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琉璃年代
第227章 周遊
幸好江城這幾日天氣不熱，夜晚歇涼的人不多，否則羅翔和赫敏會驚異的發現車子被裡三層外三層路過打醬油的人圍觀。
早早準備妥帖的女人們坐上車，一前一後駛向青龍壩水庫。兩輛車坐了十個人，加上她們準備的各種用具食品，塞得滿滿當當擁擠不堪。
兩輛車繼續前行，到人少的椿芽岩才停下。大家人多力量大，不一會把車上的鍋碗瓢盆統統卸下，三五成群的各自玩耍。
齊雨竹感覺到羅翔的注視，扭頭用眼睛狠他，還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來。白樺哈哈大笑：「你莫傷及無辜。」
赫敏離婚後在江城就只有住父母家裡，羅翔開車送她到樓下，赫敏磨磨蹭蹭遲遲疑疑的下車，外面的漆黑讓她更加留戀車裡的溫暖和男人的味道。
阿柳笑道：「就你一個男人，不該你勞動要我們女人勞累不成。」
羅翔相當委屈，可憐巴巴扭頭望麥苗兒，麥苗兒張牙舞爪撲過來，「你停車先，我打死你……允兒還在車上呢！」
允兒只好跑開，還好姐姐阿姨們多，不愁沒人陪她玩耍。到中午時眾人聚集過來午餐，不過是家裡準備的涼麵臘肉時令蔬菜之類，麥苗兒叫道：「有去游泳的沒？」
羅翔笑著搖頭：「豈止會放開，外資都已經進來了，比如法國水務巨頭威立雅94年進入中國，而這一年蘇伊士里昂水務集團已在廣東珠海市承擔了第一個BOT水廠項目……BOT是什麼，知道吧？」
赫敏眼波朦朧，她握著手掌，小小心心用體溫溫暖手心的那肉肉……她的心在飛。
半響，白樺幽幽說道：「公園打麻將？難怪好多人說你上大學不務正業，從來沒認真上課。」
羅翔笑吟吟的回敬，「好眼光。」
羅翔呵呵笑起來，不過，麥苗兒沒和他計較，更感興趣的要他繼續說水務項目。
白樺笑了笑，也希望他陪伴自己，就沒再假惺惺趕他走。
羅翔停下不說，白樺和麥苗兒都很奇怪，「怎麼了嘛？不像笑話。」
郎清漪看到女兒被羅翔牽了鼻子走，無奈的望著允兒發獃……
羅翔開著的賓士車跟在齊雨竹車后，他的車上坐著麥苗兒和郎清漪兩對母女，允兒在後排和白樺打鬧，笑聲清脆。
「啊？為什麼啊。」連郎清漪都好奇了。
赫敏痴痴的醉了，她是被催眠的女人，洋溢著歡樂的感動，她的手指解開男人褲子的拉鏈，那裡很熱而她很坦然……對離了婚的女人來說，有什麼幸福超得過遇見懂情調的男人？
女人們躲進車裡更衣，羅翔很納悶齊雨竹站在一旁發獃，才問了一句你不下水，齊小姐突然撲過來抓住他遠遠走開。
白樺想想那個場景，萬一齊雨竹穿了到游泳池去……她叫道：「不準啊，你太邪惡了……發明這種游泳衣的一定是像你一樣無恥的壞蛋！」
叫人揭破的傢伙一點兒不難為情，匆匆忙忙洗漱衝出房間，開車直奔麥苗兒的家。
齊雨竹喝袁婧妍的水性都不好，玩了一會兒披了浴巾上岸，玉兒趕緊跟了她們走過來，圍坐一起聽她們說話。
……車上很沉默，輪到羅翔很鬱悶，應該是好好好好笑的笑話嘛。
麥苗兒恨他看輕自己，沒好氣的答道：「建設、經營、轉讓。你太小看人！」
羅翔無奈的說道：「是不太笑話……當時打起來了。」
青龍壩水庫在江城西南，從七十年代就作為江城生活用水的供水水源，也是有車一族遊山玩水的好地方。直到二十一世紀，政府覺察到水源在被人為污染，才關停那裡所有娛樂項目，而那時，青龍壩已經承擔不了整座城市的供水任務。
羅翔急忙不敢盯了她細看，到處找了一圈才看到兩位熟女，郎清漪和麥苗兒是游泳的高手，已經遠遠的遊走，只能觀賞到她們倆一起一伏的頭部。
「我才知道對自己好的人會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少；我才知道許多的人會變，但回憶不變；我才知道很多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很多東西只能擁有一次……」
齊雨竹連聲冷笑，手中的游泳衣送到他的鼻子下，「拜託你能不能別狡辯，看看上面的東西！」
阿柳在她們中是最健美的一個，簡直就是古希臘人崇拜的狩獵處女神阿爾忒彌斯，照了片登載健美雜誌都能是封面人物，她身上或多或少的傷痕更是引得大家嘖嘖讚美，英雄勳章啊。
「不好不好。」白樺笑著捂住耳朵，「你的笑話要麼冷死人要麼黃色，總之，我才不聽。」
齊雨竹冷笑道：「你真不知道？你這個天底下最不要臉最下流最無恥最骯髒的男人！」
但必須分離，赫敏安慰自己有散才有聚，「我走啦。」她柔軟的說道。
遊客們都在想，我們是沒見識，除了電視上哪裡見過這麼多美女。
「你！」齊雨竹氣呼呼的模樣煞是好看，也鼓了眼睛瞪過去，「你殺人滅口哩，我怕你？」
「我才知道我們之間有100步的距離，我才跨出一步，你卻朝我走了九十九步。」
圓臉的可愛姑娘一頭短髮，身材雖不是最好，而勝在圓潤，背對羅翔時玉臀妖嬈，白藕娃娃一般，怎麼也不像被羅翔糟蹋無數次的可憐。
「好看吧？」白樺問道。
麥苗兒笑而不答，抬手拍了
「怎麼了？」羅翔叫道，「扯我耳朵幹什麼。」
笑眯眯的袁婧妍馬上晴轉多雲，神態充滿按捺不住的哀傷，白樺一陣不忍，瞪了齊雨竹一眼摟住婧妍小聲說話。自從爸爸出事，袁婧妍來陪白樺度過生命中最憂傷的時候，兩位女子的友誼已經大大濃厚，白樺甚至當她是親親的妹妹了，至於其他的情感糾葛，白樺有意不去多想。
白樺啐他一口，紅臉說道：「滾啦，我在這裏看守東西。」羅翔很想勸服她別管後面的小尾巴，但想到買的游泳衣式樣自己也傻眼了。
黑夜裡，黑色的賓士車在路邊停了很久，兩噸半的小車時而不時哆嗦，像不能瞑目的人等待死神光顧的時候忘不了掙扎幾下，掙扎累了休息一陣再蹦躂蹦躂。
郎清漪咬牙切齒：「上！」眾女一擁而上，暴打了羅翔一頓，又望著一波清水眼熱得很，商量反正此處無人就暫時便宜了某人罷。
赫敏慢慢揉搓長大的根莖，聽著羅翔打動她的柔軟語言，「我才知道用孩子眼睛看世界，世界清澈而單純；我才知道用成人的眼睛注視你，你很美；我才知道用我們的眼睛環顧世界，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幸福……嗯，我很幸福。」
「誰？」
允兒坐在郎清漪腿上，納悶的看到媽媽行兇，說道：「不是那位叔叔讓阿姨懷孕的？」
白樺一把推開他，「色狼，離遠點！」
羅翔閉眼假寐，「總之一句話，我不管後面的了。」
「不啦。」羅翔賊笑道，「坐在岸上看美人魚，風光真好。」
羅翔理直氣壯的大義凜然狀沒說服齊雨竹，她輕輕拍手，「繼續編啊，你這個沒道德的人渣！」
「走遠點去。」齊雨竹討厭四處瞄來的眼神，一群沒見識的傢伙，沒見過美女么？
麥苗兒搖頭：「政府允許企業涉足？能放開水務？你在說笑。」
果然，阿柳帶頭的一群女人殺到，氣勢洶洶的喝道：「羅翔，你買的什麼衣服？」
羅翔下意識的點頭，回神過來時白樺已經使出九陰白骨爪……
赫敏用手心貼著內褲下的一大團凸起，她太喜歡在純潔的言語中接觸不純潔的地方，「還有嗎，我要聽……我喜歡。」她拉開內褲，手掌握住男人的根。
「婧妍？是她？」齊雨竹大惑，「不對啊，昨晚她沒出去嘛，難道是我睡了她偷跑？」
「沒什麼說的了。」羅翔踩了一腳油門，追上前面的車，「水務是重要的基本公用設施，國家的管理有時前後混亂。」
「哦……我才知道愛情能使一隻貓快活得像一個皇帝，也能使一個皇帝快活得像一隻貓。」
羅翔想了
羅翔不解，拿過藍色小花的比基尼，先看看小褲衩，「沒什麼啊。」
和允兒嬉鬧的白樺一直留意羅翔和麥苗兒，聽著他們倆談笑風生，生意上的大事小事侃侃而談自己卻一點都插不上去，女孩的神色不禁有些黯淡。郎清漪注意到了伸手在女兒手上輕輕摸了摸，白樺強顏一笑。
允兒來拽羅翔，羅翔躺在草地上不肯起身，叫道：「那麼多東西全是我一個人搬來搬去，累死了。」
套了游泳圈的允兒跑了過來，要羅翔去游泳。羅翔搖搖頭，白樺說道：「去吧，我不用你陪。」
半小時后兩輛車到了青龍壩水庫，一輛寶馬一輛賓士，一群大大小小的美女，混雜其中的羅翔受到一行遊客的矚目和嫉妒。
「我幫你？」羅翔色迷迷的答道。
羅翔看到赫敏走進樓里才發動賓士車掉頭離開，很快，夜色吞沒了纏纏綿綿的汽油味，一切回歸寂寞和黑暗，一切回歸平常的日子。
羅翔不是不想下水，但的確眺望水裡岸邊的女人們又有別樣風景。小蘿莉兩隻，允兒也就不必細說，穿白色比基尼的玉兒是小胸脯微微隆起，才發育的青澀身體猶如一隻仙鶴，「沒想到她脫了衣服個頭還顯得高。」羅翔看得生動，找到袁婧妍細細打量。
羅翔兩個頭都在聚精會神，低沉的聲音越發低沉，「我才知道愛情象照片，需要大量的暗房時間來培養；我才知道付出真心才會得到真心，也可能傷得徹底；保持距離能保護自己，卻也註定寂寞。」
麥苗兒無語，過了一會兒說道：「上次和你說過收購國營廠的事兒，我對食品廠沒什麼興趣，但有一家不錯。」
一夜再無話，直到天光放亮羅翔被允兒的電話叫起來，「羅翔爸爸，你怎麼還不來？」
羅翔大笑道：「那女的懷孕了……」
赫敏偷笑，分泌物打濕的絲綢內褲濕漉漉不能再穿，把內褲塞在衣服口袋後下面的液體還在外冒，羅翔順手把座位上一片乾淨布片遞給她去擦拭。
羅翔打死不認賬，打不死更不能認賬，強詞奪理的叫道：「哎呀，居然賣了舊貨給我，太沒商業道德了！」
郎清漪嘆道：「我好冷，好冷的『笑話』。」
羅翔翻來覆去檢查小褲褲的動作很是讓齊雨竹臉紅，就像自己被人摸來摸去一樣，她奪過游泳衣，翻
「你騙人，一定還在床上！」允兒一針見血指出有人撒謊，「一點兒不乖，說謊不是好孩子。」
下水的女人們相互打鬧，水邊傳來她們的聲聲笑聲，羅翔看到白樺露出羡慕和憧憬，蠱惑道：「我們買一棟帶游泳池的別墅，天天躲著游泳，好不好？」
「停停停。」羅翔跳了八丈高，正準備以誹謗罪起訴齊大小姐。齊雨竹低聲問道：「昨晚幹了什麼你自己知道，是誰？」
羅翔馬上唱起紅臉，笑道：「好妹妹，最熱心最溫柔最體貼人的齊總，要不，泳衣反正多了一件，或者我叫妍妍和你換換？」
羅翔奸笑著小聲說道：「我要是有意啊才不會做這樣明顯，現在市面上有一種專門溶於水的游泳衣，哼哼，下次我買了送給她。」
羅翔真的很幸福，他咬住牙保持起碼的神智，維持著車子不要開上人行道。赫敏濃濃的鼻音從下面傳來，她的身體曲成一張射日的弓，胸部深深的溝壑夾著排擋桿，又有足夠的幅度摩擦羅翔的膝蓋……沒法踩剎車了，羅翔把車停在路燈壞了的路邊，他痛快的呻吟，他的羽箭在如弓的女人嘴裏顫抖，吞吐的女人也是製造日食的天狗，強大的、好看的成熟母天狗。
齊雨竹很是不安，傷人心的話脫口而出后她也後悔，要想婉言幾句又怕更使袁婧妍多想，只好恨恨的瞪著水裡暢快的羅翔：都是他惹的事兒！
尋思怎麼收拾羅翔的齊雨竹沒見到沉默的玉兒在看著她，齊雨竹和白樺在延崗就是好朋友，這幾個月都和袁婧妍在一起的玉兒卻把婧妍當成了姐姐，袁婧妍是一塊透明的水晶，沒城府的她很容易贏得玉兒的喜愛。
麥苗兒有些不解，羅翔笑道：「水務關係一個城市的發展和生存，是國計民生也是一筆生意。」
「好啊。」白樺高興的說道。
「你真好。」羅翔放緩了車速，用甜言蜜語誘惑為自己服務的好女人。
羅翔嘿嘿乾笑著不說話，齊雨竹實在不想看見這頭腦袋裡只裝了精液的人豬，游泳衣砸在他手裡轉身跑開。
羅翔狠下心點頭，推開車門時兩個人又吻在一起，十多分鐘后緩緩分開。
羅翔眼睛一亮：「江城金暉車輛製造廠？」
羅翔愛憐無比，笑道：「我給你講笑話好不好？」
「嗯，我要獎賞。」羅翔再度放慢車速。玩曖昧刺激是可以的，別出車禍就行，要不然拉開破碎車皮，讓人看到死去的司機下身暴露，沒臉投胎！
羅翔大驚，昨晚干過她都知道，莫非遭跟蹤了？羅翔乾乾的予以否認，「別亂說話，我回去就睡覺了。」
白樺靠著羅翔說出了心聲，「嗯，好啊
羅翔在水裡歡暢的打滾，和阿柳比賽了一會兒，又陪允兒在水裡玩耍，並不知道岸上發生了不受他控制的一幕。
白樺被矇騙了，笑道：「難說哦。」
「喂！」人格受到質疑的羅翔不幹了，瞪眼威脅，「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小心我打擊報復你。」
羅翔伸頭過去看了一眼，馬上心中大叫一聲：「糟糕！」
數雙手舉了起來，於是都放下碗筷去車上取游泳衣，只有白樺坐了沒動，借口身上來了大姨媽。郎清漪知道女兒的心病，見羅翔陪她說話也不好露骨，就和其他人選游泳衣了。羅翔挪到白樺身邊小聲問道：「要不我們躲沒人的地方裸泳？」
羅翔從後視鏡看到白樺表情不虞，急忙停止了和麥苗兒的高談闊論，問白樺：「樺樺，聽笑話不？」
羅翔對右邊的麥苗兒說道：「青龍壩是好地方，也是好項目。」
昨晚他和赫敏在車上胡天胡帝，黑暗中激情時沒管車座上有買的游泳衣，不知什麼時候濺了一團分泌物在上面，偏巧這間泳衣叫齊雨竹拿到了。
有人陪的白樺放了羅翔下水，她們看著羅翔飛速換好游泳褲，大步流星衝進水裡。齊雨竹故意對白樺說道：「羅翔挺在乎你，呵呵，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好大，更大了。」哆嗦過後的羅翔把玩碩大的胸乳，手指捏一個口中含一個，但不管是手還是嘴，都不是單個兒能包裹得下。
羅翔看看手錶，呀，八點鐘了。拉開窗帘，天公作美給了一個艷陽天，羅翔摸摸頭頂，傻笑道：「我在路上了。」
阿柳亮出手中的游泳衣，比基尼的式樣就是兩小片，在陽光下迎風招展。羅翔裝傻：「挺好的眼色挺好的布料，怎麼了？」
賓士車的車體夠大，兩個人在後排窸窸窣窣穿衣穿褲。羅翔連聲哀嘆，眼見胸前自有溝壑的山丘峰巒被赫敏裝進胸罩，他意猶未盡的狠狠摸了一把，戀戀不捨雪白的肉體漸漸消失在衣服的包裹中。
換了黃色游泳衣的齊雨竹反倒扭扭咧咧，敢情她不會游泳，只好在水邊陪允兒玩游泳圈。她是駱賓王詩里那頭鵝成精了，嬌軀映碧水，曲頸向天歌……那身段，那胸罩外露出的肉，那個褲褲遮不住的屁屁……
「你太壞！」袁婧妍伸頭出來指責，「怎麼能穿這個！」
羅翔大喜，順手揣進褲包走回白樺身邊，解釋道：「雨竹太沒人情味，不就是買游泳衣時沒仔細檢查，上面有一個洞？硬是說我有意為之。」
麥苗兒暗嘆這傢伙真的很鬼精靈，誇獎道：「聰明！」
「你！」赫敏被空調的沖得臉熱，她向左邊挪挪屁股，手指不離開一團皮包骨骨帶筋的筋連皮。