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六卷 開天闢地

第二百一十五章 治水所見

第六卷 開天闢地

第二百一十五章 治水所見

「回陛下,也只有二年。」胡綠蕊回著,頓了頓,終於迷惑地問著:「陛下,你不在下世主持真龍氣運,何已飛升至此?」
一兩銀子,頓時使兩個女人眸子亮了起來,這婆婆頓時臉色轉好,說著:「我家還有七隻雞,就殺雞招待先生了,再去鄰居兌些新米來。」
這一話一出,房間里的人都是驚訝。
方信記得,當時有些學者,還很有意思的「總結經驗」,並且列出以下四條。
鄉下結婚早,十五六歲就結婚了,而現在錢浩已有二十有四,其中已經七八年了,她久久沒有孩子,卻是在家中舉步艱難,如果不是家貧,娶妻納妾都不是容易的事,不然的話,早就生出事端來了。
方信下了車,行禮說著:「這位兄台,我等行車路過,可容暫息?在下方信!」
正是這種虔誠,所以一旦有悟,立刻作用在身心之上。
蕭冰聽了,果然,見得房間之內,一個人形之上,有光一尺,色彩繽紛,宛然錦繡,心中大是談服,靈光一閃,問著:「當日王廬,也有此像?」
眼見那老女人滿心歡喜之色,方信笑了笑,到車上,取出一些冊子,並且寫了一貼,說著:「你我一見如故,這就是戴學正論,你可好好讀讀,我與王太守有舊,你如今識字斷文,去投靠,必也可任職。」
見蕭冰有些擔心,他就又說著:「不要緊,我已經鎖定了那個世界,若真有問題,那就不惜一戰就是了。」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蕭冰問著,突地撲哧一笑,說著:「當年你著六書,治一省軍民,也是這樣情況,他是按照你的路走。」
沿著鋪著鵝卵石的緩緩而行,突然之間,方信「咦」了一聲,直望向了一處院子。
這院子很大,門前有一棵巨大的榕樹,帶有著空間的磚牆,裏面種的花樹,既串通,又難以看清楚裏面,只能看見裏面有著兩座小樓。
此時,真是夏天,道路兩邊,都是一排排碧綠整齊的田野,而水渠之中,是清清河水,卻是臨江和東水工程完畢,雖然還沒有蜘蛛網一樣開出水渠,但是附近已經變成了水田,綠油油,長勢喜人,盪起一陣陣漣漪一般的波浪。
胡綠蕊雖然已經飛升,比以前放鬆了許多,卻也不敢過於放肆,見方信不細說,也不敢多問,只是恭喜說著:「陛下一飛升,就是地仙果位,實是讓臣,深感羡慕啊!」
方信稍有些詫異,問了問。
田本少,而水田更是稀罕,話說三畝坡地產出,才抵得上一畝水田。
而這時,兩個婦女也進來,一個年輕,一個年老,都有面有飢色,顯是婆婆和媳婦。
其中一些疑問,盤旋在心中,自啟蒙而來,已有十數年之久,怎麼也無法解讀,如今就細細一說,頓時如醍醐灌頂,疑難之處,就如破勢竹,一一了結,當真是「十年迷惑,一日聞道」,如痴如醉,那一尺光華,越發清明。
那婆婆就在外間幹活,方信就閑閑問著些事情,那婆婆也是爽快人,奉到了喜色,連珠一樣地說著。
這年輕人有些尷尬,方信卻是一嘆,這又有何尷尬之有?
益水水伯丁樂,隱在水中,享受著香火和祭拜,牛羊投入,一口就吞下。
就見得一條寬闊的河流中,水光搖曳,帆影點點,儘是來來往往的船隻,上面滿載著各種各樣的貨物,看上去一派繁忙景象。
「往昔李冰治水,西蜀之地,水旱從人,不知饑饉,時無荒年,天下謂之天府也。天府之國之美譽由此而來,后李冰封神,尊為川主大帝,盡享人間香火,為蜀中百姓世代衷心以謝,至今已有三千年,如今夫君,也為此事乎,冰甚是欣慰。」
「不關我的事,他有四期工程,我也有五期工程,只是他為表陽,我為里陰罷了,臨江陰陽相合,已成格局,還有東水、益河二處,等全部完成了,三陰也要同一,這是四期,最後三陽三陰並成天地人大局,我的布局才成,到那時,再看此方天地又如何!」方信毫不在意地說著:「朱新四期之後,我估計直接功德可超過三百萬,無論為仙為神,都敞開了大門,也算了卻因果,而他以後的選擇,對我已經不重要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用時者進,不用者退,這事就此了結。而三陽三陰,五行運轉,天地人周濟,這實際上,雖然粗淺,已經算是在地上立道,不但功德可超過千萬,而且都是天地功德,我的世界珠,就可化出真實世界,可存放物質,不單是靈魂了。」
無需進去,方信和蕭冰,就知道裏面供著神像,靈光也是不絕。
自上而下,還經常看見排木而下,上面是河上勞工。
由於都去祭祀,鎮街之上,行人甚少,除了中間街道還算整齊外,其它就排列著各種各樣的房屋。
方信默運玄功,與本體溝通,雖隔時空,如同隔壁,片刻后說著:「還好,她很健康活潑,只是還要媽媽呢,過上三十年,我們回去?」
可是朱新為了減少地方矛盾(畢竟在當地幹活),又為了增加自己的威望和控制,命令以前的民工一概不收,收當地人為主,但是有著領導經驗,隊長以上的人,可繼續留用,以迅速打開局面。
(4)制定優惠經濟政策,引導西部開發方向。
方信聽了,不由哈哈而笑,說著:「朕來此世,卻有些事情要辦,來回自由就是。」
「學生卻是讀了六疏志。」
到了房屋之內,方信放出清光,這清光照耀,胡綠蕊一感覺,就知道起碼有著地仙之位,神色越發恭謹,只是稍有些迷惑。
「然而,還看最後一步,你可知,現在,朱新,就有生祠了,這生祠一事俯順民意,事關重大,是現世封神,以頌其功德,以受其香火,如是三期四期完成,這氣數就大了,他又是宰相,又是世家,黨羽已豐,未必就不能篡權奪政,改朝換代,只是這樣一來,就無法全身而退了,是非功過,還需數百年後定局。」
「讀書如果不入味,僅僅把它當成知識,卻也讀不出什麼氣象來,但是讀書人如以書中道理為真理,心心相印,漸漸氣定神寧,神清徹明,胸中所讀之道理,卻會自動吞吐光芒,升而出現。」
蕭冰雖稍稍改了容貌,化為普通少女,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還是露出那種麗光,她聽了,笑地說:「你怎麼知道?」
蜿蜒曲折的小道繼續前行,遠處就是山林了。
談笑之間,就到了門前,車夫自去打點,沒有多少時間,一個年輕人從裏面出來,果然有種隱隱的氣度光澤,只是臉色蠟黃,必是營養還屬不良。
才過得片刻,裏面匆忙過來一個女子,蕭冰看了上去,只覺得這女子也是肌膚如雪,眸子幽黑,感覺上有些熟悉,卻想不出名字來。
說著,就稍放出一絲紫氣來。
馬車繼續飛行,直到益水那一片。
原來,家裡祖上,也曾作個一個小吏,所以才遺了些書,家裡原本有十五畝坡地。
一縷縷炊煙正從冒出來,飄散在山林之中,瀰漫在大地之上。
「怎麼了?」蕭冰問著。
這些小鄉村,大多數,是有一百來戶房舍眾集在一起,附近可開墾的山坡上,是一片片坡田,而平原上,是一片片水田。
錢浩身體一震,從聞道的喜悅中醒了過來,呆了片刻,才發覺回到了現實之中,卻是恍然如失。
民工之苦,誰都知道,何況三年苦役不得回家呢?可是就這一個授田,就可使任何民怨都不成任何問題,一切難題,實是肯不肯分享利益的問題罷了,如是肯分享,高山可平,大海可填。
「朱新治理二處水渠,已為萬民期待,功德已厚,氣數已成,崔王雖有祖宗遺澤,龍氣庇護,也奈何不了他了,如果我估計的不錯的話,二年後太后和王上之爭,有著朱新暗中支持,必是太后獲勝,崔王輕者架空,重者必死,換年幼的弟弟上台,看如今崔王素質,只怕後者居多!」方信從容而說,決國之大事一言之間:「如今這益水治理,三年內必成,四期工程,蜘蛛網布,河渠貫通,或許要四年五年不等,這治水之業,前後十六年,而成一代偉業,朱新必因此而留名不朽。」
「恩,不過,還有一絲龍氣不絕,卻不得不留在六階上,雖然我也可以精進,到底不為大圓滿,我還是等等,等到大范位面,出現社會本質階段跳躍時,就可授下這龍氣,引導世界成功升級,才算是六階大圓滿。」方信有些遺憾地說著:「冰,你已經是五階,就代表我出面,領導里世界工程罷,這也可獲得巨量功德,你花些時間,讓五行和功德相合,就成一體五德,也是大道坦途。」
方信露出一絲凝重之色,說著:「她還沒有回來,雖然我感覺還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的確有些問題,我給的召喚神明化身,卻已經用了一次了。」
方信卻是知道,這些谷糠和麩皮,不但是家禽吃的,更是人吃的,農村裡自古就有「糠菜半年糧」的說法,趕上青黃不接,或者荒年時,也是被人當作救命糧來食用。
至於後世,一些人動不動就悟道,實是可笑,如非把身心寄托在真理上,悟了又怎麼樣,無非是紙上功夫。
至此,方信在她心目中,終於蛻變,是以又愛又敬。
人道之事,唯利之所向,朱新當時還口服心不服,如今也知道這種偉力了。
「你何時飛升到此?」
房間里的確雜亂,到處是一些農具,簡單而結實的傢具,還有谷糠、麩皮若干,也放在房間之內。
那年輕人苦笑地說著:「小人錢浩,貴賓來臨,不勝歡喜,只是我這裏雜亂,還請不要介意。」
蕭冰聽了,也用靈眼看去,果然,除了身心那一點陽氣發出的螢光外,除此之外,都沒有任何光彩。
宰殺后,又投入益水之中。
錢浩望了她一眼,雖然她變的普通,但是那種與身而來,透明而高貴的氣質,卻是難以掩蓋,他不由苦澀的一笑,說著:「是!」
錢浩只聽了幾句,頓時就全神貫注,他是把書本當成真理來讀,一句一字都揣摩其中道理,並且心心相印。
此時她天真爛漫,不受禮法所拘,卻是隨心所欲。
果然,雖然是盛夏季節,下午時分的陽光顯得特別毒辣,但是有上萬人,在河邊建一高台,跪拜祭祀,並且拉上了牛羊,當場宰殺祭祀。
蕭冰說到這裏,在車上行禮。
大批農民在農田中耕作,臉上露出一絲喜色,而在天空,一些鳥類正歡快地飛翔著,尋找著屬於它們的美餐。
這次宰相朱新,動員二萬民工,各種各樣的人手和物資,都要準備。
「也應該有七十萬畝。」一切地形,都在方信心中,不假思考,就可報出。
「似是見到了故人了。」方信說著,如果是以前,必不聯繫,現在卻無所謂了,方信只是稍一思考,就釋出一絲氣息。
「那直接受益者有幾何?」
蕭冰也自點頭,馬車就上了岸,見四下無人,就顯了形,按照正常的情況奔跑起來。
鄉間小路,馬車行進得很慢,這是因為全部是泥路,雖然沒有下雨,但是也不能行的很快,方信和蕭冰,這時收斂了光輝和麗色,變成兩個普通的少年少女。
左有山嶺,右有益水穿行,方圓數里左右,南北而向,自北門而入,就是一個石橋,這就是有名的「鳳凰橋」,稍遠處,就是一處益水水伯祠。
屋子裡的人頓時歡騰起來。
「前三期工程,受益五萬戶,二十萬人。第四期工程,可灌溉五百萬畝,直接受益者二十萬戶,可所謂恩澤永方。」
「上去吧,看樣子還要等些時候呢,我們這時就不要打攪它好了。」方信笑地說著。
「恩!」給他一說,作為母親的本能,蕭冰頓時有此惆悵,恨不得立刻回去,但是她也知大體的女人,知道現在到了關鍵,不能功垂敗成,也就不說了,想了想,她換了話題,問著:「那我母親呢?」
沿途所見,使她感慨萬千。
時到中午,車夫徐徐而進,前面就是一間農舍,雖說農舍,卻也有三間大屋,比起周圍的人,要好上許多。
外面的院落,以柵欄圍著,種著蔬菜,園中還有一顆果樹,方信徐徐和他說著話,問著他讀了什麼書。
蕭冰卻是不識人間煙火,問著:「這些東西,是喂家禽的飼料吧?」
(2)注重基礎設施建設,創立良好開發環境。
原來如此,要知道,一家之中,男人是頂柱,有田無人的話,也要荒廢,主家男人出去了,這個兒子又讀書,難怪這家過的辛苦,多有貧寒之色。
「臨江開田八十萬,東水開田七十萬,益河可開田幾何?」在車上,蕭冰問著。
卻是蕭冰終於成就五階,了卻了心愿,去掉了壓在心中的一塊巨石,出來散散心。
蕭冰一掃眼,卻笑地說著:「原來嬸子已經有了身子,初時三月,還需保養。」
說話之間,菜和飯就端了上來,此時間不比儒家的世界,女人還是可以上桌,方信和蕭冰此時實際上不需要飲食,但是也吃了一些,草草吃完,又聽見婆婆說著:「聽說宰相也要修水利,條件同上,我家男人還可以再去,其他人就沒有這個福分了。」
這次前去,自是見益水水伯,才向下去,馬車隱了身,在益河上駕駛著,下面就是滾滾的流水,水霧一般的細碎雨珠飄落在馬車之上。
鎮門牌,就有「南鳳鎮」之稱。
多半是土磚制,空間也狹小,也有一些高大建築,顯是鎮上富裕人家。
方信就笑地說:「這間房屋裡有個讀書人,我們可藉著用一餐。」
不給土地,再引導也是白費,給了土地,沒有優惠政策也可以移山倒海,就如此而已。
方信下了馬車,就笑地說:「你不認識朕了?」
說到這裏,婆子喜滋滋地說著:「我家口子,去了作水工,開始時我還不同意,如今卻因為識幾個字,當上了隊長,分得十二畝地,都是水田啊,不枉費三年的辛苦……哦,今天不回來,分的地不在這裏,在那裡看管著,來年租出去。」
在天空上,還是可以聽到陣陣潺潺流水的聲音。
沿江群山,蒼勁挺拔,層岩疊嶂,茂密的林木覆蓋著,那裡是山精的家園。
「那這個呢?」
在大范世界上,她暗中輔助李睿,暗合扶龍庭的要旨,雖是妖身,卻也獲得了大量功德和氣數,終於成就飛升,想不到現在卻居於此地。
就在這時,那門「吱呀」一響,卻是自家的妻子和母親回來了,妻子已經殺得一雞,拿在瓦盆中端了進來,而老母還挑著一小擔子,是酒和新米,上面還吊著一條鯉魚。
會無翼而飛,直到天空之上,自上而下,就可以看見三條主流,匯成一江,而沿江附近,總會看見一片片田野和農村。
方信笑著點了點頭,又說著:「據說大文豪,大詩人,其氣高可一丈有餘,內在純粹,幾與星月爭輝,不過這種人,也是罕見,我還真沒有見過,不敢妄語。」
說完,拱手為禮,卻不等感謝,就上了車。
(1)利用自然資源稟賦,實行梯度開發戰略。
在水面上奔跑,附近山峽的綠色林木,就顯得鬱鬱蔥蔥,茂盛而又幽深,穿過一處山峽,就來到一大片平原河道上。
四下無人時,馬車也不會獃獃在路上跑,這要走到何年何月?
這崔國之中,山地多,卻是七山二水一分田。
方信微微一笑,就停口不說。
此處臨江,自有一鎮。
蕭冰聽了,嘆息:「我今日才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之理。」
方信稍一思考,就記得此書,當下清清和他說起來。
三期工程,是指益水治理,可開田七十萬,而三江工程完成,只完成了主幹,後面就如蜘蛛網一樣,彼此連接,引渠灌溉原本的旱田,幾乎覆蓋大半個崔國的平原,使河流水渠分佈,頓成千里水田。
老婆子先放下殺魚,問著:「小姐說的,果真?」
「這就是不朽神國了吧?」
胡綠蕊啊,蕭冰頓時明白了,仔細看上去,胡綠蕊她又略換了點容貌,肌膚如冰如玉,果然,飛升之境,卻已經是五階了。
說著,就接了過來,這等農家,自己掙扎在溫飽線上,卻不會故作推辭,拿了之後,還檢查了一下成色。
這媳婦去做菜,肉香和米香,在裡間,隔著布簾就瀰漫開來。
這女子一呆,連忙請著進去,等一進這院子,這女子就立刻跪下:「臣胡綠蕊,拜見太祖陛下聖安,原來陛下也已經飛升到此世了。」
一輛馬車前行,在那些鄉間小道上。
(3)依靠教育科技進步,提供開發智力支持。
為了生存,不要說區區一兩銀子,再多又何妨拿下。
這全部是叫獸的臭狐之言罷了,看似有理,無非八股。
這一切,都是方信授意與朱新知道,又由朱新根據實踐發揚光大,其依據就是當年地球上「西進運動」,就一個土地授與令,就使西部原本的27萬人口,在50年後,就增加到693萬人,並且開墾出785萬平方公里國土。
「很簡單,你用靈眼觀看,大凡普通人,白晝為了生計而奔波,晚上累的就是一覺,偶然就作些吃喝性慾之事,與性靈上半點沒有栽培,所以你見之,必無絲毫光色。」方信指點地說著。
「是,不過才只有大半個月呢!」蕭冰說著,她宛然說來,卻有一種力量,使周圍的人立刻相信了。
原來,兩次授田之後,朱新威望大增,百姓信之如神,都蜂擁而來想當民工。
方信卻是知機之人,取出一兩銀子,說著:「今日來你家休息,吃過中飯,這些銀子,卻作飯菜之費。」
等反應過來,婆婆就搶步出來,笑地說著:「你只管作菜煮飯就是,重點的我來干!」
當下就扯開了話,主賓坐下,上的是粗茶,這時方信和蕭冰,卻臉色不變地喝著,一點也不覺得發苦發澀一樣。
方信自然知道它隱含的意思,就是大范國運才開始,太祖本應該主持國運,何以現在就飛升呢?
蕭冰點了點頭,突地說著:「此世界三十年抵一年,我們現在實際上才過了一年,再等三十年,又有何妨,只是孩子還好吧?」
一屋人頓時都喜得眉開眼笑,連錢浩也露出喜色,而這妻子怔怔的,突地流下淚來,她也有些感覺,卻還沒有把握,這時一說破,頓時就情不自禁。
「六疏志的確是好文章,是敦敏先生所作,不過,根子還在戴學正論,你要正本清元,還需讀此書才可。」
「咦,你看,它正在享受祭祀呢?」蕭冰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