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八卷 似曾相識的現世

第二百五十三章 縣令

第八卷 似曾相識的現世

第二百五十三章 縣令

但是這事就鬧大了,想到這裏,他的腦門上就滲出點點冷汗來。
這種事實,比剛才威脅更是淋漓。
回來之後,方信身上也多了二處血口,發覺劍手,已經熟練的清洗傷口和包紮了。
驛站處於縣城西面,門前有條河,過了橋,便是官道,就是城西門了,那裡有著酒樓和藥店,購買一些用品十分方便。
那種點上許多菜,只吃一口的作風,已經被視為野蠻和粗魯。
桌子進來,青椒宮爆牛肉絲、清蒸魚、鹵得爛熟的豬肘子等等菜肴端了上來。
方信卻是冷笑,這知縣明顯不知死活,被人當了槍使。
這些早點很是簡單,方信漫不經心的用了,說了幾句,見得雨還在下著,方信就吩咐一聲:「你給我辦幾桌,縣令和巡檢等大人應該會來。」
蕭安寧估量著,對方是三人。
縣城之中,當然不是沒有落腳的地點,但是受到襲擊,而且還有弩弓參与,更死了三十餘人,這無論怎麼樣是大案了,連縣令也被驚動了。
一夜休息,傷口已經愈合大半了,本來傷不重,又加上一些特殊的方法,這速度當然不是普通人能及。
就這破綻,方信劍光一閃,側邊一人就覺得胸口一麻,轉眼又是一痛,肋骨頓時炸開,外面炸開一個窟窿,裏面內臟盡碎,頓時撲地慘死。
方信的武功,如果真的要刺殺,這知縣卻萬萬無法逃命,除非他逃到巡檢兵營中。
「還有,這些武器和屍體罷了,弩弓必須帶走,我們到了冊高縣,這個案件還是要報上去的!」方信平淡地說著。
還有一桌,是給四個劍手。
就見得後面轎子先落下,一個中年人出來,然後就對著前面轎子恭謹說著:「大人,已經到了。」
「你又有何話對本縣說?」
這其實是一枚銅紐扣,貫入小腹,透體而過,一時間還不會死去。
這個武功社會,朝廷能鎮壓武林,靠的是利器,所以對弩弓之類非常重視,十具弩弓的偷竊和損失,還可以在府級壓下去,多了必驚動省閣,事情就鬧大了。
但是,這時,的確不用她戰鬥了,突然之間,聽見了父親的長嘯聲,在場的人都不由望了過去,就見得了三個僵立的人。
出示了腰牌和公文後,方信一行人,被迎接入縣城內的驛站。
方信這時,還悠閑地說著:「你也不要怕,我要殺他,不會有什麼痕迹,你覺得一個急病而死,怎麼樣?雖然有人也可檢查出,但是對外就有個交代了,也不算抹了朝廷的臉面了吧!」
這時,房間內香氣四溢,讓人饞涎欲滴,方信就說著:「你也不必忙,一起吃罷,昨天你作的不錯,我等會,就傳你一篇武功。」
與其扯皮,以及一些麻煩,不如老實的配合,而且住在了官方驛站,也可抵消一些隱患,要知道,驛站是半獨立的機構,雖然也才九品,但是當地縣令卻也不能直接任免,也干涉不了內政。
她所欠的,只是經驗和決心,論得武功的淵博和精要,劍氣之外,這個世界少有人敵,因此在決心下了之後,很快就抓住了機會。
「方先生,您用些早點。」驛站的驛丞已過來。
一陣忙亂后,驛站的伙房送來晚飯。
「是,大人,其實弩弓無效,就知道這次不利了。」
這驛丞也能辦事,須臾之間,一張桌子搬到了方信的外廳,蕭安寧和六竹就過來。
刀客高聲喊著:「林成宵,你看見了沒有?我們的人就要圍上你的女兒了。」
方信頓時大怒,浮現出冷笑,手就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劍柄。
一頓,三人能吃了四分之一就不錯了,這席自然到了晚上再吃,方信和蕭安寧雖然奢侈,卻不會浪費。
為官,最善於審勢,眼見大局已定,他卻不願留在現場,以免被人發覺。
說著,他就揮手回去了,弄得後面的人面面相覷。
再說話,驛站的驛丞彎著腰,苦笑的進來:「大人,您的菜席辦成了。」
蕭安寧就地一滾,立即抓住了一把地上的劍,反手一劍,一人就倒跌而入,帶著滿蓬的鮮血,而這一滾,卻也避不了全部,身上終於噗的一聲,多出一個血口。
諸人都見得不好。
現在路徑,在冊高縣西郊,溪變成河,溯流而上,沿途景色十分不錯,再過了一個時辰,就越過了人口稀少的地區,而來到縣城外肥沃的田野之地。
十六個對上方信。
上等客卿見得主家不跪,這是禮遇,如果真的說到了朝廷法度,卻沒有這個明文,這知縣拿出這條來,卻是朝廷正法。
次日一早,方信就起來了。
「恩,先遷移到前面一段,然後我們包紮清洗,最後我們再啟程。」方信吩咐地說著,走到了一處,那裡,是臉色蒼白的蕭安寧,她正在嘔吐——黃水都吐了出來,連同剛才吃的中餐。
就在這時,又一個人慘叫的倒下,下面身影,方信身如流光,所向披靡,稍有差錯,就被格殺,就說話之間,又倒下三人,包圍圈越發稀薄了。
一見到這個,餘下的六個,都是變色,疾向後退去,分散而逃。
蕭安寧深深的吐氣。
他們傷都不算很重,吃這宴還是可以。
一人就介面說著:「這個女人不錯,可不能殺了!咱們兄弟可是好久沒有嘗嘗這種女人了,帶回去大家享受!」
縣令今天,就不直接來了,吩咐了下來,明日上午,前來驛站,讓諸人等候著。
可是看這樣子,方信卻是不跪,這事情鬧出來,在場的人,都知道方信的武功,如是血濺三尺,那就……
像六竹這樣的女人,可以獲得一些公府傳授,但是大多是一種殘缺不全,沒有發展前途的武功,畢竟公府要的是薄有武功的侍從而不是其它。
抹了冷汗,廖成苦笑地說著:「先生放心,這事交給我來辦好了,三日之後,必可通行無阻。」
既然拿了銀牌當令箭,方信也就索性擺譜了,他相當於七品,而這個巡檢才九品,也就愛理不理,一揮手對著廖成說著:「這案情,就由你來處理了。」
按照爵位,子男爵位是豹牌,伯侯是虎牌,公和郡王都是虎牌龍紋,這是朝廷法度。
「是,謝先生!」廖成謝恩說著。
吃完了,起身離席,來到內房,就吩咐著拿來筆墨。
在戰鬥中,她最初的慌亂已經平息下來,蕭家和主世界完善的兵法劍法,一一浮現在心上,許多精要都真正明白了。
再看了片刻,又有一人長聲慘叫,這中年人嘆地說著:「看來,這些要全軍覆滅了。」
等蕭安寧開始平靜下來,方信這才吩咐地說著:「這裏離曾明郡的冊高縣還只有十五里了,六竹和沈平傷的比較重,就到馬車上,我們上馬。」
就在這時,廖成站了出來,說著:「慢!」
她昨日殺人,今日卻已經恢復了平靜。
回到房裡,裏面點著蠟燭,方信也沒有多事,解了衣服,吹了蠟燭,然後就休息了。
按照方信的目光,如果不是她心還不狠,殺意不濃,實戰經驗不足,早就可以格殺一個或者二個人了。
刀客和劍客大怒。
入鄉隨俗,方信也只得出門。
蕭安寧也不說話,她淺飲小酌,品嘗著味道,發覺這席菜,還是相當不錯。
片刻,刀客和劍客,都撲到在地,那邊十六人,已經全部被殺。
只見入門的,首先是六個衙兵開道,轎子落下,後面跟著一個小轎。
但是就在這時,只聽「噗」的一聲,方信左手一送,一道淡光猛的穿過,那人目力眼角瞥見異光,不假思索就扭轉,卻還是慢了瞬間,這道光貫入小腹。
這官員看了一眼方信,方信青衫飄飄,像個文人,溫文從容,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著:「你就是報案的方信?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而寄希望的十人,對上六人,卻不佔多少上風,四個公府劍手,受到指點,雖然武功還差上幾分,但是卻也與這十人差不多,最重要的是,蕭安寧劍法高妙,有三人圍攻,也拿之不下。
寫完,隨手就給了六竹,然後方信打個哈欠,說著:「你退下吧!」
側邊兩人,已經抓住機會,猛的出刀出劍。
冊高縣,背山面水,一個典型的縣城,既不特別繁榮,也不荒蕪,從山區、田野,進入這座縣城,就立刻被巡檢司的人發覺。
雖然不知道方信給她一套什麼,但是只要成系統,就可傳家下去,日後子孫,就有機會光大門戶了。
方信卻毫不猶豫,撲了上去,如猛虎搶入羊群,一聲接著一聲,片刻之後,這六人立刻被斬殺。
報了上去,多讓一些人有些麻煩也是好事。
才又說了幾句,驛丞拿著銀票,答應著出去。
知子莫如父,反過來,有時也可成立,她冰雪聰明,卻是知道父親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次傳授武功,就是了斷一些因果,說不定沒有多少時間,父親就會抓個機會離開公府,從此快意江湖。
這就是亂方信心神,方信冷笑,突地轉折,對著一人就揮劍。
這知縣聽了,哼的一聲,說著:「既是如此,那就免你跪禮。」
這一脫手劍,取之於密傳,頓時貫入胸口,那人仰天而倒。
四季劍法是不行了,畢竟這是劍園的武功,她學了日後反而有禍,但是除此之外,其它的武功,方信知道多了。
對方信來說,是一盤肉片,一盤肉炒菜,還有肉饅頭,其它的人也差不多,畢竟安置和治療,現在天已經黑了,誰也沒有心思大魚大肉了。
就在側坡上,二人望著下面,卻是臉色深沉,一個是中年人,臉上不怒自威,一人卻是文士打扮的人物。
雖然耽擱了一個半時辰,但是還是在下午四點左右,趕到了冊高縣城。
說著,取出了一張銀票,驛丞一見,就是五十兩的大票,頓時喜浮臉上,說:「方先生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大人,太少了,只有十具,一旦被發覺,只要留在三十步外,威力也是有限,而且上弩非常麻煩,換箭的時間,被各個擊破,也是無用,如有三十具,情況又不一樣了。」文士帶著點苦笑說著。
「大人!」文士試探的說一句。
一時間,驛站的人,都被驚動了。
「事情已經問完了?」
這時,已經是下午二點左右,六竹恭謹地接過,雖然外表還是保持平靜,但是其實她的手都在顫抖。
一言不和,就敢殺官,許多通常手段,對此根本無效,因為人家根本不玩這套,以力破巧,殺人橫行。
文士點頭不語。
翻滾而出,格開二劍,才起身,突地身影一閃,一人一刀砍來。
「是!」廖成應著。
這人迎變奇快,劍光同樣迎敵。
又殺得二人,對方變成了六人了。
由於喊醫生,安排地點,治療等等,縣裡一個巡檢陪同,帶來了縣城中的醫生。
只見下面刀光劍影,不時就有慘叫而出。
「想不到林賊的武功如此之高。」這個中年人說著。
「二桌端進來,其它的都賞給你們罷!」方信漫不經心地說著,他並不在意這些。
「弩箭雖少,也有五發,為何不用?」
廖成冷汗而下,他久在公府中,熟悉的是官府人員的思想,這才真正知道江湖上那些高手和宗師的可怕。
武功不是萬能,但是沒有武功萬萬不能,這代表著這個世界的最高暴力之一。
雖然不至於有什麼大事,但是只要知縣有著一絲遷怒,以後作事就要穿一些小鞋了,畢竟在縣裡生活,許多事都必須周轉碰面。
只有方信稍稍一拱手,就算了。
這知縣一怔,朝廷法度很是細緻,官員也未必一一清楚,這時一個小吏上前,低聲說了一句,顯是告訴的確有此法令。
蕭安寧舉杯隨意小酌,明眸波光閃動,穿了一襲月白衣裙,披著珠串坎肩,清麗淑女的氣息引人激賞。
這句話一出口,廖成頓時大驚。
蕭安寧的武功,其實已經第一流,唯欠了這點經驗和殺意。
山坡下的戰鬥,如火如茶,卻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分成二堆。
這一劍是蕭家的劍術,出手之快,匪夷所思,只聽「噗」的一聲,劍尖猛的刺入,將一人刺的前後洞穿。
之所以喊著大人,是因為位比七品的銀牌,他這個驛丞也只有九品,之所以苦笑,就是你方信可拍拍屁股跑路,他必須留在本縣。
雖然是公府的人,但是也不得不應是,等待著明天解決事端。
「我家先生,奉公府行事,領有公府銀牌,按照法度,公爵正一品,嫡世子等同正二品,人員外出,金牌等同於五品,銀牌等於七品,銅牌等同於九品,先生有著銀牌,等同七品,見得大人,只需拱手,不需下跪。」廖成取出一個虎牌龍紋的銀牌出來。
「情況怎麼樣?」
還有十個繞過去,攻擊蕭安寧等六人。
但是四個劍手,已經快撐不住了,至於六竹,更是染血拚命了,從她口中傳來的一聲悶哼聲,使她下了決心。
因此中間是一個陶砂火鍋,沸水翻滾,四周放著清洗和準備好的牛肉、羊肉、雞舌、鮮蝦、雞脯、魚肚、海參、香菇、銀耳等等。
而場上的人,都不得不行禮:「拜見知縣大人!」
當然,對武林高手是無效。
「先生,並無大礙,六竹和沈平傷的比較重,但是也沒有生命危險,小姐中了一劍,卻沒有大事。」廖成稟告地說著。
片刻之後,突地大門一陣喧鬧,就有著驛卒氣喘吁吁的前來:「知縣大人和巡檢大人來了,快去迎接!」
「弩弓是朝廷管制之物,動用十具已經是本官的極限了。」中年人說著:「如是再多,本官也無法隱瞞,一旦被上面查知,就會抄家滅族。」
「是的,已經問完了,只是這巡檢要求我們不許出城,等候調查處理,先生你看如何?」廖成恭謹地問著。
到了裏面,方信好整餘暇的取出幾卷書來讀書,等過了一個時辰,廖成才進來。
現在是春天,其實還有些寒意,特別是陰雨天。
蕭安寧傷得一人,頓時壓力大減,長身拔起。
「是,大人!」驛丞勉強有些安慰,他辦了五桌,餘下三桌也可以使驛站上下都吃上一頓豐盛的宴席,而且他還弄到了十兩銀子。
武功手段中,當然有一些不落痕迹的方法。
方信平淡地說著:「我見小公爺都不跪。」
蕭安寧舉劍一擋,「叮」一聲,星光四濺,她到底內力淺薄,登時被震倒于地,幾乎同時,她手中之劍,注力擲出。
驛站,面積不算很大,只有十余棟屋舍,分成三重,卻有著厚牆,四周還種植了一圈棗樹,其實,這防些小賊,還真管用。
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來作。
「你不必迴避,我寫完了就給你!」方信一笑說著。
這一拔起,就脫出了被包圍的圈子,就在這時,敵人反應神速,一刀砍至,只聽「噗」的一聲,長劍點出,正好點在刀鋒上,蕭安寧借得力量,疾退五尺,就到了後面數人的作戰範圍內,身體就向後一倒,轉身一劍。
六竹沏茶,磨墨,心中充滿了期待。
文士嘆了一下,不過200兩銀子還不足以讓他拼得性命,他也跟在了中年人後面,從另一面而下,背後,殺聲慘叫連綿不絕。
——必須殺得眼前的人,以破這局,不然的話,等父親殺光了敵人前來支援,自己這幾人也撐不到這時了。
知縣心中惱怒,就又上了轎,回去了。
知縣沉著臉,又對著中年人說著:「你為巡檢,這事就由你來處理,務必要辦的水落石出,如此,我就不進這個驛站了,即回衙門去罷了。」
蕭安寧喘息著,持著劍,不知從何而來的痛苦和噁心感,貫穿了身體。
第一次殺人,有這種情況毫不意外,但是對方信來說,他還是相當滿意——這次他其實保留了幾分力量,就是讓女兒能闖過這關。
「噗!」的一聲,一劍將一個激進的人手就斬了下來,這人慘呼半聲,急急後退。
驛丞、驛卒、巡捕,以及方信的四個劍手,都出了房,站在門口廊下迎接,唯有方信的女兒是女眷,可不出來。
這時,就見得一個官員搖著步子出來。
「啊……救我!」這人全身一震,跌在地上,一時不死,雙手掩住小腹。
「哼,侯府和公府鬥法,我們不能介入太深,找上來,叫我等協助,這是可以,賣給侯爺一個面子,而公府也不會說什麼,但是如果我等直接介入,那公府未必就不能把我們開刀——走吧,下面的戰鬥不必看了。」這中年人舉步說著。
當時,銀子一兩就相當人民幣五百元左右,五十兩就是二萬五千,在古代縣城,二萬五千辦上幾桌,算是相當奢侈了,招待縣太爺也綽綽有餘。
六竹休息了一天,雖然多處包紮著,但是卻還是動手,將清醬、蒜黃、韭黃等一應調料調好,又請了方信坐了,再請小姐坐。
方信說著:「又殺了二個!」
稍等了片刻,天就已經完全黑了,夜來春雨多,竟然淅浙瀝瀝的下起雨,方信望了一眼,見得庭院廊下側房,幾個巡捕在那裡看著,他無聲冷笑,沒有在意——這是縣裡安排的保護,也是監視。
方信銀子也發了下去,讓著酒菜和傷葯弄了上來。
「我奉公府之命行事,那有時間呆在這裏,你去告訴著這縣爺,我要居住三日養傷,三日之後就啟程。」方信不屑地說著:「區區一個知縣,也敢於對我如此,真要攔我,我讓他見不得三日後的太陽!」
一傷一死,十人去掉二人,壓力大減。
「大胆,你既無功名,又無爵位,還敢見本縣不跪,來人啊,把他拿下!」知縣頓時變了臉說著。
連公府劍手也不例外,廖成是公府三等侍衛,按照官制,他也不入流,還不算官員,也只得拜下。
六竹頓時大喜,行禮說著:「謝先生!」
小賊爬圍牆輕而易舉,但是這棗林,有著許多又尖又硬又多的尖刺,扎在肉里特別痛,連貓也不願在裏面鑽。
方信默寫著一些劍法和心法心得,雖然簡單,但是卻階梯清楚,關鍵處點的明明白,當然,只達到了一流就行,再多也不是這個女子能承受了。
方信沒有多說話,只是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