填寫在用楮紙製作的卷面上,再交還存款人,當存款人提取現金時,付3%的保管費。
魯舒蘭進位德妃,四子李紀智,今十二歲,封為榮國公,其二女李晴依,也是十七歲,封為嘉平郡主。
一時間,天下多數進入一種暫時的太平狀態。
看見這等笑意,方信也露出了微笑,直接走了過去。
講武堂正式編入制度,定為正五品軍校。
發行紙幣在貨幣史上雖是一個進步,但是在皇權專制制度下根本無法實行,原因很簡單,朝廷和皇帝,都需要錢,又沒有任何保證和制衡,所以,濫發紙幣通貨膨脹是無法避免的,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不是什麼制度和英明能改變——在任何皇權為主的國家,想發行鈔票而不通貨膨脹,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王上,這怎麼可以,鑄錢是國本,安能交於商栗乎?」三個大臣,都是大驚失色,連忙說著。
見大臣如有所思,方信又說著:「朝廷正法,還在於制錢,不過,孤不但制銅錢,還準備制銀幣和金幣。」
壽寧郡主李馨、嘉平郡主李晴依,外表上去,兩個少女都穿著華麗宮裙,但是又有著很明顯區別。
「鹽的事,現在我方沒有沿海省份,不能煮鹽,內地鹽井只堪堪可用,今天就不議了,諸卿還有何事?」
「不必多禮。」方信淡然說著,在亭子中坐了下來,又讓女兒們坐下,與之慢慢閑聊,由於方信一向對子女溫和,那種稱王的隔膜感很快就消去了。
四妃的待遇,屬於內廷,先不說來,封爵者,先授于爵位和土地,這方面按照大楚的制度來,稍加改善。
男爵等於六品,可擁有十人之軍,五百畝世襲土地。
中原地區,高明統建立的政權已經搖搖欲墜,驕兵悍將事實上已經各占其地進行割據,高明統長子高岩,雖然稱帝,但是真正控制的,只有帝京附近幾個郡縣——這還是他老子死前,為他清理了在京禍端才有的結果。
這三人求見的事情,方信已經知道了,就是錢法和鹽法的事情。
片刻之後,三人進殿,進了門,三人立刻伏身跪了下來。
地球上,明時流通銅錢,白銀也成為貨幣,雖然銀量被鑄為一定標準的銀錠從元朝就已經開始,但是元寶並不通行。
事實上,這個世界經濟,現在差不多已經達到了地球上宋明清的鼎盛時期,社會經濟發展,已經達到了一定階段,因此紙幣自然而然的出現了。
歷代鑄錢,多因為其中巨利,是朝廷一項相當重要的財政補充。
「是,王上洞察玄理,明見微毫,臣等自當悉心凜遵,以為新律之綱!」
而關鍵實際上是出宮,宗人法定製,皇子除了世子(太子)居於東宮外,其它兒子都要在十四歲時出宮建府,而女兒也不例外,十四歲以後就有獨立的府邸、田地、僕人、甚至家兵,這無疑是掌握命運的開始。
「王上,這銅錢,銀幣和金幣,又有何法?」沈軒想了想,問著,鑄錢之事,動不動就要動搖國本,非常嚴重,因此不得不問個清楚。
稱王之後,立何瑤為王后,嫡長子李昌君十七歲,為世子,何容為淑妃,其長女李馨十七歲,封為壽寧郡主,其子李翔,十四歲,封為安國公。
而東岩學院,也集體晉陞為太學,也為正五品編製,太學是傳統上古代大學。名始於西周,漢代始設於京師,先定生員三千,聽到這個消息,不但五省學子紛紛投靠,甚至遠省的人也上前投靠,以為新朝之員。
三人仔細想想,實際上雖說是商鑄,本質上卻加強了官方控制力,而且坐受巨利,當下,沈軒若有所思,然後慢慢地說著:「王上,此事甚大,還請寬得一些時日,容臣等仔細思量才是!」
這段話的意思更是清楚,百姓本已艱難,上有父母要奉養,中有官府盤剝,下有孩子要撫養,生活都不夠,還想著宣傳「無條件奉獻和犧牲」,舉著子貢的典型要求人,那就已經失道——道德的目的,是為了創造更好的時候,而不是犧牲。
方信已經決定,如是有人能發明這些技藝,那就「上大喜,賞十年專利專營」,以使發明者獲得巨大利益,並且以此改變一些風氣。
嘉平郡主李晴依,雖然滿臉典雅恬靜的神情,露出的肌膚欺霜賽雪,不過還是相當正常的典雅少女,而壽寧郡主李馨坐在那裡,雖然裙衣肌膚反射陽光細碎的光影,身姿也動人之極,但是這飄渺又凝聚的氣息……實在讓方信略一皺眉,她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奇才,隱隱有著突破到三階的意思。
新年,開放夜禁,君王招待群臣,有著誥命品級的夫人都可參与,其子孫也可拜壽,也許裏面有不少年輕俊才——從八品還不能拜見,那就特旨有功之臣也許拜見好了。
李睿稱王后,建內閣,內閣分左右宰相,都是正一品,又設正二品參知政事,總領其要,先有沈軒為第一任宰相,而內閣之下,設六部。
這兩個典故,在場的人熟讀經典,當然不會不知道。
相反,私鈔的交子,倒是大可為之。
劉永和,區區一個隊正,六年前就起兵起義,次年大敗官兵,佔領一郡,三年又殲滅來犯官兵,旋乘勝進佔半省,四年正月,建立大平政權,稱平王,以示平定天下之意。
商務廳,也正式定以商務司的名稱,提高到五正品的地位,先直接從屬方信。
「銅錢,銅六,鋅四,鉛一,重一錢一分,充一錢二分為計。銀幣,銀八,銅二,重五克。」方信想了想,就說著:「孤有一法,就是鑄錢交給私營,如何?」
這實際上是以錢莊等量銅銀金為保證,每張交子都有各自姓名、記號、親筆押字、圖章,直接追究到責任雙方,他人難以偽造,所以交子贏得了很高的信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