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征蓬出漢塞
第428章 果實
一股酸意如同閃電般瞬間蔓延到女人全身上下，再由酸變作軟，變作酥，變作癢，癢到難以忍耐。
永昌帝十分不解。
那內侍忙道：「這件事因為過去太久，只有那個婢女作證……」
對於她來說，也許以為在深宮之中隨便覆雨翻雲，給死去的人添點兒堵，無傷大雅，也不會有人能夠破她的萬全之策。——整個「烏童子」事件，隨著平樂公主養娘的猝死，已經是死無對證，無懈可擊的一招棋，牢牢地將屎簍子扣在已經死去多年的皇後頭上。
杜恆霜被抱得喘不過氣來，使勁兒掙了掙，嗔道：「你輕點兒！一身蠻力，把人的腰都弄折了……」
至柔處，可克至剛。
柔弱的花心裏頓時爆發出一股絞吮之力，緊緊地吸住那硬挺滾燙的鐵釺。
毅親王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往前湊了湊，在萬貴妃耳邊冷冷地道：「萬小娥，你當年派人追殺我母后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聲音輕緩，聽在萬貴妃耳朵里，卻如一記重鎚，驚得她全身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一樣不堪一擊。
從太極宮中出來，毅親王帶了兩個內侍，捧著一個銀盤，銀盤上放著一杯鴆酒，往萬貴妃所在的冷宮行去。
待見到是毅親王，她眼裡剛剛冒出來的火花又熄滅了。
蕭士及不提防，被踢到床下跌落下來，卻不著惱，他知杜恆霜面嫩，嘿嘿笑了兩聲，道：「咱們夫妻，關起門來說什麼
修長白膩的雙腿從鬆開的裙子處袒露出來，露在半空中，進而被最大限度的分開，幾乎支成一條直線。
很快床帳就有節奏的晃動起來，伴著吱吱呀呀的床板撞擊聲，在暗夜裡分外動聽誘惑。
「當初無論怎麼弄，你都不出水，如今可是好了，多得止都止不住……」蕭士及一邊幫杜恆霜收拾，一邊低聲調笑。
太極宮裡，毅親王和永昌帝最信任的內侍一起，向永昌帝彙報著數天來的調查情況。
原來是萬貴妃為了固寵，才不想讓陛下再生孩子。這也說得通。因為萬貴妃本人已經生不出來了。
看見有人進來，她稍稍有些動容，挑著眼皮看了一眼。
良久，那急速抖動的床帳終於停歇下來，空氣中浮起一股若有若無的膻味兒。
「乖乖，你好些沒有？」蕭士及終於喘過氣來，低頭在杜恆霜額上親了一下。
蕭士及心中一盪，在她耳邊耳語兩句，手已經不受控制地往她裙子底下鑽去。
誰知別人根本就沒想跟她在宮裡玩兒。
「啊？——居然是你做的？」杜恆霜驚得用手捂住嘴，差一點就尖叫出聲，半晌看看左右，才低聲道：「你也忒膽大了。可有別人看見你沒有？」
楚楚纖腰不盈一握，蕭士及一手把住她的纖腰，一手已經分開她的雙腿
於是柱國侯府正院上房晚上的浴房隔壁又燒了一次水，折騰到半夜，兩人才又歇下。
「你怎會知道？」萬貴妃如同見了鬼一樣，瞪著毅親王。
過了許久，永昌帝才緩緩下旨：「既然都查出來了，就結案吧。——你去賜鴆酒。」對著毅親王指了指，然後掩面轉身，回寢宮去了。
對於毅親王來說，他當然是早就做好手腳。
萬貴妃抱著腿坐在牆角，花白的頭髮亂蓬蓬地堆在頭上，臉上乾枯瘦弱，眼珠子一動不動，如同泥塑木雕一樣。
歐陽紫是她這輩子的敵人，她最終還是輸給歐陽紫，不是她不如歐陽紫厲害，而是她沒歐陽紫命好，有兩個得力的兒子女兒，就算她死了，也能費盡心機幫她「洗雪沉冤」……
來到冷宮門口，毅親王示意那兩個內侍守在門口，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不過萬貴妃就算後悔，也是不會說的。
「唉，居然真的是她。也是朕的錯，朕擔心先皇后勢力太大，所以用她來分寵，未免喂大了她的心。」永昌帝很是懺悔的樣子，當年的萬小娥溫柔順從，從來不爭不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永昌帝在上首默默聽著，良久方道：「這麼說，烏童子就是萬貴妃給先皇后栽的贓？」
從她身上微微抬起身子，身下帶出一股汁水，忙用白布巾兜住擦拭一番。
杜恆霜一動不動，如同死
「正是。陛下一直沒有生出孩子，不是先皇後作祟，而是您身邊人搗鬼。——大齊剛立朝的時候，陛下獨寵萬貴妃，萬貴妃卻再沒有生出孩子。後來她年事已高，陛下又寵信新進宮的年輕妃嬪，萬貴妃擔心別的妃嬪先生了皇子，會爬到她頭上去，因此上出此下策，也是有原因的。」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毅親王這些天非常的忙。
一吮一吮如魚嘴吐泡，瞬間將百鍊鋼化為繞指柔，水乳交融做成一處。
雖然生育過兩次，除了胸更大，臀更翹，腰肢卻依然纖細。
蕭士及大手一揮，帳簾從青銅帳鉤上迤邐垂下，遮住滿床春光。
扶著牆邊顫顫巍巍站起來，萬貴妃嘶啞著聲音問道：「……可是陛下讓你來的？」
而且以萬貴妃對歐陽紫的了解，她還真覺得歐陽紫肯定做了些手腳，不然永昌帝不會無緣無故一直生不出孩子。所以在萬貴妃看來，也不全是冤枉先皇后歐陽紫。
幽深的冷宮裡面空無一人，雖然是七月底，也顯得陰森寒涼。
因為中過風，她半邊身子根本就沒有知覺，臉上也是一半臉正常，一半歪斜。
毅親王躬身：「兒臣領旨。」
蕭士及忙別過頭，深吸一口氣，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快穿好衣裳，免得著涼。——我去叫人燒水，咱們再去洗一洗。大熱天的
說得蕭士及訕訕地，將頭靠在杜恆霜的頸窩處，深吸一口氣，竟是不知該如何回應這句話，只好將杜恆霜抱得緊緊地，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又說大話！」杜恆霜推開蕭士及，伸出手，握住蕭士及的雙唇捏了一捏：「你又不能天天在家。指望你，我們娘兒仨吃得虧還少嘛！」
永昌帝讓他和自己最心腹的內侍一起查尋有關「烏童子」魘鎮，還有先皇后毒殺之事。
至於先皇后歐陽紫，永昌帝覺得她或許有可疑之處，但是嫌疑絕對沒有萬貴妃大。
蕭士及笑而不語，並不作答，半晌道：「你放心，這件事，你出主意，我動手，幫了王爺這個大忙，總之王爺、王妃都承我們的人情。」
杜恆霜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臉上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微揚了下頜，紅唇在蕭士及面前如花般綻放：「你真是的，也不早告訴我，害得我擔了這麼久的心。」
那粗硬的鐵釺整個兒著了火，被溫熱的汁水一澆，如同火上加油一般，越發要往裡深入，深入到最裡面，尋找能滅火的花心，探之采之，杵之樁之，揉來掰去，辣手摧花，恨不得將之揉碎搗碎，全數吸到鐵釺裏面去。
毅親王不緊不慢地接話道：「……還有先皇后中毒的遺骨，就是物證。」
蕭士及忍不住低頭在那紅唇上啄了一啄：「你擔心什麼？有你男人在，你自然吃不了虧。」
沒多久，晾在半空一起一伏的柔嫩小腳突然抖了一抖，腳背瞬間綳得直直的，而貝殼般粉紅瑩潤的腳趾卻向內一松一緊地抓來勾去，像被穿在鐵釺上的一尾魚，在烈火中被翻滾著反覆炙烤，火熱卻煎熬，每一寸肌膚都在火中燃燒，流出熱熱的汁水，甘美而纏綿。
別人選擇在宮外開闢新的戰場，順著她的思路，另闢蹊徑，直接倒打一耙，給她反扣了一個屎簍子，還是一個更大更髒的屎簍子，讓她從此一落千丈，再也翻不了身。
從他接受杜恆霜的計策，離開長安奔赴白莽原開始，萬貴妃就註定了倒台的命運。
不過蕭士及就伏在她身上，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杜恆霜暈生雙頰，運起力氣，飛起一腳，往蕭士及肩上踢去。
「你還說！」杜恆霜半坐起身，身上被蕭士及拉松的袍子從胸口垂落下來，露出兩顆沉甸甸的水蜜桃一樣飽滿紅潤的玉峰。
人證、物證俱全，萬貴妃的動機也充足，這方面不用別人調查，永昌帝自己都心知肚明。
先前本來都以為「烏童子」真的是先皇后所為，但是先皇后移陵之時出了意外，才讓更多的內情浮出水面。
蕭士及還是緊緊抱著杜恆霜，伏在她上面，全身還止不住地抽搐著，如同剛打過擺子一樣，臉上的神情暢意到有些猙獰。
「那先皇后被毒殺一事呢？」永昌帝盯著自己的內侍問道。
杜恆霜如小貓般輕輕「嗯」了一聲，聲音低沉細微到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