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秘書生涯
第五十九章 我叫常龍（一）
女孩徹底慌神，她猛地跪在婁虎腿前，強忍著哭泣，哀求道：「求您，請讓我單獨伺候您。我看過A片，知道怎麼伺候男人，我保證讓您滿意……求您！」
女孩連連點頭。
「呵呵，沒怎麼動過嘛！你男友不知道珍惜她，為他遺憾。」婁虎說著伸手捉住她們，動作並不太大地揉搓撫慰。
「哦？你保證讓我滿意？」
「讀書缺錢？」婁虎半靠在沙發上，目光很是柔和。
金碧輝煌倒下后，一夜間崛起無數個「金碧輝煌」。這個昔日武江夜場龍首的位置，誰都想取而代之。但目前最有實力問鼎的無疑是「夜來香」。
「你的媽媽桑沒有教你怎麼在夜店穿衣嗎？」婁虎打量著她的黑色羊毛外套和藍色牛仔褲，洒然一笑，伸手去解她的外套扣子。
因為夜來香背後的主人是婁虎。
「不要害羞，來，讓我看看你的驕傲。」婁虎溫柔地撫摩著她的脊背，解開她背後的搭扣……他沒有怎麼用力就拿開了她捂在胸前的雙手，一對高聳嬌挺的乳房豁然躍出，楚楚含羞。
婁虎的眸子里射過厭惡的光亮，淡淡瞥了媽咪和包廂公主一眼，道：「你們可以離開了。」
她的手無力放下，他斯文地笑臉讓她感到恐怖，這種笑是可以掌控一切的權利給予的。她不敢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欠奉。
「婁總。您看看，還入您法眼不。」媽咪半邊屁股側坐沙發上，玉指朝女孩點了點。
「是嗎？」婁虎呵呵一笑，收回腳，坐正身體，正要「認真」
婁虎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興奮了。雖然這些天不乏有各種類型的女人去江上天賜伺候他，但那些千遍一律的討好以及職業賣相卻怎及此刻的真實。
自石昆事件后，他一直呆在江上天賜，從沒有進過城，每天派人收集「石昆之死」方方面面的新聞，直到昨天石昆出殯，他才稍稍鬆了口氣。雖然說江上天賜風景秀麗，住宅豪華，更不缺美酒美食，甚至每天都有車輛專門送來千嬌百媚的美人，供他和幾個弟兄們享用，但是對於習慣三不五時去自己的領地巡視，享受國王般禮遇的他來說，夜店其實是他的另一個人生舞台，他不僅可以提供聲色犬馬，而且自己亦能享受參与其間的精彩。
如果有警方臨檢，必須通過三個暗哨和監控探頭。那麼這個樓層的包房可以在兩分鐘內打開衛生間里的暗門，走得一乾二淨。
就在他匍匐在這具年輕的軀體上時，包廂的門悄然拉開，婁虎警惕地抬頭看了一眼，見是包廂里的公主，他沖她嘿嘿一笑，賣力地下頂。
他帶著六七人進入包廂，門外站著四人站崗。
他毫無阻礙地脫掉了那條名牌牛仔褲。她終於渾身赤裸，身上無有片縷，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眾人面前。而他，卻衣冠完好。
在這個舞台上，能夠看到形形色色沒有帶假面具的人群。無論是魔鬼還是天使，都
婁虎始終都在微笑，手指輕靈，猶如魔法師一樣，幾個瞬間，她的秋衣被剝下，露出黑色的乳罩和白嫩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胸，彎下身子想遮擋住些什麼。
包廂公主羞紅著臉跑進衛生間。
感覺到自己的衝動，婁虎拍了拍她的腦袋，「躺到沙發上去。」
「嗯！」
「老闆……他們……」年輕女孩子臉色徘紅，羞澀地朝對面沙發上一排面貌冷酷的男子瞟去。
女孩的臉上充滿了後悔、膽怯、驚恐，但這更加刺激了他的慾望。他總是認為處於驚恐狀態的女人才能真正散發出令男人們興奮的嫵媚韻味，他喜歡征服，征服可以令他擺脫當下內心的焦慮。
他低笑一聲，揮臂打了個響指，「一頓不算差的美餐，怎麼可以沒有音樂呢。」
媽咪俯身在婁虎的耳邊低聲道：「她的家庭條件挺好的，男朋友偷偷和她的閨蜜好上了，開始嗑藥，自暴自棄……」
「是的，是的，我什麼都願意……」女孩抱著他的小腿，低伏的身軀線條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態。
「站起來。」婁虎命令道。
婁虎輕輕一笑，游弋在她胸脯的手緩緩下移，來到她的牛仔褲皮帶扣子上。
與此同時，婁虎的一隻手按低女孩的頭。
婁虎笑著用手分開她的雙腿，夾雜其間的秘密全部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女孩戰戰兢兢站起身，卻仍然弓著身
「過來坐。」婁虎輕描淡寫拍了拍他旁邊的沙發。
婁虎忽然間覺得有時間應該好好調教調教包廂的小公主，適時換換口味非常有必要，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大媽咪連忙道：「我馬上安排人送過去……」
年輕女孩子的臉上浮現起一絲類似悔恨、無奈、或絕望等兼而有之的神情。
她猶豫著走過去，坐下，低著頭不敢看他。
「不。」婁虎放下茶壺，咧嘴笑道：「我過去。」
一名手下笑著走向調音台。
有人說，城市大了，人也就寂寞了，就像活在一個孤獨的森林里。酒吧里絢爛燈火的幻影，能讓人在酒後吐露真情；浸潤在燈紅酒綠里的醉生夢死，能夠在虛幻中宣洩出許多無法解脫的情懷、開解難以言說的心思。一些不可理喻的行為、虛幻的錯覺，只有在酒吧里不會遭到蔑視或嘲笑。
年輕女孩子眸子一窒，求救似地瞥了媽咪一眼。媽咪投以鼓勵兼告誡的目光。她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於是，他更加用力了。而身下的女孩不知道是叫還在哭，再大的聲音都淹沒在震耳欲聾的樂曲聲中。
媽咪和公主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婁虎忽然朝六名保鏢揮了揮手，笑道：「她臉生，不想讓你們看活春宮，你們去門外。」
年輕女孩子之前受到媽咪的告誡，知道這個男人擁有對她予取予奪的能力，再加上房間里六名眼神陰冷的保鏢，她根本不敢抬手阻止，而是小臉嚇得煞白，低聲哀求，「別
年輕女孩子細聲細氣道：「十九歲。」
六名保鏢立刻起身離開。
「是不是後悔了？」婁虎刻意刺激她。
「噓！不乖要吃苦頭的喔！」婁虎依然面帶笑容。
於是乎，他前呼後擁地帶著三輛車，十一名手下在晚上八點鐘來到了夜來香。
這是具白嫩玉滑的肉體，全身上下有一種健康年輕的活力。
而就在他享受美味之時，衛生間的門倏然開啟。只不過走出來的不是那個千嬌百媚的公主，而是三個男人。
「求您……」她六神無主地抬手阻攔。
「自願來賣？」
「害羞？呵呵，你今天沒嗑藥吧。」婁虎從容地脫下她的外套，繼續去脫她的緊身秋衣，「你既然決定干這個職業，那麼羞恥心是必須要捨棄的。你將來會遭遇各種各樣的客人，而不同的客人會有不同的興趣。如果你能在考慮自己獲得經濟價值的同時，還能照顧到對方的喜好，那麼你的職業無疑是成功的。」
她的話在婁虎聽來都是些廢話，他根本不會理睬。
女孩會意地拉開他的褲子拉鏈，腦袋深深地伏了上去。
但是今天，在石昆死後不到一星期的特殊時間里，他顯然不敢把自己置於莫名的危險地帶，而是直接上了樓，進入夜來香規格和安保措施最高等級的幾間包廂的其中之一。
婁虎的眸光從她的胸脯移到大腿上，淡淡道：「有沒有興趣換個舒服的職業？」
包房中亦同時響起了震天的激蕩嗨曲。
「…
公主嬌軀輕顫，低頭囁囁道：「謝謝老闆，我還是喜歡現在的職業……」
婁虎只有在這裏才能忘卻孤獨和恐懼。
如果是以往，他習慣在店裡找一處視覺最佳的角落坐下，抽著上品雪茄，抱著他心愛的青磁砧馬蝗絆茶壺，慵懶地調整最舒服的姿勢。看那些結伴而來的年輕男女們，吵鬧著進來點數種啤酒，然後玩些擲骰子、小蜜蜂之類的遊戲，他們歇斯底里地喊叫著，或者哄堂大笑，或者互相對罵……然後相互扶持著離開，融入夜色，暢快得淋漓盡致，沒有誰顧忌著紳士與淑女的約束。
婁虎笑了笑，「多大？」
婁虎表情舒爽地拿起茶几上的雪茄，右手中的專用雪茄火機「啪」地閃爍著藍色的火苗，在激蕩的樂曲中，雪茄開始燃燒。
「我要了。」
「看來你很快學會了第一課，是個可造之材啊！」婁虎抬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道：「那麼我再給你上第二堂課：怎麼樣在既保護了自己的情況下，滿足自己，愉悅男人並賺取財富。」
女孩子嬌軀顫抖，目光獃滯。
這一天，夜來香的大媽咪給他打來一個報喜電話，說是剛來了一個外形不錯的學生妹，雖不是稚，但經歷男人的次數一個巴掌數得過來，很乾凈。問他要不要討個好彩頭為她典個禮。
「令人羡慕的年齡啊！你讀大一？」
落座，年輕的「包廂公主」跪著上茶，婁虎眯起眼，抬腳輕輕頂住她線條優美的下頜，「新來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