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第八卷 似曾相識的現世

第二百六十章 觀氣

第八卷 似曾相識的現世

第二百六十章 觀氣

社稷森嚴,特別是現在在朝堂之上,長治皇帝也不敢稍有懈怠,只得請罪。
嚴格的說,根據觀察,秦浩中還算忠臣,這從什麼地方看出來呢?
「這是現在!」
侍臣點頭,進入。
「這是當然!」雖然長治是皇帝,但是他也是歷代皇帝的兒臣孫臣。
長治皇帝一路上前,沿途就見得一個個熟悉的人兒,都已經恢復了青春,沿途美景甚多,水木清華,石林幽美,道路也很長,只是此時,都是身輕力健,走來毫不費力氣,耳聞水聲潺潺,一條碧流橫亘路側,綠波粼粼,清澈見底。
說到這裏,秦浩中漸漸有了底氣,說著:「皇上,朝廷年年贏利,地方上又有積蓄,社稷安穩,皇上不必擔憂,依老臣看,百年之內毫無問題!」
但是這些,也吸引不了目光,只是一個個望去,那些已經忘記的記憶,就鮮活的浮現出來了,似乎時光還在那時。
行到台下,諸人止步,這時,一群人奏著歌頌,分開迎接。
斜陽的光,照向窗內,進得了大殿,還是一個熟悉的帝座,上了去,安坐在上面。
長治皇帝深吸口氣,舉步上前,才上前,就感覺到龍氣盤旋。
只見大殿之上,中心雲床空著,左右各坐著十數位穿著龍袍的人,而跪拜的全部是殿上的臣子,一眼望去,首先是太宗、明宗、宣宗、理宗等等……
「是,這是皇上的仁德,他們必會銘記在心,以後就不敢如此大胆。」這是小事,秦浩中就隨口應著。
「朝廷鹽鐵專營1500萬銀圓!」
「社稷二百六十年,何以只有這點?」長治皇帝舉步而上,問著。
長治皇帝若有所悟,明白這是列祖列宗觀看世界的角度,一切都是氣數。
說實際的,十四歲的皇帝,就算是皇帝,只要內外勾結,一道太后的懿旨就可以廢掉他,所以三年來,方信穩居帝座,學習著楚莊王的故事——「楚莊王蒞政三年,無令發,無政為也!」
方信目送秦浩中離去,看著他的身影,浮現出一絲笑意。
方信微笑,說著:「秦先生是朕大范的棟樑,卿就說說我大范的憂患罷!」
才進門,就見得一批人跪上前:「臣等拜見皇上!」
說著,他放下茶杯,閉目養神。
「啟稟皇上,內閣首相秦大人應旨求見。」就在這時,一個太監上前,說著。
當時不及思考,只得跪下謝恩:「謝皇上賞!」
皇帝突如其來,賞一本論語,又有何意?
見得長治皇帝又拜謝,太宗就又說著:「你初來,見得這個也足了,先回去你的宮殿,那裡自然有你的老臣,以後每半年一朝,都可來此觀看社稷氣運。」
要知道,銀圓雖然對外是相當於一兩銀子,但是實際上用銀只有八分,也就是說,營利起碼有1億2千萬銀圓,可是就是這樣,清朝還是完了。
才進去,就突然聽見:「恭迎陛下龍御回天。」
這和地球上當年康有為,又何其相似。
「啊!」長治皇帝聽了,第一個感覺不是其它,卻是當日方信向他行禮的過程:「這……兒孫豈擔當得起!」
「陛下,社稷二百六十年,戰死者雖有數百萬之眾,然真的忠誠于社稷,有功于社稷不多,還扣除轉生它處的,留在這裏全是心腹忠貞之士,輪流值班,每班有三千人!」
「陛下,我們終於又團聚了,陛下快快請進!」皇后親自上前扶著。
既然要效法楚莊王,三年不鳴,一鳴驚人,其它方面當然未雨綢繆,只是現在不必多說,只見傳令下去,不久,秦浩中就上來了。
和明朝末年,全國2000個王,上百萬人要國家撫養,那是完全不同。
這些人已經或多或少,接受了一些穿越者潛移默化的進步思想。
太宗就溫和地說著:「太祖是神人,應運而臨,你的列祖列宗,也很少見到他,但是你的確見到了。」
這三年來,方信並沒有大動內閣,秦浩中仍舊為首相。
方信又隨口說著:「那些舉子處置怎麼樣了?」
那就是為首相多年,掌握了內閣實權,但是用人方面,多懂得節制,特別是不染指軍權和皇帝內宮兵權。
秦浩中有些猶豫,見方信閉目不動,一咬牙,說著:「若說大范的憂患,首件當然是吏治,皇上無法管理地方,必須假手於他們,所以說,國家的興衰,一半就在這官吏身上,陛下,大范到了這時,吏治的確要整頓一下了。」
「想不到這逆賊,還有龍氣,幸虧還是被平定了。」長治皇帝看著,不由滲出幾分寒意來,眼睜睜的見得,那一小股龍氣滅亡。
「陛下,列祖列宗都在上面,請陛下上前拜見。」侍臣恭謹地說著。
「回皇上,土地賦稅2500萬銀圓,歷年來增加不多。」
已故的皇后、二個兒子,還有珍妃都在,再掃看四周,自己心腹老臣,也在其中,雖然少了許多熟悉面孔,但是留在這裏的人,也很多,頓時神情恍惚,不知身在何處,時光宛然倒流。
「每年收入商稅收入5500萬銀圓!」
楚莊王在位22年,知人善任,廣攬人才,招攬到了一大批忠臣良將,為朝廷所用。整頓朝綱,興修水利,重農務商。國家日漸強盛,先後滅庸、伐宋、攻陳、圍鄭,陳兵于周郊,問鼎周王朝,使楚國成為春秋五霸之一。
這處置合情合理,甚是讓朝廷朝野滿意。
「陛下,您請進!」臣子跪說,引著入內。
光明照耀,空間若隱若現。
「哦,這本是內閣的責任,那先生既然有心,就去作罷!」方信不咸不淡地說著,頓了一頓,又問著:「這是政事,除此之外,先生還有其它嘛?」
「臣等前來迎駕!」數千臣子迎接而出,果見御輦緩緩,在一處廣場上落下,而隨著帝駕降下,也有一些吉祥之氣垂下。
明宗皇帝掃了一眼他,淡然說著:「汝之辛苦,朕和諸皇帝都看在眼中,江山有亂,這是氣數緣故,非你之罪,起來上座吧!」
的確,各項開支,是年年贏利,就算是宗室,也不是問題。
長治皇帝垂淚說著:「兒孫豈敢,兒孫受大位,本是惶恐,只是吾德行淺薄,自登基后,力有不逮,江山屢出大亂,還請列祖列宗責罰!」
細細的鼓樂絲竹之聲,自有禮官吟唱:「大范立於天地,壽祝垂延,綿長元萬千,龍駕回天,祥雲麗照,寶鼎裊香煙,彩儀導丹駢,入殿承歡太祖膝下,是以永年……十六代皇帝長治回天!」
沿途都是各色人等,見了恭謹行禮,青林白石,不染纖塵。只是人卻不多,靜得沒有多少聲息。
長治皇帝見了,不禁恍然若失。
太宗龍氣雖然不多,但是卻是太祖親兒子,列祖列宗的祖先,這一說,長治皇帝就起身,謝了之後,在最後一張御座上坐下。
按照傳統,長治二十一年,方信登基,雖然早定元,但是要等到明年一月一日才正式開始,因此這大范繼元二年六月七日,實際上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
方信即位后,尊生母為安慈皇太后,原本長治的皇後為嘉喜皇太后。兩宮太后相處,還算和睦,至於方信的弟弟李東德,也因此封仁亭郡王,但是卻非是世襲,世襲位置由原太子的長子繼承,是為文園郡王。
雖然心中記著太祖的事,但是長治皇帝下來,一眼掃過,突地眼淚就下來了。
雖然有許多疑問,但是長治皇帝見如此說,也只得應命,當下出了門,又登上御車,趕車的人一聲鞭響,吉光隱隱,一路往去,片刻之後,就來到一處宮殿中。
這一說,長治皇帝先一想,然後靈光一閃,他有些遲疑地說著:「難道?」
「這就是陳永貴造反,卻被你平定了!」
一場大規模起義失敗,失敗的人,死者千萬,天下當然要安康幾年了。
這就是太祖降世了。
三年來,皇帝一直對內閣很是客氣,但是見得皇帝的臉色,他突然之間有些不安,把笑意收斂了。
方信說的事,就是今年,孫寶雅率上千名上京趕考的舉人,聯名上書皇帝,提出了「論時政變法疏」,據方信的調查,這是有著時代背景的人。
果然,二股龍氣攪擾而上,盤旋爭奪,相互廝殺,交鋒處產生黑煙滾滾,直衝天際,裏面自然是怨魄和殺氣,就見得這黑龍四處殺得虎蛇,使盤踞各地的虎蛇紛紛逃亡或者被消滅,然後蜂擁投靠帝都龍氣,帝都龍氣受此援助,氣柱大增,終於剿滅了黑色龍氣。
秦浩中心中一動,他掌政多年,深知其中的弊病,靜默了片刻:「老臣準備進行一場天下考成——查黃冊,明權責,考政績,嚴賞罰。」
下面,皇后、兒子、還有群臣,都跪拜下來,三喊萬歲。
因此,雖然宗室人口繁衍,但是都各立門戶,經商的經商,種田的種田,進仕的進仕,真正吃朝廷俸祿的,也沒有多少,鐵帽子郡王到現在只有十七家。
而禁軍之內,又有大內侍衛,這人數就不多了,也有1500人左右,也由方信府邸內老人掌控,現在差不多安全就獲得了保證了。
秦浩中就上前見禮,笑地說著:「皇上,不知有何旨意。」
不過,方信的決斷,也是雷霆,上書之後,方信立刻召見內閣,凡是上書的人,全部派員呵斥,若是再結黨,必削除當年會試的資格云云,並且要內閣作進一步的處置。
秦浩中打了一個冷顫:「是,皇上,老臣蒙長治皇帝簡拔,又受陛下厚恩,肝腦塗地也無以為報,願效駑馬之力,為大范死而後已。」
如果把這核心全部貶下去,他們反而結了黨,但是只問罪孫寶雅,其它十六人都免了,就可使這個核心夭折在萌芽中了。
這時,秦浩中回答地說著:「回皇上,孫寶雅串聯結黨,妄議朝政,革其功名,其它為首的十六人,也同以此罪。」
御書房中,靜可聽針,只有那細微的茶水聲音。
長治皇帝聽了這話,才抬起頭來,又磕頭說著:「不知太祖在何處,莫非太祖不喜兒孫?如此,兒孫也要拜見太祖,向太祖領罪!」
為什麼不索性提拔為禁軍統領呢?那是正三品的大員,一次提拔不好,再說,方信其實並不認為,高世明在這個位置就比別人忠心,現在這個位置正好。
「對,就是現任皇帝。」
長治皇帝立定,用眼觀望,就見得大地之上,星星點點,都有虎蛇之像盤踞,而帝都方面,一股龍氣衝出,但是片刻之後,西南之處,又股黑色龍氣就衝上,有蛟龍騰空之狀,現了王者之相。
這句話一出,諸皇帝都是笑出聲來,宣宗皇帝就說著:「汝已經見到了太祖了!」
秦浩中聽著,品著,覺得皇帝口氣不對,他遲疑地說著:「除此之外,天下已平,各地雖有些小騷動,卻不成氣候。」
見他還有迷惑之色,理宗是他的父親,就說:「兒啊,太祖已經下界了,你說你見到的是誰?」
大范繼元二年六月七日。
「老臣自當竭盡全力,為皇上分憂。」
「太祖已經成功降世並且為帝,這你有功,以後就看太祖怎麼樣扭轉乾坤了。」太宗滿意又帶著期待地說著。
長治皇帝大胆四望,還是發覺大殿上空雲床空空,周圍更是不可能有太祖,正迷惑間,就見太宗發話了:「起來吧,坐下說話。」
只是默默又行了片刻,豁然開朗,真正的大殿就見到了。
過得片刻,突然一聲響過,隨之,侍臣出來,行禮,說著:「陛下請進!」
長治皇帝點了點頭,繼續上前,石階宏偉,兵將威嚴,一股莊重肅穆的氣氛,顯示了皇家的威嚴。
「以上年終,官員俸祿,包括養廉銀,支出3500萬銀圓,軍費開支1500萬銀圓,每年戶部總要撥下宗室養爵銀500萬銀圓,以及大小工程和治河水利的款子,還有各地倉庫必要的積累,如此,戶部還餘2000萬銀圓,每年奉皇家內庫1000萬銀圓!」
「這是?」長治皇帝臉色大變。
果然,皇帝坐在龍椅上,賜秦浩中平身後,端杯喝茶,他突然之間發話說著:「秦先生,歷代國壽多不過三百,大范現今已有二百六十年,你說,還有幾多國壽啊?」
大殿更是巨大,以大理石所修建,高數百米,屋頂是碧琉璃瓦,走廊是大片漢白玉石鋪砌,平滑若鏡,點塵不染。
片刻之後,方信才說著:「起來罷,今天朕召秦先生到來,就是希望秦先生能與朕,來未雨綢繆,度過三百年之大關!」
見皇上沒有什麼要說的,秦浩中取了這本薄薄的印刷品論語,大概只值半個銀圓,他懷著滿腹的疑問,說著:「老臣告退!」
一路上,花林蔓延,路邊還見得一條小溪,溪底盡石,水流潺潺,一清到底。又經過著一片竹林。
到了大殿石階上,就不一樣了,個個金甲武士,鎧甲精良,層層疊疊,見他打量,侍臣就說著:「陛下,這是忠誠于社稷的將士,死後英靈不滅,得以轉生在此。」
春雨降臨,人人歡喜,登基三年,並無大事,前不久,長治皇帝的三年國喪就結束了,想到此,正在散步的方信就輕輕一笑,轉身問著:「安慈皇太后,與嘉喜皇太后,情況怎麼樣了?」
明宗皇帝起身說著:「汝受社稷之位,統攝天下,御宇二十一年,也辛苦了。」
方信當年,下達了「攤丁入畝,官民爵一體納糧制」,經過了屠殺才執行下去,所以有這個規模。
「不必擔心,太祖應運下世,卻是為了江山社稷。」太宗說著:「你算有福之人,太祖下世,再建社稷,你也獲福不少!」
在地球上,康熙年間,清朝收入是3000萬兩,可是經過了洋務運動,清朝在1911年,財政收入3億兩白銀,而開支只有2億白銀,年贏利1億兩白銀。
直到一處大殿的道路上,周圍都是金甲武士,持戈而立,身上泛出點點金光,見了長治皇帝,半跪而下。
這社會到了變革的時候,可不是單看財政收入來決定的,而要看社會力量的對比,因此他就說著:「秦先生說的不錯,果是老誠謀國,來人啊,賞先生一卷論語。」
一路看來,到了一處殿中,這殿規模比較小,但是大體上還是按照地上宮殿形態。
長治皇帝這時,反而心定了下來。
聞弦歌而知雅意,方信卻是一笑。
廣場四周,滿是桂、梅、桃、李的花林,不分季節,趁著斜陽,嬌艷異常,卻少見帝王富貴之氣。
方信少年即位,面臨朝野朝政錯綜複雜,為了穩住事態,把持神器,三年來,默默地看著,默默地聽著,表面無為而治,實則暗地裡在等待時機。
再進數處,就顯出各色宮殿,一層又一層,不知有多少,沿途樓台亭樹,到處長廊曲檻,畫棟雕甍,顯得幽雅清麗。
到了殿前,一個侍女正在煮爐,上面有一個茶壺。這時水已經開了,冒白氣,她倒了出來,正好倒上茶杯,說著:「陛下,請到裏面用茶!」
跪在地上的秦浩中,額上都滲出一絲冷汗來,三年來,雖然他恭謹有加,但是心中實是有些居高臨下,把皇帝當成小兒的,但是此時,就這個動作,跪在地上的他,就感覺到一種可怕的壓力。
受到這個一問,秦浩中心中猛的一震,直覺地跪在地上,冷汗一下子滲出:「皇上何出此言?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一舉皆關氣數,老臣惶恐,請皇上收回此言。」
以上種種,按照傳統的官員來看,社稷雖然有許多麻煩,但是還沒有枯竭之像,也難怪秦浩中不以為然。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也不作,事實上,幾種最根本的籌謀,再已經穩固下來。
「這是你以前龍氣!」太宗說著。
「陛下,請容小臣通傳一聲!」侍臣說著。
又回到剛才的情況,這股龍氣,並沒有立刻增加,但是大家都可以隱隱看見,中心一條金龍在盤踞,處於龍柱中心,似是不動!
方信不言,只是喝茶。
秦浩中是一傳統士子出身,原本家裡有二百畝地,自幼聰慧,有神童之稱。
按照皇帝親軍編製,除了帝京外三大營,內宮禁軍是總共十二衛,每衛1500人,高世明還算乾的不錯,把這營牢固掌握住。
天下平定,但是各地虎蛇又回去盤踞,各自舔著傷口,雖然以龍氣為主,但是龍氣卻也沒有壓倒性的優勢了,可所謂遍地虎蛇,這種隱隱割據的氣像,很是明了。
長治皇帝見了,只是一眼,就感覺到歷代皇帝身上的龍氣和功德,雖然有個別的不如他,但是總體來說,卻一半以上都遠比他自己濃厚,特別是有幾股,龍氣濃烈而寬闊,盤旋在上,蛟龍隱隱,其中任何一股,都遠在他之上,列祖列宗坐高台,他不敢繼續查探。連忙下拜說著:「兒孫拜見列祖列宗!」
在這個空間,似是下午,斜陽的光,從天空照向世界。
太祖定天下,分封諸王,贈其爵位,給其俸祿,但是規定每代只有一個鐵帽子王,其它皇子,都以郡王開始,嫡子(皇后所生),那是一代減一等,非皇后所生的皇子,一代減二等,子爵以下,就可進仕。
長治皇帝深深吸了口氣,出得了御輦。
方信似笑非笑,說著:「千里做官,利大權重,光宗耀祖,先生要如何整頓吏治呢?」
「這是貴族藩鎮,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看,這是以前的龍氣!」太宗又說著,放出幾個片段,龍氣都很猛烈,特別是太祖時代,龍柱衝天徹地,粗大猛烈,幾是現在是十倍。
說著,只是一指,頓時,整個大地就在眼下。
一條金光上升,沖入殿前,隱隱有著龍吟。
「孫寶雅其罪不赦,以後永不錄用,其它十六人嘛,念其讀書不易,功名不易,呵斥一下,六年不許再進考,也就是了。」方信平淡地說著。
秦浩中緩緩退出御書房,從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敢把皇帝當小孩看了,皇帝賞下這本書,裏面肯定有皇帝要說的話,這就需要他仔細揣摩了。
要見首相,方信回到了御書房。
容貌一如二十年前。
別的不說,就說高世明,高世明,原本是方信王府統領,六品官,現在也只晉了一品,為正五品武節將軍,掌御營一衛。
「回皇上的話,二位太後娘娘,正在凈陽宮中。」
14歲考中秀才,15歲中舉,21歲考取了進士,被選為庶吉士。以後任國子監司業、侍講學士,翰林學士,又任禮部右侍郎、禮部尚書,最後入閣,為內閣大學士(閣員的職稱),對於四書五經,自然是熟透了。
「財政上呢?」方信終於開口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